少年人不应该活在仇恨中,但向旭却不得已背负了血海深仇,王逝本打算帮助向旭解决他的仇人,但想了想后,觉得自己的仇恨自己报,才能更好的化解心中死结,就没有去做。
向旭是一个执着的少年,与王逝在一起的几天,一直都以弟子的态度对待王逝,王逝喜欢执着的人,看到向旭就会想起,自己小时候执着修炼的模样。
王逝是一个怀旧的人,向旭的执着真诚打动了王逝,最终还是答应了向旭的请求,王大人收了第一个弟子。
刚来到中极大陆王逝自然不会带着向旭闯荡,毕竟王逝自己现在也是在求学中,向旭对王逝很感激,也很尊重,王逝不但救了他的命,还收他为徒,在向旭的心中王逝已经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王逝把从陆浩手中得来的“九阴寒玉功”功法给了向旭,也把“弑神天目”功法传给了向旭。
这两套功法都是绝顶功法,王逝知道只要把这两套功法练好,绝对能成为绝世强者,尤其是“九阴寒玉功”很是逆天,王逝虽然没有学,但却了解其厉害。
王逝对向旭要求很少,只对其要求了一点,“可以做错事,但不可以做恶事!”
向旭把王逝的要求牢牢记在心中,对王逝的吩咐绝不违逆。
简单指导了向旭几天后,王逝就走了,临走前王大人送给了向旭一件上品宝器,和几件中品宝器、下品宝器,供他在不同的时期使用。
王逝走了,离开了向旭,他有自己的事要做,看着王逝迅速消失的身影,向旭握了握拳头,眼神坚定的道:“放心吧!师父,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中极大陆要比浩元大陆还要大的多,王逝一边赶路,一边了解中极大陆的事情。
王逝现在的修为是离体六重巅峰,在古家一年的密训中王逝是进步最快的一个,就连王大人自己都有些骄傲了,不知为何王逝进入离体境后,修炼提升的速度反而变得更快了,这让王大人很不解。
“也许是灵魂强大了,修炼变得容易了吧!”王大人如是想。
浩元大陆十五位青年天才中,王逝的修为排在第二,古崖不愧是浩元大陆第一天才,修为还是稳压王逝一头,达到了离体七重,但真实实力就不好说了。
大风呜呜的吹,干旱广阔的草原上,一头巨大的毛驴,慢悠悠的走着,奇怪的是这头毛驴的毛发是红色的,这是一头红色的毛驴,这头红色的毛驴很大,比普通驴大两倍。
如果近看的话你会发现,红色的大毛驴眼神愤怒,表情愁苦,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如果再往毛驴身上看你又会发现,大红毛驴身上竟然有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人,这是个青年,身形不是很壮硕,躺在毛驴身上,手里拿着一壶酒,惬意的喝着。
酒壶是精美的皮质角壶,红色的毛驴似乎很讨厌背上的青年,走路时总是东摇西晃,奈何背上的青年似乎钉在了毛驴身上,丝毫不受影响。
突然红色大毛驴背上的青年坐了起来,把精美的酒壶抛向毛驴头的上方。
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红色大毛驴一口叼住酒壶咕嘟咕嘟的喝起来。
喝完酒的毛驴情绪似乎好了一些,走路虽然还是很慢,却不再东摇西摆,毛驴身上的青年露出了笑意,又舒服的躺了下来。
巨大的鹰隼在高空盘旋,发出嘹亮的鸣叫,声音苍凉而雄壮,惊吓的弱小野兽缩在草丛不敢冒头。
红色的大毛驴抬眼撇了一眼,高空中的鹰隼,打了个响鼻,似是很不满。
大红毛驴走的真的很慢,毛驴背上的青年似乎睡着了,一点也不着急。
在红色毛驴的后方,很远处一个车队迅速的赶来,滚滚的烟尘在车队后方扬起,尘土在大风的吹动下,翻滚闹腾。
红色大毛驴一双没精神的眼看了一下后方,继续半死不活的走着,毛驴背上的青年似乎没有发现后方快速行驶而来的车队,仍躺在毛驴背上一动不动。
庞大的车队很快就来到了红色大毛驴的身后,红色的大毛驴走在草原路的中间,挡住了车队的前路。
车队慢了下来,车队前方的人都很奇怪,一头红色的大毛驴挡住了去路。
这是一队押送货物的车队,但不像是一个佣兵护送的车队,倒像一个商队,也就是经商世家的商队。
见红色的大毛驴没有让路,一个队长模样的中年,催动坐下妖兽,来到红色大毛驴身边对毛驴身上的青年道:“阁下挡住了我们的路,希望阁下能让我们先过去。”
中年说话很客气,做他们这一行知道不要轻易得罪任何人,更何况这红色的大毛驴看似很不凡,想必其主人也不简单。
“大叔,你要能让这头倔驴跑快一些,或者让开路,我都感谢你。”红色毛驴背上的红衣青年做起来对中年道。
听到毛驴背上的红衣青年如此说,中年脸色有些阴沉的道:“阁下还是行个方便吧!”
红衣青年道:“这倔驴真不听我的,要不我也不会在这鸟不拉屎的大草原上,走了三天了。”
“阁下真的不让?”中年的脸色冷了下,他们经商的车队,虽然不愿意招惹他人,但并不代表什么人都怕。
毛驴背上的红衣青年慌忙解释道:“它真的不听我的,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庞大的车队已停了下来,前方的中年和毛驴上的红衣青年正在交涉,不过看情况似乎不太顺利。
车队中间有一个漂亮大气的车房,此时车房的门帘打开了,露出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这是一个极漂亮的女子,身着粉红衣装,一双大眼灵动而美丽的向外张望。
粉衣漂亮女子从车上下来,问近处的一车队护卫道:“怎么回事?”
被问的护卫神色尊敬的道:“前方似乎有人当道,队长正在解决。”
“嗯!”粉衣女子点了点头,向前方走去,粉衣漂亮女子走的很轻盈,若仔细看会发现,地上的尘土丝毫没有被粉衣女子走路所带动,女子似乎脚不沾地的在走动。
粉衣女子看似走的很慢,却极快的到达车队的最前方。
车队的队长刀都拔了出来,看情况马上就要红刀子进,白刀子出了。
中年队长早已没有了耐性,眼前的红衣青年事做的有些过了,再不让道他就只有动手了。
“飞叔怎么了?”粉衣女子来到最前方,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红色的毛驴,而后又看了一眼毛驴背上的红衣青年,对中年问道。
“馨儿啊!你怎么下来了!”中年队长看到粉衣女子神色略微缓和,而后又道:“这小子拦在路中间,就是不让道,气死我了。”
“说话凭良心,怎么叫我不让道,是它不让道。”红衣青年眼睛盯着粉衣漂亮女子,手则指着红色毛驴解释道。
中年队长怒道:“它不是你的坐骑吗?你不会命令它让路?”
毛驴背上的红衣青年一脸无辜的道:“跟你说了,它不听我的,你怎么犟的跟它一样呢?”
中年队长举起手中的刀指着青年怒道:“小子是不是想让我教训教训你。”
叫馨儿的漂亮女子笑了笑,伸出玉手压下中年队长的刀盯着红衣青年道:“既然阁下坐骑不听话,不如到小妹车上一坐如何?”
毛驴上的红衣青年眼睛一亮道:“有酒没?”
馨儿一笑道:“有,有好酒!”
听到有酒,毛驴上的红衣青年又道:“有肉没?”
“上等的下酒好肉!”馨儿道。
“那走吧!”红衣青年一瞬间从毛驴身上翻下高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