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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章:逼婚

听到这里,姚诗诗细眉挑了挑,盯着路一鸣,忽然一本正经道:“我有房有车而且还可以帮你提升地位,起码在我老爸退休前,让你进入省委工作不成问题,而且,我还是……”顿了一下,扭头藐视了三个支棱着耳朵的混蛋,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红着脸继续道:“我还是处钕,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女汉子的表白,大胆而直接,三个混蛋在一旁都听傻了。心中暗暗道:“老大,还等什么呢!如果你不答应,今天就别想出这个屋。”

    路一鸣其实对婚姻还真没有准备好,听完姚诗诗的表白,心里也是有点乱。毕竟这丫头长得倾国倾城,能力独一无二,而且家庭背景深,重要的是对路一鸣爱的死心塌地,这么多年等着她,无怨无悔。虽然性格霸道了些,但是在路一鸣面前却是小鸟依人。

    对于姚诗诗的逼迫,路一鸣并没有当场答应,婚姻不是买卖,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卖!

    姚诗诗并没有打算让路一鸣马上决定,她很有信心,而且很霸道的认为,路一鸣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就算是他的一举一动,自己都了如指掌。现在的姚诗诗要什么有什么,就差一个心爱的男人,因此,可以一门心思对付路一鸣了。

    女追男?突破世俗,为爱而为,没有错。

    ……

    “头顶边关月……情系天下安……”正在这个时候,路一鸣的手机铃声响了,这下可算是给他解了围。

    拿起手机,按了一个免提,对方操着浓重的方言,声音稚嫩,大声哭喊道:“路村长,你在哪啊,我爷爷被人打了……呜呜……”那是个孩童的声音,路一鸣一听,酒醒了一半。

    “小宝,不要怕,出啥事了!”路一鸣冷静地问道。

    “我和爷爷卖西瓜,来了几个叔叔,让爷爷交钱,爷爷说交过管理费了。可是他们还要爷爷再交一次,爷爷不肯,他们砸西瓜,打了爷爷,推翻了我们的拖拉机……”孩子稚嫩嘶哑的声音哭诉着。

    路一鸣关了电话,跟兄弟们说自己有急事就匆匆离开了。

    ……

    电话那头是老山村村民刘大福的孙子,他们所在的卖瓜地点,路一鸣心里清楚,那些摊位都是自己一个个街道跑下来的临时瓜摊,每个点都交了一定数额的管理费,而今村民出事,他们第一个想到救他们的人就是他们的村长路一鸣。

    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路一鸣直奔事发地点。

    这些年,路一鸣为了带动老山村经济,大力发展西瓜种植,这是一项非常看好的农业市场,之前,因为卖瓜难,村民积极性不高。现在好了,老百姓只要负责种植,市场都是路一鸣帮着打通的。

    而且在市中心销售,利益最大化,往往令老百姓直接受益。不像以前,大部分钱都被瓜贩子赚了差价。

    出租车风驰电疾停靠在路边,路一鸣丢下一百元大钞,就冲出了出租车。

    路边上,一群人围在一起,正是刘老汉的西瓜摊。

    路一鸣冲进人群,只见刘老汉躺在地上,他的孙子小宝跪在一旁哭泣,地上摔烂了不少西瓜,好心的市民正帮着收拾,农业拖拉机侧翻在一旁。

    路一鸣蹲下来,扶起刘老汉问道:“刘大叔,要不要紧?是谁动的手?”

    刘大福六十多岁了,身体一直不好,连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都下得了手,路一鸣此刻心里怒火暴起,不过,眼下得先让刘老汉先去医院看看伤情。

    刘老汉嘴角流着鲜红血液,喘了几口气:“路村长,咱……咱们……惹不起他们,算了,回家吧!”

    刘大福憨厚老实,是出了名的老实人,不招灾不惹祸,他出了事,除了被人欺负,没有别的事。

    “嘎吱!”一辆宝马,一辆奥迪V6,一辆保时捷,外加一辆悍马嘎然停下,姚诗诗,沈维军、干肖彦、黄文建四个人从车里跑下来。

    路一鸣的事就是他们的事,兄弟几个还没问清事由,路一鸣就离开了酒店,他们一路追赶出租车而来。

    “老大!谁他妈的这么欺负人!”沈维军问道。

    这几个战友可都是特种部队出来的,一见老头一脸血躺在地上,怜悯之心不由得怒火中烧!

    路一鸣抬头望了一眼姚诗诗,吩咐道:“诗诗,你赶紧开车送刘大叔去医院,带上小宝,其他事不用你管!”

    姚诗诗此刻就跟路一鸣的亲卫兵似的,当即应了一声,抱起小宝上车。其他三个兄弟帮忙把刘大福抬进宝马后座,由姚诗诗送去医院医疗。

    姚诗诗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医院门口早有人等着接应。路一鸣的事就是她的事,义不容辞!

    路一鸣站起身,朝围观的群众问道:“请问,是谁打了我的村民!”

    周围人没想到,路一鸣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村长,当即你一言我一语述说着整个事情经过。

    原来,刘大福在卖瓜的时候,来了两个自称城管的毛头青年,穿着便装,看上去跟地痞流氓似的,上来就向刘大福收管理费。

    其实路一鸣早就交了街道管理费,而且还跟街道办签了临时合同。

    刘大福解释过后,那两个毛头青年根本就不予理会,当场就要没收刘老汉的西瓜,刘老汉上前争辩,结果他们二话不说,直接摔瓜砸车,刘老汉哪能不心疼,上前阻挡,却被两个毛头青年打到在地,当场就把刘老汉打晕了过去。

    那两个毛头青年见此,丢下一句话,一会再过来,要么交钱,要么滚粗。

    听完整个事情经过,路一鸣点了点头,谢过大家。和几个兄弟一起,重新摆好瓜摊,叫卖起西瓜来。

    周围的群众可怜刘老汉,分别买了西瓜走人。

    路一鸣知道,这两个打人的混帐东西一定还在周围收费,自己就在这守株待兔,等他们来,看看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对于这些地痞流氓,报警没有多大用处,很多事情,如果都能做到严厉打击,恐怕那些黑社会早就没有容身之地了,任何的黑恶势力的背后都有一张无形的保护网,这一点,人人心里都清楚。

    “西瓜,西瓜,又甜又沙的大西瓜喽!”几个兄弟大声喊道。周围过路的人倒是好奇。见其中三人,根本就不像是瓜贩子,绝对是传说中的富二代。这些富二代在玩什么?玩悲催,玩贫困?

    由于身份特殊,这三个装逼货居然一个西瓜都没卖出去,嗓子都喊冒烟了。

    路一鸣无奈,只能自己亲自上阵。让这三人到后面喝点饮料,体会一下,有钱人装逼的痛苦。

    换了路一鸣,效果果然不一样,没一会就卖了三十几个西瓜,毕竟路一鸣看一眼就知道是个正直少年,而且穿戴朴实本分,一看就是农村人。当然,路一鸣也没有那么土,只不过不像他们三个那么嚣张,特别是沈维军,一根拇指粗的金链子,足有二斤重,还故意显露在外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花不完似的。

    “他妈的,怎么还没滚?靠,竟然改头换面换了一个人。”二个毛头小子终于转悠回来了,斜了路一鸣一眼,没好气地问道:“刚才那老头是你爹?”

    路一鸣总算是等到这二个家伙了,嘴角一扬,冷道:“他就是我爹,我就是老山村的儿子!方才是你们两个打了他吧?”

    其中一个毛头小子是个头,外号叫八犊子,姓王。

    八犊子上身穿着一件背心,胳膊上露着纹身,据说,这些混社会的年轻人管这个纹身叫标志,有了标志,才算是道上混的。在大街上横行霸道,人见人怕!

    “是我们打的怎么样?要么交钱,要么滚蛋,不交钱不滚蛋就要被打,这地皮是我们分管,你敢怎么着?”八犊子挑衅的瞥了一眼,站在路一鸣的面前得瑟道。

    “你们是干什么的?”路一鸣见两个人来着不善,问道。

    “切,老子是城管!不服是吧!”

    “城管,你们的制服呢?”路一鸣质疑道。卖了二年西瓜,这条街一直都是街道负责,突然冒出两个自称城管的人,而且看上去根本就是泼皮。

    “我们是临时工不行啊!妈的,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交钱,一个月五百!”八犊子不耐烦了。

    自从这两个自称城管临时工的毛头小子出现,这条街上的瓜摊,都吓怕了。不仅仅向街道缴纳管理费,还得缴纳一笔数目不费的类似于保护费的费用。如果不交,根本没生意做,弄不好还被毒打一顿。

    “让我交钱,先让我教教你怎么做人吧!”一双犀利的冷眸忽然一缩,路一鸣忽然抬起手,一连十几个耳光抽在两个人的脸上,那动作之快,简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二个毛头青年连反应都来不及,直接趴在地上,嘴里的牙齿估计全吐出来了,方才的嚣张气焰被彻底震慑,什么纹身,还他妈的青龙白虎,用这个吓唬路一鸣就等于是小孩子做鬼脸,除了顽皮没啥可怕的。

    那八犊子在地上滚了两圈,爬起身,指着路一鸣道:“你这个不长眼的,连城管都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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