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路一鸣一直看着他们自编自导在演戏,却是不漏声色。毕竟他当场阻止,那老汉一心钻进了钱眼里,不一定听其劝告。何况,那个卷发女孩也被蒙骗。当他们下车后,路一鸣重新拨打了瓶子上的客服电话,却是处于挂机状态,这种连环套滴水不漏。
路一鸣叫停司机,下了车,暗中跟着他们身后。果不其然,她们行骗得手之后,对阻止他们的卷发女孩进行了打击报复,最残忍的手段莫过于辱没女人的清白和名节,这些人可真够狠的。
骗财劫色,胆大妄为。
三个骗子老千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会遇见路一鸣,若是没有他,恐怕他们不但得手,那个卷发女孩也会因为多管闲事,辱没了名节。
路一鸣冲上去,狠狠给了傻子一巴掌,直接打断他的鼻梁骨,鼻血喷溅。
“梁山好汉——林冲是也!”路一鸣对于这种下三滥的对手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干脆跟他们玩玩,闲着也是闲着!
“林冲是哪个县城的?”傻子问道。
这家伙到底读过书吗?连水浒都没看过。可怜那一车人,竟然被这种智商的人给骗的团团赚!
傻子见路一鸣人高马大,不太好惹,况且他们事情败露,以后蹲监狱那是肯定的,眼珠转了转,道:“你小子别急,等我们哥俩玩完了,剩下的时间就给你玩,你也不亏。”
路一鸣笑了笑,走上前,一抓傻子的肩膀,嘿嘿笑道:“小子,别跟我装了,哥就是想玩,也不会和你们这些下三滥一起玩,等着坐牢吧!”
那傻子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直接就被路一鸣卸了一直胳膊,疼得他哇哇大叫。
路一鸣就是想折磨折磨他,让这些骗子知道善恶有报的道理。
两只胳膊都让路一鸣给卸了。跟僵尸一样,跪在路飞的面前。
路一鸣擒拿手,可是相当彪悍的,要写卸了他,从手指,手腕,胳膊,大腿都能给他弄脱臼。
傻子疼得嗷嗷直叫。
这个时候,黑衣胖子冲了过来。一见路一鸣正在折磨傻子,当即就从背后抽出一把*,一按刀把,刀光一闪,一尺长的尖刀闪着寒光指着路一鸣的胸口就刺了过来。
路一鸣一样手,*直接震飞,之后,黑衣胖子也没有幸免路一鸣的毒手,咔嚓几声,卸了胳膊手腕手指,之后,脚尖一磕,一个大胯也掉了,半跪在路一鸣的面前,死猪一般嚎叫。
卖货妇女见状,撒丫子就跑!
被路飞一个健步追上去,扯着头发给薅回来了。
“大爷饶命!”三个人跪在路一鸣的面前求情:“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不懂事的娃娃,求好汉,放我一条生路吧!”黑衣胖子还真把路一鸣当成是绿林好汉了,泣声求饶!
“切,你们骗人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人家也是上有高堂,下有无知的娃?连黄花大闺女都不放过,你们还是人吗?”路一鸣一脚踏在黑衣胖子的肩膀上,将其踢翻在地。
这三个人一看就是惯犯,而且胆大妄为,骗钱劫色。
幸亏路一鸣赶来及时,要不然那位卷发女孩就被他们给祸祸了。
路一鸣不理会他们干哭出来的鳄鱼泪,撇撇嘴道:“解药呢?”
这迷魂药一般都配置解药,万一他们自己不幸误服,可几分钟之内令人重新苏醒。
黑衣胖子不敢隐瞒,赶紧斜了一下自己的衣兜口袋道:“在我口袋里!”
路一鸣从他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透明液体,起身走到卷发女孩身前,她还平躺在地上,^,衣衫不整,路一鸣想了一下,这个样子实在不雅,便躬身帮着她提上红色内内。
当然,路一鸣不是瞎子,该看的也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说实在的,这女孩的身体还真是白,特别白,白得令路一鸣也有些把持不住。不过,乘人之危这种事路一鸣不会做。
红色lei丝花边罩已经被撕坏,路一鸣只能按照原来位置放好,然后,有帮她系上扣子,虽然少了两颗,总算是让她衣裤遮体。
最后,路一鸣才把透明药水给卷发女孩服用了下去,几分钟后,女孩子模模糊糊睁开眼睛,一张清晰的面孔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本能地挥起手臂,大声骂道:“畜生,人渣!”
卷发女孩已经感到自己被侵犯了,于是,这一巴掌可是用尽了全力。
“啪!”路一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擎在手中道:“喂,你看清楚了,要侮辱你的畜生在那边?”
卷发女孩这才扭头望去,却见长途汽车上的三个人跪在不远处,脸上都是色,一脸惊恐地望着她。
卷发女孩子眉头一皱,顿时愤怒地站起身,摇晃着冲了过去,朝着几个人人一通拳脚。
路一鸣笑着摇了摇头,掏出手机,拨了个110,报警。这种事只有交给警察了。
不过,在警察赶来之前,让这个卷发女孩解解气,也好!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侵犯,毕竟被脱光了,被人看个遍,卷发女孩子肯定怒不可揭。
卷发女孩打够了,气也出了,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想起路一鸣了,如果没有这个人,恐怕今天她一辈子就毁在了这几个人手里。
“你好,我叫凌美娇,谢谢你救了我!”卷发女孩喘了几口粗气,感谢道。
“额!不用谢!”
路一鸣淡淡地说了一句。
之后,便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来。
等了一会,几辆警车呼啸而来。下来三个警察,是仙葫市局刑侦队的,这个诈骗团我们抓捕三个月,总算是抓住了。
诈骗团伙一共四个人,各负其责,流窜作案多次,这次来仙葫是他们的第一笔买卖,活活被路一鸣给搅黄了。
警察了解了一下情况,带走三个骗子,连同卷发女孩作为当事人也一并带回了警局,路一鸣则留下电话,作为以后的证据。
等忙完这一大堆事,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再想返回做九峰的车已经错过了最后一班。不过,路一鸣倒是有办法,直接改变目的地,前往吴山镇任职。
路一鸣当天晚上在吴山镇找了一家小旅社住了下来,条件简陋,倒是很便宜,一个单间十块钱,符合路一鸣的消费标准。第二天一早,路一鸣起床后,并没有直接去镇政府报道,而是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
吴山镇以背靠吴山而得名,其实吴山镇就在吴山脚下,总人口不过四五千人,只有一条马路从镇中心穿过,横贯东西。这里没有高档饭店,KTV,足疗程,甚至看不见一点城市的影子,地地道道的大农村,唯一和农村不同的是路两旁树立的路灯,早已显得破旧不堪。
路一鸣在街边吃了早点,也是唯一的一家卖早点的,在镇政府不远的街边。这些路两边的门面房都已经开业,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有走路的,有骑摩托车的,有赶着毛驴车的……偶尔几辆汽车,风驰电掣般飞了过去,扬起一路的灰尘,很快便没了踪影,却不知道干什么的。
吴山镇与九峰镇相比,差距很明显,唯一正能用一个穷字概括。摘掉这个帽子,想必是路一鸣这个新上任大镇长的责任。
穷不怕,怕的是没思路!
路一鸣的字典里没有怕这个字的存在,城镇脱困,基层干部义不容辞。
路一鸣付了早点钱,正打算起身要走,街东头,突然想起一阵刺耳的敲锣声。
路一鸣转身望去,只见一个老头边敲锣边大声喊道:“马天宝的人又去学校闹事了!大家快去支援!一家一户,缺一不可!”
那老头的声音嘶哑,显得极为愤怒,瞬间打破了整个吴山镇的宁静,而这个时候,从马路两旁家家户户,各个街道口涌出一波又一波男男女女,他们手里扛着锄头,铁锤,撬棍,镰刀,铁锹等农用工具,如潮水般涌向了村西头。
一瞬间,整个马路上的人越聚越多,那锣声就如同一个信号,跟日本鬼子进村前的紧急通知一般。
“发生什么事了?”路一鸣赶紧向早点老板问道。
早点老板并没有参加队伍之中,还在收拾他的碗筷,听路一鸣问,抬头打量了他一眼,质疑道:“看你穿的跟大老板似的,一定是外乡的吧!”
路一鸣点了点头。
“嗨,我也是外乡的,在这做生意。”早点老板拉起近乎。
“嗯,我想问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老百姓会带着武器聚集一起,他们要干什么?”路一鸣在九峰镇呆过,从未遇见这么乱的群体事件,几乎整个镇的人都出动了,而且气势汹汹。
“还能干啥!跟镇政府对抗呗!哎呦,你别问了,咱们又不是本地人,管不了那么多!”早点老板只顾着收拾东西,见路一鸣是个生面孔,也不想多言。
“跟镇政府对抗?”听到这句话,路一鸣也是一头大,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遇见,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穷山恶水多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