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纹身男听路一鸣这么说,神色有些慌张,道:“我是他前夫,怎么地。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呵呵,你整体纠缠着你前妻倒也罢了,可是你不该纠缠别人吧!我是来警告你的,以后你再纠缠别人,我弄死你!”路一鸣恐吓道。
其实路一鸣早就盘算好了,如果警告一次无效,下次他再跟踪的话,路一鸣可能就直接废了他。
纹身男听路一鸣的话听野蛮,心里有点慌,这时候,他的车上下来另外三个人给了他不少底气,纹身男挺了挺胸脯道:“你他妈的少管闲事,否则老子先弄死你!”见路一鸣一个人,他们四个人,就算是动手,也不怕。
说完,纹身男朝其他三个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三人立即围了上去。路一鸣打量了一眼,这三人从面貌到眼色,一点杀气都没有,根本就不是什么黑社会的,就连痞子都不是。
在江湖上混的人,时间长了,在动刀动手之前,不经意间就会释放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眼神如刀剑,一般胆小的人看一眼就心慌,这才是黑道混的。而这三个人尽管极力表现出凶狠,却感觉是在演戏一样。
三个人一起冲上来,同样一起飞出去,躺在马路牙上,一个个鼻青脸肿,这些小喽啰,路一鸣并未下重手,而对于纹身男,路一鸣可就不客气了,起码要打得他半年下不来chuang。
可谁知,可笑的一幕发生了,当路一鸣把他身边三个帮手打倒之后,纹身男转身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杀人啦!引得周围的路人都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路一鸣飞步追了过去,一把抓住他的后脖领子,往后一拉,随后一个大嘴巴扇过去,直接打嘴上,阻止他再喊下去,就在路一鸣下重手的时候,那纹身男当即哭嚎求饶道:“大哥饶命啊!我不是白古晶的前夫,我……我是她花钱雇来的。”
纹身男这句话让路一鸣感到诧异,白古晶花钱雇假前夫,然后,去跟踪姜咸林,这玩的是哪出戏?
路一鸣停手,抓着纹身男的脖子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纹身男吓得浑身都在抖,道:“大哥,我不敢骗人,我就算是骗我爹我都不敢骗你,你饶了我吧!我根本不是什么黑社会,我这纹身都是假的,是找人专门彩绘上去的,一见水就花了!”纹身男为了表明自己纯洁的身份,赶紧朝胳膊上吐了几口唾沫,用手一抹,涂花了一片。
这还真是个笑话!
如果纹身男是个冒牌货,那么,自己就不用出手伤人了。这背后一定是一个阴谋。
想到此,路一鸣松开纹身男,然后警告道:“以后我不管你们是不是她老公,总之不准再跟踪姜局长了,否则,你们的下场会很惨!”
纹身男一听连连答应,如果为了这个活,把命都搭上,那实在不划算,连忙从口袋里摸出电话,放在耳边,道:“白处长,这个活我们不干了!你另外找人吧!”
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的白古晶接了电话,听到纹身男哭哭唧唧的声音就知道出事了“咱们不是说好的吗?发生什么事了?”
纹身男道:“我们被打了,幸好说出实话,要不然现在可能都进了火葬场了!剩下的钱我们也不要了,咱们的雇佣合同到此结束吧!”
白古晶连忙道:“等等,我十分钟后就赶过去,你们先不要走!”这个事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姜咸林派人干的?
当白古晶急匆匆赶过去之后,她并未见到路一鸣,路一鸣早走了。不过,纹身男的一个手下却记住了路一鸣的车牌号。
路一鸣开着车,赶去修理厂,这辆车以后就是自己的了,虽然不是新车但也是八九成新,修好了以后代步方便多了。
路上,接到了姚诗诗打来的长途,半年多不见了,才知道他调走了,心里那个难受啊,“路一鸣,我想你了,你想我了没!”
听着姚诗诗娇柔的声音,心里不由有些酸,可能是分开久了,离得远了,不由觉得异常温暖,但是路一鸣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悲观:“想了,做梦都想了。”
“贫嘴!”以前路一鸣可从未哄她,反倒距离越远感情越深厚,姚诗诗道:“路一鸣,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调走,我问过父亲了,说是一个姓路的部长把你调走的,他是不是跟你有仇啊!这不是毁你的前程吗?我已经跟父亲说过了,咱们结婚前就把你调回来,放心,他们怎么把你调走的,我让我父亲怎么把你调回来,而且,黄文建也说了,跟他老爸打个招呼,还斗不过他一个路部长,太欺负人了!”凭着汉东sheng委书记姚大志和商务部长黄霆的力量,路一鸣还是能顺利回去的。
可是,路一鸣说过,这次不靠背景证明给路天成看看,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证明路天成的无能,他只要靠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走上去,“对不起,诗诗,我不想靠你爸的关系,不过,我答应你,三年之后,娶你为妻。”
姚诗诗听后一阵感动,但是也不由担心“路一鸣,你到底跟那个路部长什么关系啊!好像他就是在针对你似的?”
路一鸣道:“我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噢!”姚诗诗也不在怀疑什么,毕竟天底下姓路的人多了去了,唯一令她搞不懂的这个路部长把路一鸣调到最基层,连他父亲姚大志都有些看不懂。
“诗诗,如果你不想等我的话,我也不勉强,毕竟我的认识起伏不定,不需要你付出那么多!你再找一个吧!”路一鸣沉声道。他给了姚诗诗两个选择,因为自己不想耽误她的青春年华。
“路一鸣,你这个混蛋,说什么呢!我这一辈子就是你的人了,你敢不娶我?哼,不就是三年吗!我打算把公司交给别人打理,我正想去美国哥伦比亚大学
进修三年呢?”姚诗诗是铁了心了。
留学哥伦比亚大学,一直是姚诗诗的梦想,因为路一鸣当时在他身边,他不舍得走,这下好了,两个人都给对方留下三年的空间,这三年成长空间先让他们各自实现梦想,然后再追求爱情的胜利果实。
聊了一路上,路一鸣的车开到了修理厂,花了二千多块钱修理费,路一鸣修好车又回到单位,老年活动中心已经动工,老钱具体负责,路一鸣每天都在监工把关。
用不了一个月,老年活动中心就焕然一新了,这也算是他这个主任最大的功绩了。
下班后,路一鸣照旧当起了保姆,买菜做饭,虽然他现在有钱了,可以搬出去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对时姗宜心存愧意,就只能任劳任怨了。
常言道:犯罪容易,赎罪难!路一鸣就处于这种尴尬的人生境地。
房间里空空如也,时姗宜不在家,路一鸣放下公文包,去了厨房。
没一会儿,门开了,时姗宜闷闷不乐地走了进去,进门就把手里的包丢在沙发上,做起沙发上的一只毛狗熊连踢带打,路一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忙问道:“小丫头,你今天怎么了,吃错药了!”
时姗宜仰头望着房顶,呆呆地道:“以后不能去酒吧了!气死我了!”
“你现在不是在复习考试吗?那个地方最好别去!”路一鸣端着一盘炒好的菜从厨房走出来劝道。时姗宜每天除了复习之外,晚上还会偷跑去网吧,反正路一鸣有时候忙起来没日没夜的,根本没时间陪她。
时姗宜苦闷道:“哎,我老爸说酒吧的男人都想睡我,让我以后都不能去了!”
路一鸣笑着道:“你父亲说的对啊!酒吧的男人一般都是去泡妞的,他是关心你!”
时姗宜气愤道:“我才不用他关心呢!我又不是没经历过,上次被你睡过一次,都疼死我了。我才不傻呢!做女人真难,每次都被你们男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听完时姗宜的想法,路一鸣差点没震晕了,这是什么鸟理论啊!第一次疼,第二次就不疼了,这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路一鸣反而好奇,她说女人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这个想法是怎么生出来的,“你
怎么知道女人被折磨呢,说不定她们比男人还爽呢!”
“瞎说,我才不信呢!我是看过片的人,每次看到男人欺负女人,女人都会疼得大叫,而且男人还不放过她们,不停地欺负她们,一点都不理解女人!”时姗宜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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