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局看起来很平静,道:“路一鸣,对不起,你就当帮姐一个忙!我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我不想再回到以前的婚姻中了,就算是自己一个人过,也不跟那个混蛋男人在一起!”
路一鸣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心理历程,而自己可谓躺着中枪,既然这个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顺其自然了。
白古晶见路一鸣没表态,接着道:“不就是演戏嘛!还亏了你不成?”
本来路一鸣心软了,听她怎么一说,反对道:“我跟你演戏,我当然亏啊!最后占便宜的肯定是你。”
白局大大方方地道:“既然是演戏,那你方才下面怎么硬了!吃我豆腐,我可白给你占便宜啊!”
“什么?”白局越来越不讲理,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还不准自己硬,这是什么道理。
白局道:“好了,好了,算我不好,我跟你道歉。不过,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求求你了!”
路一鸣真拿这个女人没办法,路一鸣也是左右为难,考虑到事情已经发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局又道:“路一鸣,你放心,你这次帮姐之后,姐一定会报答你的。”
路一鸣不屑道:“报答,怎么报答?”
白局道:“你让姐怎么报答,姐就怎么报答,行了吧!”
白局是个明白人,她让路一鸣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心里也不是
从白局办公室出来,路一鸣心情很不爽,也没心情去人事处办公室,情不自禁的离开办公大楼,朝老年办走去。
说心里话,当秘书可真不好当。
领导恶,你也要跟着恶,领导贪也要跟着贪,领导色也要跟着色,由此路一鸣想到了蒋秘书,此刻的心情估计只有他能理解了。
老年办没见天恐怕就能弄好了,到时候搞个庆典,倒也挺热闹的。路一鸣的出现,老职工围了上去,大多都挺恋恋不舍的,毕竟路一鸣给他们做了好事,人都有一份感恩的心。
路一鸣跟老职工聊了一会,就去了主任办公室,办公室的门虚掩着,路一鸣没有敲门就进去了。蒋秘书一个人在里面,脚翘到桌子上,背靠在椅子上,闭着眼,表情很消沉。
路一鸣理解他的心情,原本威风八面的副局的位置没了,原本借势的局长的姜咸林也翻脸不认人了,而今他或许体会到了,人情似纸张张薄的道理了。
“蒋秘书?”路一鸣轻轻打了声招呼。
蒋秘书一睁眼见是路一鸣连忙收了腿,招呼道:“路主任……不不不,路处长,您怎么大驾光临了!”
处于当秘书的本能,见到被他高的人就奉迎,似乎都养成了习惯。
路一鸣笑了笑:“跟我就别假客气了!怎么样,是不是有点想不开?”路一鸣来不是玩的,见面就关心道。
蒋秘书见路一鸣不是外人,摇了摇头,拉着路一鸣坐下人,然后道:“能想开就怪了。路处长,我跟你说实话,我这一天都吃不下饭,要不是我家里还有老婆儿子,我就直接拿根绳子吊死在这办公室里算了,活着真没意思啊!”
“哈哈,蒋秘书,瞧你这点出息,人生,谁没有个三起三落啊!你要是死了,你老婆孩子可就管别人叫爹了!”路一鸣半开玩笑地道。
蒋秘书心情不好,好歹路一鸣来看他,跟见了亲人似的,就算是路一鸣开玩笑,他也不在意,反倒低着头,眼泪掉下来了!
鼻涕一把泪一把地道:“七年啊!我大学毕业就跟着他,他最后就这样对我。我……我,我哪知道那威猛先生药力失效了呀,我又没用过。就因为他没操到女人,就毁了我一生,我冤不冤啊!”
蒋秘书是真伤心了,越哭声音越大,跟亲爹刚过世了似的。
路一鸣拍了拍他后背,在一旁没说话,心里却不是滋味,说良心话,蒋秘书可是他路一鸣给害的,如果不是他换了药蒋秘书也不会这么惨,归根结底,罪魁祸首是路一鸣。
可是,这种事路一鸣又不能当面说,否则以蒋秘书现在绝望是心情,非吃了路一鸣不可。当然,路一鸣不单单劝他,也是想把亏欠找补回来,毕竟路一鸣也是身不由己,等蒋秘书情绪稳定后,路一鸣道:“老蒋啊!你啥事都要想开点,不就是一个副局长嘛!咱们从哪里跌倒再从哪里爬起来。有兄弟在呢!仕途不是个问题,别哭了,乖!”
蒋秘书叹了口气道:“没机会了!现在的白局一直都看不上我,以前我一直帮着姜局,没少算计她,她不会给我机会的。”
路一鸣笑道:“她不给你机会,有我呢!想必你也知道我现在在人事处,你这样,一个月之内,你把老年办的工作给我弄得有声有色,我就把你调去基建办,关于白局那里你放心,我帮你摆平,你小子要是有能力,半年内,我让她提拔你上副局的位置,原来那个老家伙也快走了,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蒋秘书听后眼珠子比电灯还亮,“路处长,你不是跟我闹着玩呢吧!”
路一鸣哈哈笑道:“我哪有那个闲心跟你开玩笑啊!咱们兄弟一场,我还能见你掉坑里,我不拉一把!蒋秘书,你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样才像个爷们!”
蒋秘书道:“这哪里是拉我一把,简直就是救命之恩啊!啥也别说了,晚上我安排,咱们在一起吃个饭,绝对是我自己掏腰包!”
路一鸣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又不是为了你一顿饭!”
蒋秘书不干了,站起身道:“路处长,你不去是吧!是不是憋着我跪着求你!”这蒋秘书可动了真格的了,此生本已无望,谁知道路一鸣却让他重获了新生。
路一鸣见这架势不去不行了,只好点头答应。反正自己心情也不好,和蒋秘书一起叙叙,或许能从他的秘书生涯,找到一些为官处事的法则。
晚上和蒋秘书喝了一顿酒,蒋秘书传授了路一鸣当秘书的技巧和与领导相处之道,可就是没教路一鸣怎么应付女领导,因为这方面他也没经验,毕竟男女有别,这点还要路一鸣自己悟。
路一鸣喝了不少酒,开着车丝毫不摇摆,先把蒋秘书送回家,然后,自己开车也回了家。
路一鸣最近都没怎么回来,原因是单位分的单间宿舍已经下来了,中午可以独自午休一下。虽然如此,路一鸣并未打算结束和时姗宜的同居生活,因为路一鸣感觉,自己在梁山县一天就有责任照顾她一天。
最近她就要报考公务员了,路一鸣起码要做好后勤工作。
进了家门,路一鸣感觉房间里味道不对,有一股陌生的气味,这中超高的警惕性是多年前的职业习惯,果不其然,一问时姗宜才知道,他爸爸来了。
时姗宜的爸爸时千基本上半年来一次,对时姗宜的照顾还不如一个后爹。
“哥,你回来了!”好几天没见到路一鸣的时姗宜脸上多了一抹怨怪之色。
“恩!最近工作忙!”路一鸣换了拖鞋走进客厅。
时姗宜穿着吊带睡裙,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哥,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路一鸣道。
路一鸣眼睛很尖,沙发的茶几上多了几沓钞票,算起来有四万多。
“这么多钱,你爸爸给你的生活费?”路一鸣道。
“嗯!”时姗宜把电视声音调小,然后转身认真道:“哥,我包你吧?”
“啥?”路一鸣不知道时姗宜这种古怪的想法为什么这么多。而且,自己现在的官途简直凄惨无比,在单位给人家当男秘,回家后,时姗宜还要包了自己,难不成自己前世是当鸭子的?
“多少钱,你开个价?”时姗宜态度非常认真。
“瞎说什么呢!我又不是卖肉的,你今天怎么了?”路一鸣奇怪道。
时姗宜显得很委屈道:“我爸来了,他说我养男人,为什么不告诉他一声?我说没有,他不信,因为他在卫生间看见了你的内裤。哎,我爸临走多给了我三万块钱,说,让我别不舍得花钱,该包就包!我想想也有道理,那就包你吧!”
这是多么不靠谱的爹呀!听完时姗宜的话,路一鸣感觉这一家人脑袋都被门夹了。
“别听你爸瞎说,男人不是用来包的,是和你一辈子都生活在一起的人!”路一鸣道。
“那你不打算和我生活一辈子吗?”时姗宜扬起头,略微天真的面孔期待着答案。
“总有一天你会找到爱你的人!别说了,等有靠谱的男人,以后哥给你介绍一个!”路一鸣道。
“不要,我就要你!”时姗宜对路一鸣依赖性越来越高,路一鸣真担心有一天自己离开后,她会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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