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见了女人首先有了原始的冲动,这就是你们男人表达爱的方式,而女人则不同,女人是先有爱,才会有性。”白局口气很坚定不移。
路一鸣的瞳孔确实在无限放大,这两个男女,半赤身体,在这个场合下真的适合交流这些吗?
白局说的乍然听上去有些片面,因为思春难道不是纯纯的爱吗?可是细心一想,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听着白局碎碎念,路一鸣有点吃不消了,笑了笑道:“爱也好,性也罢,个人需求罢了!”
路一鸣无意说的话,白局却是认真在听,她点点头道:“嗯,路一鸣,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只可惜我的需求是爱,没有爱,就连性也是寂寞的。”
路一鸣咽了一口唾沫,道:“是呀!白局离婚二年了,心理的爱是没了,生理的性还旺盛,熬人啊!”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白局脸色惆怅地叹口气,白局道:“路一鸣,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很空虚!”
说着,泪水入帘潸然落下。不由间身子倒在路一鸣的肩膀,情绪顷刻间爆发。路一鸣很是理解,尽管她是风光无限的局长,尽管她拥有着迷人的外貌,可是,内心中的枷锁封闭着那颗玻璃心。
路一鸣搂住白局的肩膀,虽然没有说话,却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路一鸣,你可以让我抱抱吗?”白局一副可怜的样子,求道。
“嗯!”路一鸣点点头。当一个女人主动偷换送抱,需要的或许就是一个依靠。
白局紧紧抱着路一鸣,身体出了一层睡袍几乎黏连在一起,路一鸣的xiong口能感受到白局身体的温度和心跳,还有那种巨的压迫感。白局身上很香,晚上一定是搽了什么护肤品,格外you人。
如果光就是抱抱也就罢了,没料到白局在抱着路一鸣的时候,雪白的大腿也放到了路一鸣腿上,男女之间这种肌肤之亲实在没有距离可言的身体接触,令路一鸣渐渐有些想入非非了。
一个空虚寂寞冷,一个被挑动的内心燥热,火焚身。
这是要我安慰她,还是让我上了他。
路一鸣是内心在纠结,这个时候,这种不雅的动作,实在是在触动内心最min感的神经。
路一鸣下面勃然而立,一副大将军横刀立马,血战沙场之势。
白局可能也触碰到了那物,在措不及防见,伸手朝路一鸣下抓去,这大胆的举动令路一鸣措不及防,甚至都没想到白局会这么做。要知道,路一鸣就靠一条长毛巾遮羞,而白局的手扯掉毛巾,直捣黄龙。
下手之稳准狠,令人惊讶!
她抓自己还能干啥?
摆明了是想用一用。
路一鸣下意识问了一声,“白局,你这是干嘛?”
其实路一鸣心里再想,如果你要用,不是不可以,只要她把头转过来,亲自己一下,或者直接把自己推到,路一鸣就明白下一步该怎么做。
路一鸣为什么不主动,那是因为他觉得,在女人空虚之时,趁虚而入,实在不够君子。就算女人需要,自己也不能主动。
“我看它ying了没有?”白局在路一鸣的耳边说道。此时的白局单臂环抱着路一鸣,另外一只手则抓着路一鸣那物不放,她的手不大,而那物却很大!
路一鸣头一次见空虚女这么huo辣辣表达,说出的话倒是重口味。
路一鸣正想调xi白局一下,然后就上了她。这是他先挑逗自己的,而自己的火上来可就压不住了。
而就在这时,白局忽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实在破坏节奏,路一鸣好奇问道:“白局,你笑啥!”
白局这时才松开手,推开路一鸣道:“我在证明我说的话,是绝对正确的、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先有了性冲动,至于,爱不爱的,那都是后话!”
“你有病啊!这个有必要证明吗?yu望本身就是生理需求!”路一鸣有些恼火,这个白局越来越bian态了,为了一个蛋疼的话题还亲自验证。
“可是女人却不同,女人要先有爱再有性,当然爱有很多种,有的女人爱钱,那么,给她钱的男人就可以上她。”白局振振有词。
路一鸣严重怀疑她晚上看小说看多了,太投入了吧!扫了一眼,果不其然,chuang边放在一本小说。而就在这个时候,白局忽然紧张了起来,忙爬上chuang,把小说旁边的一个包装盒迅速塞进了被子里。
这么神秘再搞什么东东!
路一鸣反正现在也不困,既然女人紧张的东西可能有什么秘密,路一鸣心里坏水上来了,动作飞快地跳上chuang,伸手抓住白局的手腕,直接就把那包装盒抢了过来,白局当场就急了,“路一鸣,还给我!不准看!”
什么东东不给看,难不成是另外一本小说?
路一鸣好奇心大起,当即打开盒盖,里面是个容器,容器里的东西当路一鸣拿出来之后,白局已经不见了。她一头钻进被子里,好像无脸见人似的,羞臊的不行。
原来那容器中是个那物的模型!
这可让路一鸣大开眼界,堂堂的局长大人竟然也会买这个。
刷,路一鸣把被子撤掉,畏缩在被子里的白局跟做了亏心事似的,遮羞的被子没了,就抓过来一个枕头抱着,总之,她心里恨死路一鸣了。这个家伙竟然让自己如此难堪。
“白局!你口味很重啊!多少钱买的?”路一鸣把玩着那个东西笑着问道。
“在网上买的,一百多块?”白局变得很乖。
“效果怎么样?”路一鸣好奇道。
“不好!”白局道。
这种东西是死的,能好到哪里去?
临时玩个新鲜刺激而已。
“白局,这没什么丢人的,反倒我觉得你这个人洁身自好的。宁可自己解决,也不求于人!好!”路一鸣笑嘻嘻道。
腾,白局坐了起来,脸色一头汗,发丝黏连在脸色,喘着气道:“我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家了。路一鸣,这个事,你一辈子都不要跟第二个人说,否则我恨你一辈子。”
路一鸣连忙点头,“放心,我不会说的!不过,你也不能老用这个啊!”
“你以为我喜欢用啊!我不也是没办法吗?这种东西用过之后,反而更空虚,更寂寞!哎,你不要笑我,女人没有男人真的冷清的。”白局说出了心里话。
路一鸣不好再取笑她,把东西放回容器,放回原来的地方,咋咋嘴道:“小了点,下次你应该买一个再大些的!”
“你敢取笑我!”白局手里的枕头可不是吃素了,半跪在chuang上,挥起枕头就打了起来,那动作幅度很大,让路一鸣想起了小时候母亲手里的鸡毛掸子,路一鸣捂着头躺在chuang上。
两个人玩的倒是很开心。
说实话,白局很信任路一鸣,他知道这个男人是值得依靠的。
枕头大战,路一鸣败北。
总算是让白局挽回了一些颜面。而枕头的最后下场是,大开大破,鹅毛漫天飞舞,整个人房间如同大雪纷飞的动机,路一鸣仰躺在chuang上,败局半跪在身旁,两个人的目光都在欣赏这午夜的“雪景!”
最后,两个人的目光又再次重合在了一起,沉默了一会,白局伸手开始解开浴袍行的纽扣,一颗两颗,直到那件粉红色的浴袍从她的身上飞走。她扑在了路一鸣的怀里,体会到男人真实的身体和力量。
这一ye,白局又重新体会了一次做女人的幸福和甜蜜。
她和路一鸣这一ye的can绵,隐隐发现,自己已经悄悄爱上了这个男人,要不然,怎么会主动允许路一鸣入自己的身体深处!!!
如饥似渴的白局折腾了路一鸣一ye,第二天如同雨露后的春笋,周身洋溢着喜悦的神采!
一早,白局煎了十几个荷包蛋,一盘新鲜面包和一杯咖啡,这种吃法倒是很小资的,两个人吃完早饭,一起上班。路一鸣下楼开车,白局磨磨蹭蹭的收拾了好半天。
女人是个很奇怪的生物,一起的白局虽然注重外表,却没今个这般,在镜子前照个没完,特意换了一件平日很少穿的黑色短裙,标准的裙角过膝盖一拳,在这种装扮下,起码年轻了七八岁,而且还有点了小女孩的味道。
或许是因为女为悦己者容的缘故,这也是女人心里的小秘密,心中有了期待自然阳光无限。
路一鸣在楼下的车里等了半天,白局才下楼,走到路一鸣车前,也不上车,却媚笑着问道:“怎么样,我今天漂亮嘛?”
路一鸣从上到下看了一下,称赞道:“玩瑞古德,你确定不是去相亲吗?”路一鸣表扬人不是那么直,而是语气婉转,白局听了之后,异常兴奋,躬身钻进车里在路一鸣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起身从另外一个车门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这一吻,不知道是动了真性情还是在演戏,两个人的身份真的很荒诞,不够,很多东西都藏在两个人的心里,至于是演戏还是动了情,只有扪心自问了。
说心里话,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就算是演戏,他们也演过头了,甚至入戏太深,他们不是演员,但现实中,戏里戏外,谁又能分的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