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宇绮情的心情,青宣其实是很理解的。百度搜索文学网,更多好免费阅读。
毕竟现在这世道中,很多女子的观念可没那么开放,还是很重视自身名节和世俗礼法的。
忽然被一个男人啃了一脸,宇绮情一时间肯定无法接受。
那晚宇绮情所言不过是心情恶劣之下所说的气话,也自忖自己容貌丑陋青宣不敢照做。
结果谁曾想青宣真敢下嘴,亲得还那么奔放。
于是,宇绮情就彻底懵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青宣。
这几天宇绮情脑子一团乱麻,一闭眼全是那晚的情景。只能靠不断的劳动来转移自己注意力,所以才变得这么听话。
青宣觉得宇绮情这样纠结下去不是办法,应该开导一下她。
青宣看着宇绮情的样子,思索了一下,道:“我说啊,其实这事吧,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你不用这么在意。”
宇绮情豁然抬头,怒视着青宣,咬牙道:“我的清白名节全让你毁了,你让我怎么不在意”
“这不是你让我做得么我看你心情不好,所以才动嘴安慰你的也算是事出有因啊”青宣一脸诚恳道,随之又撇了撇嘴:“而且只是亲两口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没把你怎么着啊。”
“什么叫只是亲两口没什么大不了的”宇绮情被气得脸色涨红,心中只觉得万分委屈:“亲两口还不够严重么而且而且你还把舌头都伸进来了”
“那不过是一点点小小的技巧而已,只是用来增加安慰的效果。”青宣不在意的摆摆手:“而且女子的名节和这事情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宇绮情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刷新了,气道:“礼法有云,女子肌肤,最是清白,外人触碰不得何况是那等羞人之事”
青宣不屑道:“那礼法说得也不全对啊。要按照这说法,那这天下最起码有一半像你这般的富贵女子都不清白了。”
“胡扯”宇绮情怒喝:“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就不清白了”
青宣哼道:“你养过宠物没有”
宇绮情一怔,不明白青宣什么意思,但还是下意识的答道:“养过啊这和你说得话题有什么关系”
“那不就得了”青宣眼睛一瞪,指了指宇绮情手脚和脸:“你养宠物的时候肯定被它们碰到过吧你抱它们的时候肯定被舔过手脚和脸吧按照你的说法,那你不早就不清白了”
宇绮情瞬间蒙了,没想到还有这种说法,气急败坏道:“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宠物那是禽兽,你又不是”
青宣顺嘴接道:“那你就当我是呗,我”
说到一半,青宣猛然闭了嘴,脸色一下变得无比难看。
怎么忽然就把自己给骂了呢
“嗯”宇绮情一下愣住,直勾勾的看着青宣。然后眼中露出了豁然开朗的目光,一边指着青宣,一边摸着自己的脸,惊奇的喃喃自语道:“哎,这倒也是啊,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
“停停停别瞎想”青宣见状连忙摆手,制止了宇绮情的想法,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禽兽舔你,你就欣然接受男人亲你,你就这么嫌弃。难道在你眼里男人还不如禽兽高贵”
宇绮情已然找了自我安慰的新思路,心情瞬间转变了过来,哼道:“那倒也不是,天下间的男人虽然大多粗鄙低贱,但好男儿也是有的,只可惜这其中并不包括你。”
宇绮情眼睛一瞪,十分鄙视的看着青宣:“你就是一头禽兽”
“靠我怎么就禽兽了”青宣顿时不爽了,威胁道:“你信不信我半夜去你房间把你给采了反正你认为我已经把你的名节毁了,那我干脆把下面的事情也办了好了。就算搞出事儿了,我负责便是。”
“嘁你若有胆子就来啊”宇绮情哼了一声,端起盘子就走,临走还不忘嘲笑一番:“你居然想趁人之危,欺辱一个弱女子,还真是禽兽所为”
说着,宇绮情就好像重获新生一般,精神昂扬的走向后厨。
青宣满脸无语的看着宇绮情远去,只感觉一阵蛋疼。
女人的想法转变得都这么快吗刚刚还要死要活的,这t一下就把纠结了半个月的事情想开了
青宣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宇绮情的逻辑,只得自顾自的喝起了闷酒。
他本来是想开导宇绮情一番的,谁曾想开导倒是开导了,结果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这位道友,可否同桌一叙”
就在青宣暗自郁闷时,一个声音忽然在青宣身边响起。青宣扭头一看,只见那位大宦正端着酒杯站在桌边,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坐吧。”青宣闷闷的说道,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大宦坐在了青宣对面,笑道:“道友还真是个难得的温柔之人啊,专门为一个下人女子如此的耐心解忧,被讥讽了也不生气,可佩可敬。”
青宣十分不爽道:“你都听到了”
大宦苦笑一声:“何止是我啊。”
“嗯”青宣一怔,扭头一看,只见客栈内众人一个个闷头扒饭,一脸憋笑的表情。
“我靠”
青宣见状顿觉内心无数草泥马呼啸而过,脸色直接黑如锅底。
这时青宣才意识到,一定是刚才宇绮情的反应太大,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两人说话的声音虽小,但屋内本就安静,而在座的人又哪是一般人用心偷听的话,还是能听到的。
“没想到啊,哥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百度搜索文学网,更多好免费阅读。”青宣心中哀叹一声,一杯酒水下肚,只觉得苦涩不已。随之青宣眯起眼睛瞄着大宦,哼道:“不知大宦道友此来何意难不成是想来打听事情的详细缘由”
“你身为无界候府的侍郎官,又是名震修道界的前辈,跑来打听我们这些无名小卒的八卦,这么做不太好吧”
大宦闻言一怔,随之温和一笑:“原来道友知道在下的来历啊。”
青宣悠悠道:“不听圣贤道,敢笑礼言佞。只叹人间浊,愿还天地清。”
“逆君大宦,谁没听说过”
大宦顿时大笑了起来:“哈哈,惭愧惭愧,这只是在下当初年少轻狂,不懂世事之时的荒谬之语,没想到时至今日仍然有人记得。”
“哦”青宣撇了撇嘴:“大宦道友真的认为自己这话荒谬么”
“是很荒谬。”大宦呵呵一笑,感慨起来:“还天地一个清明,哪有那么容易在下以前还是太无知了,才敢说出这等狂语。”
青宣点头道:“确实,上古圣贤所定下的礼法道德,世人之间流传的世俗观念,能传承至今来,自有它的道理。”
“而这些观念通过无数年月,一代代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来,在世人们的心中已是根深蒂固,想要改变是千难万难啊。”
“即便道友看这世道再怎么不顺眼,也只能在这浊世里随波逐流。”
大宦道:“道友所言不错,这茫茫大世,岂是我一个人所能改变的不过在下也不是随波逐流,因为心中依然有份不甘,现在只是在观望而已。”
“明知前路难行,但却仍不言弃,大宦道友也是可敬啊。”青宣悠悠一笑,举起了酒杯:“来,我敬大宦道友一杯。”
“干”大宦哈哈一笑,十分豪爽的和青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青宣道:“既然大宦道友还在观望,那么一定要有耐心。如今世道将乱,说不得你就有机会了呢。而在此之前,不管遇到什么,还望道友都暂且忍耐一时。”
“我送道友一句话,这世道就是一面镜子,你笑它便笑。若是日后道友你听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闲言碎语时,不妨静心思量一番。”
“哦”大宦一愣,随之眼中露出一丝缅怀之色,轻叹道:“没想到道友也这么说,家母也说过类似的话。”
“在我还小的时候,家母时常教导我说,做人要克己守礼,要温和友善。只要我善良礼貌的对待他人,他人也会善良礼貌的对待我。大家这样相互礼敬友好的生活,世间就会变得越来越美好。”
青宣笑道:“令堂真是知书达理,德才深厚,如此高尚的素养令人钦佩啊,想来也是出身不凡。”
“当然。”大宦脸上露出一丝自豪之色,道:“家母可是大武朝时名传史册的贤臣孟非良之后,千年的书香门第”
青宣闻言恍然大悟,眼露敬佩:“怪不得令堂如此高义,原来是家学渊源啊。”
“唉,只可惜”大宦摇了摇头,神色哀伤起来,眼中目光闪烁不定,沉声道:“家母一家传到近百年时,家道中落,处境困顿,亲友尽绝。不得已之下,家母沦落风尘。后又被一商贾看中,委身于他,做了个见不得人的外室。直至”
“直至如何”青宣下意识的问道。
大宦闻言眼珠和眼白的颜色顿时化为一体,淡淡道:“直至在下六岁时家母事发,被那商贾的正妻发现。而那正妻极端善妒,便派人强了家母,然后将其杀害,尸体丢进了粪坑里。”
“那日幸好我出门玩耍,不然也早已身首异处。待我学艺有成,回来报仇之时,却发现人间已是几十年后,那对商贾夫妇早已亡故。”
“嘶。”青宣倒吸了口冷气,忽然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唐突了。
“所以说我不明白”大宦的眼睛又恢复了原状,低下头缓缓道:“家母不管对谁都是那么温柔,微笑着面对他人。即便自己身处困顿,也不忘帮助那些比自己处境更艰难的人。那些受过家母接济的穷苦人家,无不说家母是个好人。”
“然而就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最可恶的是”
大宦喝了口酒,冷冷道:“那些受过家母接济的人听闻家母的噩耗之后,不仅没有悲痛,反而出言嘲笑讥讽,说什么家母以色魅人,偷人汉子,就该这般下场。”
“后来我才明白过来,他们从来就没看得起过家母而原因,就是家母那外室的身份,甚至比之在风尘中时还不如”
“我真的不明白,这个世道怎么了只是一个名分的原因,家母就要受到如此对待”
青宣挑挑眉,缓缓道:“俗人,庸人,恶人。”
“不错,那些人都是恶人”
大宦低声笑了起来,笑容似怒非怒,似喜非喜,配上他的面相十分渗人,只听他悠悠道:“所以,我回到旧居一一打听,将那些曾经受过家母接济,却又在家母过世后嘲笑她的人家的后人全部杀了干净,还将他们先人的坟墓挖开,将其尸骸拖出来烧成了灰,洒在了粪坑里。”
“而至于那位商贾的后人至今还在我的手里活着。”
“道友,你觉得我做得是对,还是错”
“错当然是做错了”青宣叹道,随后又微微一笑:“不过嘛,我赞同你这么做以后注意别再犯相同的错误就行了。”
大宦一下愣住了,没想到青宣竟会这般回答,然后开怀的笑了起来:“道友,你还真是个妙人啊。”
青宣感慨道:“不过大宦道友你经历了那般恶事,如今依然遵守着令堂的教导,礼貌待人,与人为善,并且真心奉行,这份信念和坚持真是弥足珍贵啊。”
“哦”大宦讶然的看向青宣,笑道:“道友你听闻我此般事迹,还认为我之前的言行是真心的”
“当然。”青宣答道,也不多做解释:“就如大宦道友你知道我此刻不是在说谎话一样。”
“哈哈哈”大宦大笑起来,笑声中透着畅快和欣喜,唏嘘道:“果然,果然,我之前的猜测没有错,道友是个值得交朋友的人。”
青宣撇嘴道:“原来你过来就是来为了交朋友”
大宦笑道:“对啊,因为我的朋友不多啊。我看道友你对下人都那么体贴,想法观念又不受世俗所制,所以便来试试交流一二,结果道友确实很对在下的胃口。”
“朋友不多”青宣挑挑眉,然后耸耸肩,给自己和大宦倒了杯酒:“那好吧,干杯。”
“干杯”
大宦欢喜一笑,两人同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随之大宦好奇道:“不知道友高姓大名”
青宣瞅了一眼后厨,传了道神念过去。大宦接到后眼睛一亮,随之笑道:“宣兄,原来是你啊。”
青宣意外的问道:“你知道我”
大宦也传了道神念过去:“我也是通过一些途径听说宣兄的事迹的。你坏了圣朝在玉宵界东天原的好事,如今在圣朝的暗杀部里,你可是排名前十的名人,人头值大钱啊。”
“嚯,我这么厉害”青宣表情有些惊讶,随之斜视着大宦:“我说你不会跑去圣朝透露我的消息吧”
“这怎么可能”大宦立刻摆手道:“宣兄乃是我的朋友,这份情谊岂是外物所能破坏的而且家母也早有教导,卖友求荣的事情绝不能做。”
“也对,凭老宦你的身份,也看不上那点悬赏。”青宣点了点头。
“老老宦”大宦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道:“宣兄,我今年也才百岁而已,没那么老吧”
青宣随口道:“那叫小宦或者宦兄小宦兄”
大宦又是一阵好笑,不过也懒得计较了,道:“行吧,宣兄随便称呼吧,你高兴就好。”
青宣拍板道:“行,那以后我就叫小宦兄了,听着也可爱。”
大宦莞尔一笑,看了看四周,小声对青宣道:“既然宣兄已是我的朋友,那么有好处我也不能独享。”
说着,大宦指了指窗外青宣之前看到的那几座山峰,道:“不瞒宣兄,此刻就有一桩机缘摆在眼前。宣兄你虽是一介凡人,但是你这些同伴的修为还算可以,是有机会搏一搏的。在那几座山峰里有”
“有一只上位灵兽将要出世嘛。”青宣懒懒的接口道。
大宦顿时露出一脸惊奇的表情:“宣兄你也知道”
青宣翻了翻白眼:“那么浓郁的灵气汇聚在那里,瞎子也看得到啊。”
大宦的目光一下变了,看着青宣啧啧称奇道:“真是难得,没想到我居然看走眼了。我本以为宣兄你毫无元力,神魂平平,只是一介凡人,没想到你是深藏不露啊。”
青宣悠悠道:“行走江湖嘛,小心为妙。而且”
青宣对大宦别有意味的一笑:“小宦兄你不是也在藏么”
“哈哈哈”
大宦闻言再次大笑了起来,声音中的欣喜之意更加浓厚。
“呵呵,宦侍郎,原来你在这里啊,没想到被你抢先了一步。”
就在大宦笑声未落之际,一个娇俏的声音忽然从客栈外传来。
众人扭头一看,只见三个人从雨帘中缓缓走出,分别是一个面容娇艳的少女,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和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中年男子。
而这三人身上的衣衫同样干干净净,滴水不沾。不仅如此,他们脚下的积水也随着三人的前行自动分开。
显然,这三人也是个高手。而刚才那说话之人,正是这娇艳少女。
客栈众人见状顿时戒备起来,伸手摸向了身边的武器。
大宦面露头疼之状,叹着气摇了摇头。而青宣看到那娇艳少女不由得一愣,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这姑娘怎么那么眼熟
“宦侍郎,看你刚才笑得那么高兴,难不成这里发生了什么好事”
那娇艳少女旁若无人的走进客栈,径直走到青宣和大宦的桌边坐下。那中年男子露出一脸无奈之色,牵着那小女孩进入屋内,脸含歉意的朝众人拱了拱手,然后来到娇艳少女的身边坐了下来。
大宦主动向那中年男子拱手道:“虚先生,古医师,好久不见了。”
“宦侍郎,久违了。”
“晚辈见过宦侍郎”
虚先生和那小女孩也是同样客气的回应。
“嘿”那娇艳少女见状一下不乐意了,不悦的娇哼道:“宦侍郎怎么恁地无情这般无视小女子”
“呼。”大宦深吸了口气,压下了起伏心绪,对那少女拱手道:“七小姐,好不见了。”
“哎,这才对的嘛。”那娇艳少女掩嘴笑起来,揶揄道:“宦侍郎许久不见,越来越雄姿英发,更具男儿气概了呢。”
大宦嘴角微微抽了抽,然后伸手指向青宣,向三人笑道:“我为三位介绍一下,这位是在下刚结识的朋友,名曰哦,你们直接叫他宣兄便好。”
“幸会”
“幸会”
那中年男子和小女孩同时向青宣拱手致意。青宣也是微微一笑,拱手回礼。
只有那娇艳少女没搭理青宣,只是一脸惊奇的看着大宦,惊呼道:“咦,就宦侍郎这般穷凶极恶的人也能交到朋友啊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呢。”
大宦笑容一僵,然后向青宣道:“来,宣兄,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三位都是虚方境的高人。”
说着,大宦指向了那位中年男子:“这位乃是虚方境的仙道三师尊,一篇问仙道惊艳大千数十年的虚莫言虚先生。”
青宣笑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人世天观,莫道虚言的虚先生,久仰久仰。果然气度盎然,风姿非凡,令人一见便心生仰慕啊”
虚先生淡淡一笑,谦虚的摆手道:“过奖过奖,虚名而已。”
大宦又一指那小女孩,笑道:“这位是虚方境现在最有名的神医,号称白手的古语子,古医师。”
“哇哦”青宣露出一脸惊叹之色,恭维道:“原来这位姑娘,就是传言中活死人肉白骨,妙手回春,救死扶伤,补缺生残,药到病除,起死回生的古神医啊真是失敬失敬”
小女孩被青宣一连串的马屁拍得小脸通红,十分不好意思的笑道:“谬赞谬赞,全靠同行衬托而已。”
只是古语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眼里满是自豪。
最后,大宦看向了一脸期待的娇艳少女,淡淡道:“她叫江畔霜。”
“哦。”青宣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喂”娇艳少女不满的哼了一声,随之眼中流露出十分哀怨的目光,幽幽的看着青宣和大宦:“宦侍郎这是何意为什么只给小女子报了一个名字”
“还有这位宣兄,也是如此无礼,怎么就只哦了一下啊”
大宦漠然道:“那你想怎样”
“当是要点牌面啊”江畔霜跺跺脚,撒娇似的哼道:“宦侍郎要把小女子的所有名号都说出来嘛。”
“好。”大宦点点头,对青宣道:“我重新介绍下,这位姑娘是虚方境的江畔霜。”
“哦哦。”青宣这次应了两声。
“喂”江畔霜被气得不打一处来,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恼怒的嗔道:“你们这是在故意戏弄小女子吗”
大宦一脸真诚道:“虚方境的名头还不够大吗”
青宣也是很无辜的耸耸肩:“我也表示很吃惊了哦。”
“你们”江畔霜被两人气得说不出话,随之狠狠白了大宦一眼:“哼不用宦侍郎来介绍了小女子自己来。”
说着,江畔霜转头傲然看着青宣,气势昂扬道:“这位宣兄你且听好了,小女子乃是大千界江家七小姐我虚方境四天仙之首仙道霜月双绝之一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江畔霜”
说完,江畔霜一脸得意之情,就差在脸上写上“快夸我”三个字了。
青宣眨着眼睛看了江畔霜,只觉得浑身一阵恶寒。
姑娘,你这表情也太浮夸了吧
一旁的虚莫言顿时以手捂额,感觉无脸见人。古语子也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然后偷偷看着青宣的反应。
青宣撇撇嘴,懒得搭理江畔霜,低头喝起酒来。江畔霜见状一下又哀怨起来,楚楚可怜道:“宣兄,你何故如此冷漠啊赞扬小女子两句就那么难么你可是堂堂七尺大男儿,要有风度呢。”
“卧槽”青宣顿觉一阵头疼,有些搞不清楚这江畔霜到底是个什么路数了。
这姑娘怎么这么不矜持呢而且说话还阴阳怪气的,听起来真是别扭啊。
大宦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悄悄给青宣给传了道神念:“宣兄,你还是夸她两句吧,不让她能把你烦死。”
“那好吧”既然大宦都这么说了,青宣也不想多做纠缠,只想赶快将她应付了,便道:“江姑娘你”
“慢着”江畔霜忽地开口打断了青宣,翻书似的露出了一副十分生气的表情,哼道:“小女子这么苦苦的哀求,宣兄才肯松口,着实小气,也实在气人。所以为了抚平刚刚受到的心灵创伤,小女子不要那些普通的夸赞之词”
青宣一下瞪大了眼睛,差点没忍住爆粗口。
他忽然有点明白大宦为什么不想和这江畔霜纠缠了,这尼玛也太蹬鼻子上脸了吧
只是碍于江畔霜的身份,青宣也不好直接翻脸,只得咬牙道:“不知道江姑娘想要在下如何称赞你”
江畔霜又立刻露出了一脸兴奋之色,道:“这个简单。宣兄只需要为小女子做首诗,名字里小女子的名字就好了。”
“啊”青宣一下懵逼了,一股强烈的既视感涌上心头。
怎么又是作诗啊而且这要求怎么那么耳熟
青宣一脸蛋疼的问道:“江姑娘你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
江畔霜闻言脸上立刻又涌起一股醋意,酸溜溜的说道:“因为小女子的家姐和闺中好友都被人这么称赞过啊。”
青宣心中咯噔一跳,似是预感到了什么,但一时又捉不到那个“点”,下意识的问道:“敢问令姐和那位好友叫的芳名”
江畔霜瞬间又是一脸骄傲之色,昂然道:“好说小女子的那位好友乃是我虚方境的四天仙之二与小女子并称仙道霜月双绝同样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名唤云间月”
“而小女子的姐姐便是我虚方境第四百三十代女殊,仙境上届第一仙子,十二年前的仙峰论道上一剑败尽同辈十三天才的落夕绝意江上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