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姐夫不要吃了我啊!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算计你了!”
镜月哇哇大叫着,一下睁开了眼睛,从地上坐了起来,捂着胸口惊恐的四处张望。
而刚一转头,镜月就看到了青宣和花月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哎~?”看到两人之后,镜月顿时愣住了。
三人呆呆的对视了几刻之后,镜月一下反应过来,又扭头看了看四周,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姐夫,花儿姐,你们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你们也.....”
“瞎想什么呢?”花月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一指头戳在镜月的脑门上,“你已经没事了。”
“我没事了?”镜月又是一呆,然后立刻运转神念检查起自身。
顿时,镜月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之色。
不仅自己之前被天道意志所轰击的重伤痊愈了,就连自己出生时一直残缺的躯体和神魂也都被补完了。
此时此刻的自己,已经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镜月的脑海一下子翻滚了起来,只感觉犹如在做梦。随之镜月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清晰的痛感一下令她回过神来。
“真.....真的.....这是真的......”
镜月的眼角浮出了泪光,忍不住喜极而泣,一把抓住花月的肩膀,激动的大呼道;“花儿姐,这是真的!这不是在做梦!我真的已经......已经......”
万分激动之下,镜月语无伦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满怀欣喜的看着花月。
看着镜月的模样,花月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心中却是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些年镜月为了自己能够补完身体和神魂所做出的的努力,花月都是看在眼里的,她完全可以理解此刻镜月的心情,也为了镜月感到高兴。
激动了好半天,镜月才算是冷静了下来,急忙向花月问道:“花儿姐,这到底怎么回事?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花月又是一翻白眼,看向了一旁早已经被遗忘的青宣,缓缓的将整个事情讲了出来。
闻听花月所言,镜月直接懵了,先是看了看花月,又看了看满脸郁闷的青宣,心跳骤然狂跳起来。
“呼~!呼~!呼~!”
确定花月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后,镜月狠狠的搓了搓自己的脸,然后又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消化着各种信息。
“唰~!”
忽然,镜月的目光一下冷漠了下来,伸手指着青宣,咬牙问道;“你就是当年那个创造我的人?”
青宣沉重的点点头。
镜月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幽幽道;“那你知道我的事情之后,是不是感到很愧疚,很指责?”
青宣的长叹口气,又是一点头。
镜月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那你是不是很想弥补我这些年所受的苦楚?想得到我的原谅?”
“这.....”青宣愣了一下,最后还是无奈叹道;“是。”
“好!”镜月立刻大喝一声,呵呵笑了起来,“本座这便给你这个机会!”
“呃?”青宣愕然相望,不解镜月的意思。摘书吧
“咻~!”
然而就在瞬息之间,镜月已是神色大变,眉宇间杀气滔天,浑身神念沸腾,怒吼道:“你这没良心、没担当、没心肝的薄情郎,这便给本座死来吧!”
“咻咻咻~~!”
话音未落,无数利刃就从虚空中凝现,向着青宣激射而去,刀刃上闪烁的寒光散发着凌厉的气息,直接将周围的空间都扭曲了起来。
“卧槽!?”
青宣见状大惊失色,顿时连滚带爬的向一旁躲去。只是动作比之以往却是慢了许多,险之又险的才躲了过去,屁股被划出了好几道血痕。
“哎呦!我日哦!你疯啦!”青宣捂着屁股跳了起来,盯着镜月大怒道:“哥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对!”镜月咬着笑道,眼中满是恨意,“本座今天就是要恩将仇报,而且还要将你抽筋拔骨,挫骨扬灰,以雪心头之恨!”
青宣一下傻眼了,没想到镜月竟然如此理直气壮,愈加愤怒大叫道:“就算如此,那凡事总得有个理由吧!我哪里招惹你了!”
镜月冷笑一声,“理由?你也有脸问?”
“好!既然你满怀诚意的问了,那本座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让你今天死个明白!”
言语之间,镜月脸上充满了强烈的愤慨和心痛,指着青宣厉声指责起来,“你当年骗了宫主芳心,结果吃干抹净了,提了裤子就走人,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留在那个冷凄凄的太阴星上,害得宫主夜夜伤心流泪,抑郁千年。”
“如此狼心狗肺之事,你也忍心干得出来?”
“你如此薄情寡义,是不是当杀?”
话音未落,镜月越加愤慨,又是运转神念,欲要出手。
“啥?”
听着镜月的话语,青宣直接傻眼了,脑子嗡的一下就乱了。
啥骗了明月宫主的芳心啊?啥提了裤子走人啊!?这TM都是啥跟啥啊!?
镜月到底是怎么看当年的事情的?难道明月宫主都没有跟她们说过当年的真相么?
青宣下意识的看向了花月,却见花月也是一脸鄙视之意,似乎也是这么认为的。
顿时之间,青宣心中只感觉像是日了狗,脸庞一下变成了猪肝色。
青宣又抬头看向了天空,然而刚刚还帮了自己的以太之母也是毫无动静。而且不仅没有出手的意思,反而还流露出了一丝好奇的感觉。
“尼玛哟!你这个死三八......”青宣见状心中顿时无数神兽来回奔腾,不禁腹诽了起来。
而此刻镜月也是杀招已成,立即就要出手。眼看着那招式就要杀来,青宣再也忍不住了,无比悲愤的大吼道:
“停!你们全都误会了!”
“误会?”镜月闻言一愣,满眼杀气的冷笑道:“你还要如何狡辩?”
“屁的狡辩!”青宣气急败坏道:“哥当年和你们宫主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那种关系?”镜月不禁呆住了,随之满脸犹疑道:“那是什么关系?”
“呼~!”青宣深吸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满脸郁闷道:“我当年只是把她当女儿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