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李翊凡便提着几条鱼回来了,这个时候陈薇儿也正好打扫完屋子。
接过李翊凡手中的鱼,她又要开始烧汤,既然都已经回到家里面了,自然是不会再吃烤鱼了,偶尔换换口味,也是挺不错的。
很快,三碗热气腾腾额的鱼汤便被端了过来,二话不说,拿到碗,陈德和李翊凡两人便狼吞虎咽起来,生怕有人会跟他们抢一样,不过陈薇儿对于两人,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吃完一碗又一碗,总共是足足吃了三大碗,李翊凡才停止下来,一脸犹意未绝的样子,不过他实在是不能够再吃了,要知道待会儿他还得出去呢,吃的太撑会影响他工作的。
三人饭后,当然是陈薇儿洗碗,这个时候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了,远处传来不知名的鸟叫声,在这寂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给陈德说了一声,李翊凡便出去了。
他先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往外观望,眼睛的特殊能力,让他能够在夜空里也如同白天那样,看得一清二楚。
眼见没人,他嗖的一下就溜了出去,他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这个时候好像所有的人又去了昨天的那个广场,因为一路上,他一个人也没看见,于是他猜测肯定是所有人都去哪里。
不过这下李翊凡他麻烦了,昨天是从城门出发的,而现在却是从陈德的家里出发,这路线都不同,他该怎么走。
“让我想想。”李翊凡沉吟道。
他回想起昨日往那个广场的方向,只要想起方向那就好办了,一直朝着那个方向走,一定就可以找到那个广场。
果然,李翊凡顺着这个方向又再次回到这个广场,此时此景,跟昨日的场景是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
依旧是那一名长袍人,不一会儿一个人便被押了上来。
那长袍人再次说出奇怪的话语,这一次李翊凡听清楚了。
“饮圣水者,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今日,赐你圣水,从此,上天入地,再无约束。”
说完,长袍人将手伸入了火光之中取出一个跟昨晚一样的杯具,里面装的依旧是深绿色的水。
什么都一样,那被押之人将这杯具中的水全部喝了下去,然后就开始发生兽变,李翊凡有些灰心失望了,本以为今晚能够遇到查到什么新的线索,但是今天的场景跟昨天是一样,他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新线索来。
不过正当他要准备离开的时候,脚刚刚才迈了出去,但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脚踢中了一颗石子,石子在地上滚动,发出了声响,只见他是全身一紧,因为兽人们发现他了。
一个个兽人眼睁睁地盯着他,包括那长袍人此时也是盯着李翊凡的。
他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嗯?我怎么走到这里来了,不应该啊,各位大哥们,小弟勿入各位大哥们的地盘,各位莫怪啊,小弟这就走。”
说完,李翊凡就使出全力逃了起来。
长袍人嘴中吐出三个字来,“给我追。”
霎时间,便有两名兽人朝李翊凡追来,两名兽人速度飞快,他还没有跑出一个街道,便被两名兽人抓住,拖了回去。
“这下遭了,完蛋了,完蛋了。”
两名兽人将他甩到长袍人的面前,这长袍人带着一个面具,分不清他是男是女。
“不错,拿来做实验品刚刚好,给我带走。”长袍人发出那阴阳怪气的声音。
突然,一声狮子吼,这声音极大,李翊凡脑袋浑浑的,这狮子吼在脑中回荡,他知道了,这声音有震慑人心,使人昏迷的作用,不出十秒,他便昏倒在地上了。
……
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来,李翊凡看到的是一个密室,他要抬手,可却发现自己的手是被绑着的,他试了试抬脚,而自己的双脚也是被绑着的。
自己被绑在一根木桩上,以自己黄境后期的实力,根本没法挣脱。
“别白费力气了,这可是专门用来捆绑魔兽的绳子,当然它也可以用来绑人,哈哈!”
长袍人不知是何时出现到了李翊凡的面前。
李翊凡也不挣脱了,这是他和长袍人首次面对面交谈。
“你是谁?”他问道。
听了这个问题,长袍人哈哈大笑起来。
李翊凡疑问,“你笑什么?”
“你不是第一次问我这个问题的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至于那些问我的,我一个也没回答,当然最后他们是知道了我的身份。”
李翊凡不懂这长袍人的话语,淡淡地说道:“你不是没告诉他们吗?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他们最后都成为了我的奴隶,我的兽人军团啊!哈哈。”
李翊凡知道了,长袍人的意思就是最后问他问题的这些人,都成为了他的奴隶,而他的身份为什么那些人都知道了。
因为他是他们的主人,这不是暗示李翊凡也将会成为他的奴隶吗?
再想想那些场景,李翊凡又知道了,那些深绿色的水就是这长袍人用来操控别人的工具,太可怕了。
这些事情,李翊凡光想一想就觉得可怕,要知道他可是亲眼看到那些人喝下那深緑色的水后的变化的,这长袍人简直是太令人感到可怕了。
“怎么样?你害怕了,哈哈,看着你此时的样子,我真想现在就让你成为我忠实奴仆中的一员。”
这话一说,李翊凡的额头之上竟然冒出了一滴冷汗。
“哈哈。放心我还不这么早让你成为我忠实的奴仆的,现在时机还不够。”
长袍人看起来很是疯狂,说完这一句话,他便消失不见了。
而李翊凡的脑中,依旧是回荡着这两天的所见所闻。这样说来,这长袍人是真的太可怕了,拥有一支全是玄境初期以上的兽人军团,还有着可以将他人变成兽人的古怪药水,更可怕的是,他竟然会瞬移,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要知道这种能力他只是见凌羽施展过,从此之后,这长袍人是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