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黑胡子看到零进来,便哈哈大笑。
“哈哈,零,你来了。来的正好,跟我换个班吧。”
“怎么了?”零的语气丝毫不起波澜。
“酒瘾上来了,想去讨点酒喝……”黑胡子说道,“对了,赤犬大将,你们船上的酒窖在哪儿啊?”
“这艘船上没有那种东西!如果要喝的话,就去医疗室喝酒精吧!”赤犬抱着膀,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语气中都是不满。
“哈哈,酒精,酒精也好。兑了水,就是伏特加了嘛。”黑胡子大笑着离开了这里。
零乖乖地上前坐在了黑胡子之前的位置,标准坐姿,一动不动地盯着艾斯。而赤犬也不说话,三个人就这样一直尬坐。
过了一会儿,艾斯才睁开眼睛,看见看守人已经换成了之前替他处理伤势的小萝莉。
“呦呵,换成你了。”
零点了点头,没说话。
“之前的事情……多谢你了。”艾斯说道。
薛里红也算挺有本事的,在十几次的“救援”行动中,其中有一次竟然溜到了艾斯跟前,差点就让她得手。而那次是黑胡子亲手将她打包成球的。就在要杀了她的时候,是零出口救下了她并暗自放走了。
艾斯知道薛里红的性格,这种偷着来救自己的事情一定不止一次。而薛里红到现在还能完好无损的原因,肯定就是这个小姑娘。虽然他不知道零和薛里红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总归要谢谢人家。
“你是指处理伤口的事情吗?那种事情不需要谢。如果你死掉了,我们也很麻烦的。”零说道,“还有……不要指望着有谁会来救你,整艘船我们都搜过了,肯定不会有白胡子的人。再说了有赤犬大将在这里坐镇,你还是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吧。”
听完零的话,艾斯微微一笑。
他听出了零的言外之意,换句话说,薛里红并没有上船跟来。之所以说的这么委婉,还不是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赤犬?
“总之……还是先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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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薛里红并没有下船。
在三小时前,有一个海军递给她一张纸条,一打开,发现纸条上用中文整整齐齐写着“如果想知道救艾斯的方法,就去皮埃尔中将的办公室”。
薛里红微微惊讶,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皮埃尔是何等人士。不过在十三人中有一个叫伊万·谢尔皮拉尼·伊万诺维奇,来自俄的一名边防战士。而皮埃尔也是那个国家的名字,所以有极大的可能性是他。
“这个皮埃尔就应该是伊万了吧,想不到伊万大叔竟然混到了中将,真是难以想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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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飞等人从七水之城出发的同时。
红心海贼团。
潜水船按照永久指针的指引,直直地向七水之城开去。
罗此时呆在自己的房间内,翘着二郎腿随性地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本摊开的《灯塔》杂志。
这本杂志上连载的两部《天下皆道》和《九字大同》是他最喜欢的两部作品,从第一期到现在一直在追。但是此时,他却怎么也看下不去。最新的一期杂志他竟然断断续续看了一周。
罗往后一仰,目光向一边墙上看去。
那边原本放着的是林夕的牌位,而现在已经全部撤掉,取而代之的是林夕最新的通缉令。
上面的少女笑容灿烂美好,让看了的人意外舒心。
罗不自觉浮现出一丝笑意,“看来你现在过的很好呢……只是不知道现在的你,是否认识我呢?”
罗看着通缉令愣神了一会儿,才回神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算算从香波地群岛出发到现在已经很长时间了,但怎么还没到七水之城呢?
这是他头一次觉得该给自己的潜水艇安装一个加速器之类的东西。
罗起身打开房门,直接走到控制室。
“夏奇,还有多少时间才能到?”罗推门就问。
夏奇听到自己船长的声音,连头也没有回,只是专心地控制着船舵。
“船长……”夏奇无奈地叹口气,“再问一次就能够进行百次大抽奖了。放心好了,草帽他们逃不了的。就算是离开了七水之城,也说不准就能在半路碰见呢。”
“有那么多次吗……”罗微微诧异。他都问了那么多次吗?他怎么觉得自己才问了几遍?
“哈哈,当然是开玩笑的了。”夏奇说道,“船长过来问的次数绝对要超过一百次了!”
罗的脸微窘。自己真的心急到这种地步了吗?
“不过话说回来……船长,就算咱们是赶路,但也不能一个多礼拜一直在船底不见太阳,我们都快要长草了啊。”夏奇抱怨道,“我们强烈要求阳光啊!”
罗此时才回想起来刚才从自己房间到控制室之间遇到了船员,他们虽然都很积极地跟自己打招呼,但总觉得有一种萎靡感。
“抱歉,我有点心急了。”罗说道,“现在时间应该是十点左右,休息一下。等到下午三点我们再继续前行吧。”
“船长大人明智!”夏奇欢呼道,连忙将这个消息通过广播告知全船人,并操纵船体上浮。
片刻后,潜水艇浮出海面。
船舱内的全员蜂拥而出,迎接着来之不易的阳光。
罗也走出来,感受着海风微拂,微凉的新鲜空气沁人心脾。
“啊!船长!船长!那个是什么!”
其中一个船员发现了从远处飘来的桶。
罗歪头一看,看见了写着海神御宝前字样的酒桶。
“哦,原来是这个东西啊。之前路过的时候也遇到过……不过既然再次碰见了,就说明有缘分。”罗的心情正好,“你们把它勾上来吧。顺便开个派对吧!”
“是派对啊!”
“派对!太棒了!”
“真期待里面的酒是什么味道!”
“绝对特别好喝!被海浪拍打过的酒!”
所有船员都非常高兴,连忙将桶用钩子拉了过来。
然而这个时候的红心海贼团,包括罗在内,没有一个人意识到危险正向他们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