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我韦,单宁,是一个小人物,修为不够,实力不强,不过,这次我和马兰的运气好,碰巧完成任务了,城主大人,谢谢你,你说的这些,我一定会做到。”韦小宝本来心头来气,想顶嘴,忽然一想,这是郡府,绝不能得罪他们,要不,他们会三天两头找茬儿的,这口气,不仅要吞下去,而且,他们的话,也一定要做到。
韦小宝转过身,他又冲罗管事和梵俊抱抱拳,恭声说:“小子不懂事,要是哪做得不好,请二位前辈多多关照哦。”
二人互望一眼,满脸愕然,这小子,吹拍他讽刺他都浑然无事,这气度,太好了吧。
其实,二人却不知道,韦小宝在心内暗骂,哼,老子要不是在你们家屋檐下,早就骑在你们头上洒泡尿了,老子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只要进了郡比前十国比前十,到那时,你还敢骂老子吗?哼,你不过是和郑克爽一样的,银样腊枪头,老子只要勾勾手指头,你就会跪地求饶。
就这样,韦小宝乖乖地带着三人,和淳于丹一道,坐着梭罗舟,一直飞到天方郡地界,才把三人放下去,纪明和淳于丹坐在舟上,韦小宝执意一人带着三人走出里许,这才把三人扔在草丛。
韦小宝在舟内思前想后,他终于明白梵玉林和罗管事那番话的深意,他暗自叨咕,辣块妈妈,老子还不知道么,你们怕惹急了风云亭,他们找你们麻烦,就让老子和我老婆把这事揽下来,到时候,风云亭就来找老子我老婆的,呸,几万纯元丹,百来分,就把老子的命搭进去了,你们就找回了紫金矿,老子我老婆的命这么不值钱吗?
韦小宝气得想再回去找梵玉林理论,可是,如果还要参加郡比,那就一定要进入地煞榜前五十,那就一定要巴结郡府,照这样,那也就一定要答应梵玉林这要求,而且把这事办妥当,不能给郡府带来任何麻烦。
韦小宝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只能把这事做好,再来讨好郡府了,不过,就我一个人,怎么惹得起风云亭呢?要是风云亭来找我,郡府绝不会帮我,和风云亭闹翻脸的,那,我又怎么告诉付海,说这紫金矿是我拿的呢?
韦小宝犹豫不决了,呆了一会儿,忽然,他轻声笑了,哈哈,老子怎么把他给忽略了,由他出面,老子这事,不是很容易解决么?老子怎么这么笨呢?
不大会儿,一只金毛雕载着一人从高空飞到韦小宝身旁,雕背上下来那人正是支雄川,他恭声问道:“主人,把他们杀了,还是放了呢?”
“放了,不过,你要告诉他们,就说是你拿走了紫金矿,他们的小命就不值钱了,要是下次他们还敢这样,你会把他们的命也给收了。”韦小宝微微笑道。
“是,主人。”支雄川躬身应道。
付海睁开眼睛,他瞧了眼黑忽忽的森林,陡然腾身跃起,离他不远处,躺着两人,其中一人是老三扎那托。两人缓缓睁开眼,吃惊地望着这陌生的地方。
扎那托拔身而起,他呛地拔出刀,这才瞧见付海,他惊慌地问道:“二哥,我们,怎么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中了那人的暗算后,被他丢在这里,不过,奇怪了,他没杀我们,是另有原因吗?”付海走过来,他沉吟道。
“嘿嘿,这不简单,他不敢得罪我风云亭啊。”扎那托收起刀,他大步来到付海身旁,笑道。
“错了,那是因为你们的命不值钱,我不想杀你们。”一个冷漠的声音从三人身后的树林中传来。
三人心头一凛,果然是他抓了自己,不过,好像他是傀儡,难道,他是杀手?三人已瞧清了,这人是他们曾经深为惧怕的支雄川。
“朋友既不杀我们,那请你告诉我们你的名号,是哪个家族的?行不行?”付海眉头皱起,他拱拱手说。
“你的紫金矿我拿走了,以后你们还敢这样,那你们的命我也就只有拿走了。”支雄川冷冰冰地说,他答非所问,自是没把三人放在眼里了。
“什么紫金矿,我不明白。”付海心内陡然一痛,难道,我抢劫的紫金矿?不可能,而且,就算他找到了,也破不了禁制啊,他假装若无其事地说。
“在一块大石压着的山洞里,好了,我走了。”支雄川说完这话,竟身子微闪,已凭空消失了。那话音还在空中袅袅不绝。
“什么?”付海就算再镇定,也沉不住气了,他脸色苍白,一下子转为铁青,身子在摇摇欲坠,却强力支撑着,那地方,竟也被这鬼一样的人找到了,还破了禁制,他几乎想要发疯,可是不知他人是哪里的,而且,也不一定斗得过他。
付海这一幕,被韦小宝瞧得清清楚楚,韦小宝心里直乐,哈哈,现在你哑巴吃黄莲子,有苦说不出了吧,你叫风云亭的人来找我啊,老子也不怕,不说你找得到老子么,就是找到,老子也能把你们解决了,知道么,通吃了,嘿嘿。
韦小宝回到梭罗舟,淳于丹二人瞧着他,很觉惊异,这小子,怎么没一点事,难道,他真把三人放走了,而他们也不敢拿他怎么样?他们没要他的命?这太不可思议了。
“回去吧,他们不敢来了。”韦小宝乐滋滋地说。
“哼,你吹吧,我们还不知道么?一定是你用什么话,唬住他们了,他们三人都是筑基期修为,难道还会怕你这炼气九重的小子么?”淳于丹憋不住了,她鼻子微哼,斥道。
“就是,他们可是风云亭的,在天方郡,他们不知道一个怕字,要是怕单兄了,我也不相信。”纪明也摇摇头说。
“不信就拉倒,哼,我韦,单宁的本事,你们想都想不到的。”说着,韦小宝仰头躺在椅上,兀自哼着曲子,竟似眯眼欲睡了。
纪明即便不信,也不得不佩服了,要说付海那三人,他可是会吓得躲得远远的,这人能轻松把他们放了,还毫无担忧地睡觉,这能耐,他无法比得上,也无法想像得到。想着,他驾着梭罗舟,往回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