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格这一次,对于吴三桂和孔友德是万分不满意。
从大同出发后,分配到自己手中的两人就如同猛虎一样,打起来从来就没有失败过,可是这一次。
看看吧,吴三桂三万多人,折损六千人。孔友德两万三千人。折损一半。现在两个人的兵马加起来,不过三万多人。
“这次是怎么回事?”依旧还要这两个人守城,豪格也只能安奈住心中的不满后问道。
吴三桂低头想了一下,站起来说道:“王爷,粮草一直不到,士兵战斗力下降,在加上连日作战胜利,士兵难免有一些大意。”
这个理由算是找的好,反正这意思就是,第一,没有粮食,士兵吃不饱,没有谁愿意去拼命,第二,大军连日来都是在胜利中度过,难免会出现一些骄傲。
一边的孔友德又不是猪头,一听到吴三桂这么一说,他也当即站起来后说道:’王爷,的确是这样,前线物质紧缺。末将都已经下令将马匹杀掉充饥。”
得,人家都这么说了,豪格还能说什么,他也只能叹息一口气后,从旁边取过帽子戴在头上,随后前往围攻最为眼中的南门督战。
洛阳,中原兵团指挥部,统领阎应元笑眯眯的端起一杯茶水后看着目前山西方面的局势。
从地图上来看,现在李自成的兵马已经对忻州达到了合围的行驶。忻州被攻占,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皇上的计划,算是成功了。喝了一口茶水的阎应元笑了一下后走到椅子面前坐下。
阎应元虽然已经明白,但是在一边的李荣,还是依旧有一定的疑惑。他走了过来后,看了一一下地图,说出了心中一个很大的疑惑。
这个疑惑,是吴三桂的兵马带来的。
以吴三桂的兵力来说,就算失败,也绝对不会沦落到两天之内就退回忻州的事情,可是,吴三桂不但这么做了,而且还把孔友德直接扔给了李岩,差点让孔友德直接在忻州城外被全歼。
“统领,吴三桂的兵马,怎么会败退这么快?”见到阎应元在哪里喝茶后,李亚荣上前一步缓缓的问道。
这有什么好值得疑惑的,阎应元笑了一下后指了一下地图后说道:“吴三桂在内心中,已经根据皇上的意思,故意放李岩过去的。”
“统领,你的意思是,吴三桂已经接受了皇上的意思?”听到这话的李亚荣明白了什么,顿时开口问道。
阎应元点点头,虽然他并没有跟吴三桂打交道,但是从探马传来的消息来看,吴三桂的兵马完全就是不属于八旗军的战斗力,就算是在断粮两三天的时间内,都不会减少战斗力,更何况,他们并没有缺少粮食。
然而吴三桂依旧是撤退,这只能说明,吴三桂已经在私底下,执行了皇上朱由菘的命令。
从这一点来看,李岩能够进攻到忻州,也是因为吴三桂故意放水。
不然,以李岩目前的兵力,防御还可以,想要进攻,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给皇上汇报吧,另外,顺便上告皇上,周开已经统领兵马返回洛阳,请求下一步指示。”想了一下的阎应元抬起头后说道。
周开已经在两天前返回到了洛阳,现在就在自己的府衙内,因为他们已经全部剃头,是清军的发辫,因此阎应元,并没有让这群人出现,就算是出去,也必须要将辫子缠绕在脑袋上,随后戴上头盔后在出去。
南京,御书房。朱由菘正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奏章,而在他旁边,六个议政处大臣都一声不吭的站在朱由菘面前。
朱由菘看的,是关于山西难民的处理方案。
六大臣根据朱由菘的意思后,回去经过反复的讨论,最终写出了折子,让朱由菘哎决定。
朱由菘看了一下,从奏章上来看,这些人对于太原难民的处理还是赞同迁移。
而且迁移的地方,是人口最为稀少的九江、安庆以及凤阳。
凤阳其实并没有损失多少人口,但是,潞王反叛失败,在凤阳自刎后,朱由菘就下令全部收缴全部财产,潞王上万的土地,如今都成为了荒芜的土地,那可是整个凤阳最好的土地,这样荒废下去,实在是可惜,因此几个大臣也一同将这个事情写下来,将藩田下放给百姓。
朱由菘仔细看了一下,这些天地,率先还是顾忌到了本地的居民,在分配土地上面,都是一大半好的土地分配给本地人,随后从山西过来的百姓,是一半好,一半坏。
几个人这么做的意思,朱由菘能够明白,这完全就是因为为了顾忌本地百姓的心情,对于这样的处理方法,朱由菘没有任何的反对。
啪将折子放置在桌子上后,朱由菘看了一下面前的六个人后缓缓说道:“不错,这个事情,就这么办理了,沿途告诉各地,一定要做好难民的接待工作。”
说完这话,朱由菘抬起头看了一下掌管户部财政的高弘图后说道:“给九江督师袁继咸拨款五百万,让他立即修建一批房屋,为从山西来的百姓做好房屋。”
高弘图早就知道朱由菘有这个打算,当即他拱手后算是答应下来。
“下去吧。”安排完毕的朱由菘挥动了一下手臂,随后让这几个人离开。
哎,也算是给百姓做了一个好事情吧,等到马士们离开后,朱由菘拿起手中的折子,在上面枪术完毕自己的名字后在心中想到。
百姓的事情始终是大事情,如果自己还想将这已经千疮百孔的大明朝给拉回正规,那首先就必须要获得百姓的支持,如果百姓都不支持自己的话,就算自己多了好几白年的知识,也没有任何的作用,依旧还是被会失败。
这一次,自己将难民安置妥当,那么自己就是一个明君,在哪里都会受到百姓的爱戴,有了百姓的爱戴,自己就会有强大的动力去做。不让大明就这个毁掉了,
明亡之后无中国,这话朱由菘,可是知道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