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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明尘暗使离间计

    今天是我省高二年级莘莘学子计算机学业水平测试的日子,恭祝孩子们考试顺利!考出优异成绩!

    词曰:

    说到修仙都是泪,不是红尘,还似红尘累。一样江湖深可畏,几回争斗真无味。

    多算于先经复纬,辗转深思,数计连环配。巧借人情之易变,暗施离间知也未? ——调寄《蝶恋花》。

    那静姑一消失,这回相信托钵僧说话的人就多了。也有人另有认识,只道托钵僧跟静得教是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此时这黑钵里面,四大教派的人,除去明宗有人在此,禅宗并无一人,而那儒宗之人,都得了颜三长老的嘱咐,并无人到此。

    静得教中人,却颇有几个人在这里,这几个来此,本也不代表静得教;此时这几个,见托钵僧放走了一个,当时剩下的,也都主动上前,报出自家身份,都立了誓言,也是转眼都在众人眼前消失了。

    小门小派的人一看,哟,得了,我们也学着样子,赶紧走人吧,呆在人家这法宝空间里时间越长,越不安全!谁知道这疯狂的家伙下一刻会起什么心?

    修仙之人中,也不乏杀人越货之辈。漫长的修仙之途中,大家修炼到了灵道境界上,谁没干过类似的事儿?当时众人都是以己度人,来料想托钵僧为人。

    于是,既有人开先河,便有人继其后。不多时,空地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三十多人。

    这三十多人,除去一个莫忆,其他的都是明宗之人,随着雷仁来的。

    托钵僧对于明宗的人,却又是区别对待:人虽不能认全,但是,雷仁、三长老,六长老这几个,托钵僧都是见过的,认得。这几个人,托钵僧先不处理。

    当时托钵僧也不多说,只将明宗其他人一个个地搜身检查,威逼用暴,将这些人搜刮过了,又来逼迫着这些人立誓。

    有宗主和长老在,这些明宗之人,哪里敢,又怎么肯示弱?当时托钵僧一开始搜查这些人,这些人是一个个地都大呼小叫,有骂“贼和尚”的,更有爆粗口的。

    骂贼和尚的倒无妨,托钵僧笑笑便罢,爆粗口的,托钵僧早已把大耳括子给他奉上了。

    于是,这些人都学精了,只骂贼和尚,不再爆粗口。

    到了最后,这些人,虽然不肯立誓,托钵僧却是强行收了他们的储物戒指后,也将他们都放了。

    此时的黑钵里,只剩下明宗宗主雷仁,三长老、六长老,还有莫忆四个俘虏。

    托钵僧先对付明宗两位长老:当时先将三长老弄到了空地上方的大殿里。托钵僧向陆三丫吩咐道:“三丫,这三个你先帮我看着。”

    吩咐之后,托钵僧身形一动,已是到了大殿里。

    三长老此时心情十分沉重。托钵僧道:“喂,这位长老,你是老老实实主动把储物戒指交给老衲呢,还是让我像对付你们下属那样地搜查呢?”

    三长老怒斥道:“贼和尚!你敢!”

    托钵僧哈哈大笑道:“贼和尚有什么不敢的?哈哈,若是老衲就这么放了你,你还乐意不?”

    三长老听了,不由得一愣。托钵僧再次说道道:“若是你立誓不再对付老衲,那么老衲就这么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三长老就更是莫名其妙了,当时三长老就说冷冷地说道:“立誓是不可以的,想让我交出储物戒指,也是不可能的!”

    托钵僧笑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须知在这边,只有你我两个。至于老衲身边这位,是我的道友,不论你答应老衲什么,他都不会说出去的。”

    三长老怒道:“老夫能答应你什么?你休要妄想!”

    托钵僧笑道:“你觉得出去之后,你能跟你们宗主解释得清么?”

    三长老就说道:“我有什么要解释的?”

    托钵僧笑道:“你们宗主还在我这钵里,你们明宗弟子却都在外面不曾离开,正跟你们的九长老、李诗剑,还有那心镜上人,此时议论纷纷。正讨论你们明宗大佬,会在老衲手里遭受什么羞辱呢。你不需要跟他们解释解释?”

    说到这里,托钵僧一伸手,只听得“哧”地一声响过,三长老身上的衣服就被托钵僧撕破了。

    三长老恨道:“贼和尚!你要干什么?”

    托钵僧笑道:“不干什么,只是要将你衣服撕得烂些,像个叫化子时,便放你出去。至于你出去之后,别人会怎么想,那也只能是你穿自己的乞丐服,任由他人猜想去吧。”

    三长老听了,气得发抖,这分明是羞辱自己呀。然而,此时三长老无力反抗,也只能任由托钵僧胡来。

    呼吸之间,三长老就衣衫褴褛起来了。然而,却也就在这瞬间,三长老突然觉得眼前景物大变,原来自己已经被托钵僧放了,从此出了黑钵。

    当时当地,明宗众人果然都没走,正在原地骂着贼和尚呢,突然间见了三长老现了身,乍一看,都不由得流露出了一种同情与悲愤交织的复杂眼光。

    三长老看了众人这眼神,情知解释无用,只好长叹一声。却是众人早已向三长老询问遭遇如何,宗主还好不?

    这又让三长老不能不回答,却又难以回答。

    三长老从储物戒指中另取一套衣服换了,这才说道:“贼和尚无耻得很。我们明明知道他人在钵里,钵就隐藏在附近,却是奈何他不得。大家都别说啥了,在这儿等待宗主吧——心镜,你找什么呢?”

    原来心镜上人自托钵僧乍然消失,便用他那三观镜来查找黑钵的踪迹之所在,可惜却是找不到。

    心镜上人边找边奇怪:当初从临沙城到小寒山,从小寒山到万坊城,他就是隐入那破钵里,我原先用的镜子也能找到一丝痕迹,怎么这一具法宝比原来的品阶好多了,却查不到一丝痕迹呢?

    心镜上人料想不到的是,人家托钵僧的钵,是一件成长型的道器,如今已是八品道器了,岂能还会被区区一件七品道器三观镜查到踪迹?

    当时心镜上人听到三长老问自己,立即回答道:“三师伯,弟子在试着感应贼和尚那钵的所在。”

    三长老听了,就不再言语了。

    此时钵内,托钵僧开始了对付六长老。这一回,跟对付三长老又不相同,直接用“暴力”解决!

    六长老被逼得无奈,也只好在托钵僧所给的两条路子中二选一,交了储物戒指,却又是完好无损地被托钵僧放了!

    六长老被放出来时,那一副完好无损的样子落在明宗众人眼里,都是惊讶,六长老看着本宗众人用惊讶的眼神望着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了?对我感到惊讶?我有什么可以让你们惊讶的?

    三长老却已是问道:“老六,还好吧?”

    六长老一听,心里一沉:嗯?老三这个话,语气不大对,话里有话呀!

    李诗剑却是早已看得清楚想得明白了:明尘这样对待明宗大佬,哎哟!这个是要让明宗大佬们互相猜忌啊!这不是要搞垮明宗的节奏吗?

    托钵僧果然如李诗剑所料,是有意为之。托钵僧此时,只是念头一转,便将天青子雷仁弄到了大殿里。

    雷仁倒是很沉稳地说道:“贼和尚,你想怎么对付老夫?”

    托钵僧哈哈大笑:“老衲不对付你,只是在放你之前,要跟你说清楚一件事!”

    雷仁听了,反而奇怪了起来:“你要说什么事?”

    托钵僧道:“雷宗主,老衲自下位世界过来这边,本也是要低调行事,访仙拜友,结交这一界修仙高手,就便请教修仙之事。只是呢,你们明宗有人不作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付老衲!

    先是在临沙城,那城主吴仁清是你们明宗的吧?他仗势欺人,老衲被驱逐出境;

    在前往万坊城的半路上,又有你明宗长老随离子亲自率人于小寒山伏击追杀,在万坊城北,陷老衲于那水下大阵中近十年,几乎将老衲害死!

    老衲奋起还击,这才搅了你们的金丹大会。如今你已落在老衲手中,老衲可以轻易地弄死你!”

    雷仁听了,心中暗道:我明宗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对头来,本宗主早已暗中派人调查过了,这贼和尚所言不虚。只是不知这贼和尚提起这矛盾起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想到这里,雷仁冷冷地说道:“原来事情起因却是在这里。你要弄死我,也无所谓,雷某岂是屈膝妥协之辈?”

    托钵僧听了,哈哈大笑道:“什么屈膝妥协?你既然不怕死,老衲就更不怕弄死你!弄死你,对于老衲来说,也不算个什么事;只是你那明宗,可就有意思了!哈哈,只怕明宗会四分五裂吧?”

    雷仁听了,冷笑道:“你想吓唬老夫?我明宗虔诚信奉明尊,上下一心,岂会分裂?”

    托钵僧听了,也是冷笑道:“你明宗诸人,若是没了你这个宗主,那心镜上人又有谁能弹压得住?还有你们明宗另一位,叫做李诗剑的,老衲听说他与那心镜上人颇有矛盾。

    据老衲冷眼旁观,先前你们一窝蜂地追击老衲时,那心镜上人便已有了趁乱杀害李诗剑的念头,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落在后面,没有随着你们一起钻进老衲这钵里来呢?”

    雷仁听了,不由得心头一震:心镜还真是落在后面了,当时自己急着追击这贼和尚,一时间却是把这个碴儿给忘了!

    雷仁又暗想:心镜后来居上,目前实力竟是隐隐地有能与本宗主并肩的趋势,若是他真的晋级到灵道八阶,他的实力那是不下于我的。

    十长老郁离子为人有些儿贪心,近日在大赛场那边,可以看得出他是极力扶持心镜,希望心镜能继我之任做本宗宗主,如今本宗主失陷于此,心镜会不会……雷仁一时心乱。

    然而雷仁脸上却还是冷笑着说道:“你想挑拨离间?老夫听说你倒是跟李诗剑有点儿关系,哼!”

    托钵僧听了,又哈哈大笑道:“你说的对!李诗剑,基本上就是老衲的人。虽然在下位世界,老衲是南平汗国皇父,他是太平汗国汗皇,但是到了这一界,他李诗剑呢,也可以说是老衲的同乡了!老衲与他的关系,可是铁得很的!”

    雷仁乍听托钵僧这个话,吃了一惊,只恨不得立时出了这钵,赶回本宗,就将李诗剑废了,或者是赶出宗门。然而听到后来,却是又想:什么铁得紧?莫非这贼和尚是用借刀杀人之计,让我杀了李诗剑?

    雷仁一时无语。托钵僧却是说道:

    “你是堂堂明宗宗主,你得立个誓言,保证你们明宗从今往后不找老衲的麻烦,我们就从此是井水不犯河水!

    不立这个誓,老衲我却是随时可以去找你们明宗的麻烦!就凭老衲这个钵,你明宗岂奈我何?雷宗主,你自己选择吧!”

    雷仁到了此时,细思此中厉害,倒也是无奈,于是叹道:“好吧,老夫答应你,但你也得说话算数,说到哪儿就做到哪儿,从此不找本宗麻烦!”

    托钵僧听了,哈哈大笑道:“这个么,是必然的!”

    当时雷仁就订了城下之盟,将誓言刻注入一枚玉简中,交给了托钵僧。托钵僧却又说道:“请雷宗主稍等一会儿,老衲去看看那大国师莫忆!”

    此时雷仁,仍然不能自由行动,也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托钵僧向自己一抱拳,转身就没了人影儿。

    再说托钵僧来见莫忆。莫忆只道此时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俘虏,又不知托钵僧要怎样折磨自己,当时就两眼一闭,给托钵僧来了一个不理不睬。

    托钵僧道:“老衲早已知晓,你本来是千里闻声莫相忆,不过,你那千里闻声的功夫,在老衲这钵里,你却是想十里闻声也不能!”

    莫忆不理睬,来了个听而不闻。

    托钵僧又说道;“老衲当日被你追杀,那是要多惨有多惨,今天你也别想再凭修为境界高就能胜老衲一筹!老衲灵道境界上比你有差距,在先天境界后天境界上,总应该没有差距吧?”

    莫忆仍然闭目不理。

    托钵僧又说道:“来来来!老衲与你在相同境界上,公平一战!”

    莫忆听了,怒道:“公平一战?老夫陷在你这钵里,生杀予夺,还不是你一念之间的事儿?”

    托钵僧也是怒道:“虽然这边是我的世界我作主,然而老衲我就是要以相同的境界修为跟你一战,你居然不敢!”

    莫忆听了,骂道:“贼和尚,什么相同境界?若不是在你的这个破钵里,凭你灵道六阶,也敢挑战老夫一个灵道八阶高手?”

    托钵僧哈哈大笑:“你不过是仗着自己修为境界高,一张破渔网厉害些罢了,如今你是在凡人境界,老衲我也压制到凡人境界,我们做两个凡人比武,有什么不公平的?你不应战,正说明你平时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莫忆听,正受不得对方激将,突然觉得自己活动自由了,虽然也知道此时自己只是如一个凡人,却也是双目猛然大睁,怒喝道:“来来来!莫非老夫还怕了你不成?”

    托钵僧哈哈大笑,也是迎上前来。

    此时他两个,都是相当于凡人,便有法宝也用不上,只能是各挥老拳,乒乒乓乓地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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