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下午阳光正好的时候,不像是正午太阳浓烈地仿佛要把人烤焦一样,现在阳光依然灿烂,但是微风习习,让人舒爽了不少。
破旧的大楼拱卫着一个小小的平台,四处草木从生,虽然没有人烟的迹象,但是野草旺盛,诠释着另外一种生命的意义。
“对方好像并没有继续跟着我们。”玛琪感应了一下,好像没有之前的那种别扭感了。
站在平台上背对着可以被观察到的方向,嘴巴小幅度地动了起来,即使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小心谨慎已经成了习惯了。
“这么容易放弃,很有可能不是抓信长和窝金的人。”富兰克林也觉得好像没有什么踪迹可寻了。
“为什么,就因为放弃了?”玛琪道。
“当然不是,刚才跟着的人至少有两个,看起来是个组织的成员,但是抓走信长和窝金的人看起来像是单打独斗的独行侠,并没有跟黑道组织那里连在一起,毕竟那里现在还十分平静。”富兰克林也是一个脑子清楚的。
“而且如果与组织有关的话,窝金和信长现在说不定已经被处以极刑,并且公诸于世,让所有人知道,至少能当做是我们让黑道集团蒙羞的回礼。可是到现在为止并没有什么消息,这就表示抓走窝金和信长的人,很有可能是跟旅团有私人恩怨的。”富兰克林道。
正常来说,只要遇到这种情况,稍微有点脑子的都会这么想,毕竟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但是偏偏碰到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路小欧。
不过有一点富兰克林还是猜对了的,那就是路小欧他们确实是没有组织的。
“你的可能和猜测是不是太多了?”玛琪双手环胸,对于富兰克林的猜测不置可否。
“你真啰嗦,既然能够撇开其他的组织对上信长和窝金,当时昨晚那种环境要是人多的话,我们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从这点上推测多半是独行侠没有错,跟刚才盯上我们的人是不同的。”富兰克林坚持自己的意见。
“我倒是觉得你的推测漏洞百出。”玛琪耸耸肩显然不赞成富兰克林的意见。
“那么你的推论又是什么?”富兰克林道。
“我想想,以我的直觉,我觉得跟踪我们的人和抓走信长和窝金的人一定有什么关系。”玛琪道。
不愧是直觉系的女人,可不就是有关系嘛,酷拉皮卡亲手抓住窝金,奇犽扛着信长走了好长一段路。
“又是直觉……”富兰克林倒是对于玛琪的话很无语,明明他分析的有理有据,但是玛琪这个女人居然就凭借直觉来推翻他的推论。
就是一直在旅团中不怎么发言,显得比较沉默的富兰克林也觉得有点无奈。
“没错。”玛琪倒是对于自己的感觉很是自信。
“还是不能跟只凭第六感的人讨论什么推测或理论。”富兰克林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跟玛琪讨论什么推测了,反正最后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看来真的没有在跟踪了,还是我们找不到他们的方位?”玛琪环顾了一下四周道。
“不知道,好像不在了?”富兰克林皱了皱眉,显然没料到这种情况。
刚才他和玛琪既是真的在争论问题也是在伺机观察四周,但是并没有什么收获,好像从来就没有人跟踪一样。
已经撤远的奇犽和酷拉皮卡显然不知道玛琪和富兰克林正在做局想要引诱找到他们的位置,他们正在按照路小欧的指示朝着约定的地点赶去。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富兰克林和玛琪百思得不得其解的时候,一阵突兀地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我是富兰克林。”富兰克林接起电话道。
“是我。”团长照旧摊着一本书在膝盖上看着,坐在一家咖啡店里面头发放下,遮住额头的逆十字,看起来像是一个优雅的贵族一般,漫不经心地讲着电话。
“有什么事吗?”富兰克林一听是团长的声音还以为要出什么新任务了。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们那里的情况如何了?”团长道。
“我们两个人之前被盯上了,不过对方不动声色,而且‘绝’好像很高明,现在已经失去了踪迹。”富兰克林道。
“那真是辛苦了,现在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团长的声音里带着笃定,他觉得他安排的计划完美无缺。
“好消息,什么样的好消息?”富兰克林倒是有点好奇团长所说的好消息了。
“之前芬克斯和派克诺坦已经被我派去帮你们了,你可以跟他们联系一下,说不定他们已经抓住跟踪的了。”团长道。
“好的。”富兰克林挂掉电话,开始给芬克斯打电话,但是现在芬克斯和派克诺坦都已经落入了路小欧手里怎么可能还会接电话。
“没有人接。”富兰克林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
“我这里也没有接。”玛琪表情有点严肃,她是给派克诺坦打的电话。
“我跟团长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富兰克林严肃道。
就在玛琪他们发现不对的时候,路小欧早就已经打扫完战场,走出老远了,按下手里的遥控器,然后若无其事的混进人群里,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轰隆隆,轰隆隆”
先是一阵巨响,然后是浓浓的烟尘冒起,玛琪和富兰克林因为剧烈的震动,心里一惊,紧接着就看到离这里一千米左右的地方烟尘滚滚,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富兰克林收起拿出的手机,朝着发出巨响的地方走去。
“快点,我直觉可能没有什么好事。”玛琪脚下速度不慢朝着前方掠去。
说是不远,其实也不太近,这是路小欧精心挑选的埋伏地点,近了容易被玛琪他们发现,远了就不能及时给玛琪他们报信了,因此才挑中了这个不近不远的地方,刚刚好。
因此玛琪他们只花了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现场,此时浓烟早就已经散去了,原地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一个焦黑巨大的坑留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