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军接到命令之后,立刻组织兵力挖掘战壕,战壕按照南宫影的规划,从兵营开始挖掘数条壕沟入口,呈放射装向着清军大营伸展,到花脖子山出口处战壕成凹装包围了整个出口,包围圈距离清军的距离只有六百多米,也就是说清军距离四万人民军只有不到千米的距离,而清军纵使有十万之众,但是花脖子山的出口对他们来说无疑使人间修罗地狱,人民军的重机枪射程和威力,这是他们最为忌惮的,在山里就已经领教过重机枪的威力,而此时山外面有上百架重机枪假设了一条长长地火力网,火力网从花脖子山向外看就如同一把扇子,花脖子山出口就是扇子的中点。一旦冒头,人民军的重机枪子弹,就会如同飞火流星般,不停地汇集到花脖子山的出口,上百架重机枪的威力和子弹,涌到花脖子山出口那就如同决堤的黄河大水,顷刻间便能将最前面的清军击散。
清军忌惮,人民军的重火力网阵地,然而,为了冲出花脖子山,清军还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与人民军的六百米的差距里,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片死亡之海,在这六百米的距离里,埋设了人民军一个军地地雷颗数,可谓是,半米一颗雷,一米五颗雷,一炸一小队,两炸一小伍,连起片来直接覆没全军。
清军处在花脖子山的边缘,此时正在商议着如何对付这挡在出山道路上的人民军。从山里四千多人,愣生生的挡住了十万清军半天之久,然而这时候已经变成了四万人,有些清军的将领已经暗暗的在担心自己的粮食储备够不够支撑下去,有的已经开始计划什么时候清军能从山里撤回去,有些比较英勇的将领则是在想着,沈阳方面的援军此时到哪里了,什么时候可以和援军汇合大杀四方,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直隶的汉军还举例沈阳有三天的路程,而沈阳的军队也是刚刚的筹建好,想要等着沈阳方面的来人,那好吧,登上十天,沈阳绝对会出兵,想要回合,那好吧,下辈子吧,因为已经等不到了,十天的时间已经消灭了你们,转而对付沈阳方面地清军了。
“将军,我请命,率领五千精骑突破敌人的防线,重创敌人。”一个满族的骑兵都统毛遂自荐道。半个小时后,这位都统就为自己的盲障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情况是这样的。
“好既然都统亲自请命,那就派你五千精骑兵去突破敌人的防线。我等敬候佳音。”清军主将说道
“谢将军,”都统说道
于是十几分钟后,清军从花脖子山里突击出了一直五千多人的骑兵队伍。而这五千八旗精骑兵一冲出山口,就四散的向着人民军的阵地发起了冲锋,渐渐地接近了,到了五百米处的时候带头的都统马蹄结结实实的踏到了一颗地雷,随后,第二颗第三颗,停不了了,整支骑兵队伍全部进入了雷区,然后就如同末日办的炸响练成了一片。那声音紧密,震耳欲聋,每一声炸起便会伴随着一直清军的骑兵队伍的消亡。
就这样这位愚蠢的都统为自己愚蠢的决定,付出了代价,同样也在死的最后一课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道理就是,将军是个傻逼。
这也许是每一个死亡的清兵最后的想法,将军是个傻逼,没错,这支清兵的将军确确实实的是个傻逼,叫做窦额彭春,窦鄂彭春,是满清一个铁帽子王的儿子,从小保守诗书侵染,尤为对兵法学习透彻,然而,最大的缺点就是脑子有病,兵书很是精通,但是也只是纸上谈兵,窦鄂彭春的症状就像极了后世的神经病,但是比较轻微,如同脑瘫儿童似的比较让人感觉操蛋然而更为让人懵圈的事,这次的总指挥权竟然在窦鄂彭春的手里,这让很多随军征战的将领为之汗颜了,聪明的将领收到消息后早已装病请退了,留下的只是这些命衰的人。一路上枉死的清兵让他们感到甚是难受,然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窦鄂彭春,没有他一条条愚蠢的命令,没有人会傻不愣登的送死。这是他们此时的想法,而此时又有五千人全军覆没,最可恨的是,这五千人,死相凄惨,死后无完尸,有的直接化为焦土,有的被爆炸的热度烘烤成了*。战马也是完尸的甚少,基本上都是四散凌乱的。
而清军所触及的只是人民军埋设地雷的冰山一角。举不完全估计,就在花脖子山外围,埋设了不下一万五千七百颗地雷,这也只是一个统计数字,具体数字没法祥记,最后在战后的三五年里,人民军政府对此处的排雷工作一直没有间断过。
“秦战啊,我感觉这次碰到的清军有一个特色,你觉到了没有。”南宫影在阵地里问道
“没有啊。”秦战回答道
“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好像被一个傻瓜指挥着,怎么每次攻击都如此的没有水平。”南宫影问道
“因为是窦鄂彭春在指挥”卜祥坤在一旁接到。这是人民军侦察兵的消息传给卜祥坤的。
“窦鄂彭春。什么东西。”南宫影问道
“是满清的一个铁帽子王的儿子,与东营的魏云侯好像还有亲戚。”卜祥坤解释道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就是一个傻子指挥着一支军队,而这支军队也甘愿被这个傻子指挥。这简直就是一个大笑话啊不过这确实发生了。”南宫影笑道
“那怎么半啊”秦战问道
“凉半,虽然我们知道了敌人指挥官有毛病,但是我们同样不能小瞧,战略上可以蔑视敌人,但是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不要让敌人一些表现所蒙蔽,那极有可能是假印象。”南宫影说道
“是,司令。人民军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人民军是战神,逢战必胜。”秦战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