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哥。”待问清了城主府的位置后,花千骨转头离去。偌大的渝都城在花千骨眼里并不大,一会儿花千骨就找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门前有一男一女,男的白衣飘飘,很像长留的衣服,都很有仙气,女的一袭黄衣,容貌秀美。花千骨靠近他们,听见他们说“你是去找小凡哥哥?”“你这天眼,真厉害,什么都瞒不过你。”“你有小凡哥哥的消息了吗?”难道这位两人认识张小凡?花千骨上前打断两人说话“你二人可是认识青云山的张小凡?”那白衣男子闻声回头看着花千骨,作揖行礼“姑娘可是要找张小凡?”心里却想着:这女子声音冰冷如万年寒冰不化,难道又是一个雪琪?
“我受人所托来找青云山的张小凡,你们可知他在何处?”
“请恕我帮不上姑娘的吗。我也不知道小凡在何处,我们已经十年未见,而且他已经不在青云山,你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别呀!我用天眼感知到我们马上就会与小凡哥哥见面。还是别让她东奔西跑了。”
那黄衣女子走的花千骨跟前,“姐姐,我叫周小环,他叫曾书书,是小凡哥哥的师兄,是青云山峰会峰的人,也是这渝都城的城主。”
“正好,我爹来信说,位于西南的死亡沼泽,可能有天书现世,魔教四大派蠢蠢欲动,青云,天音,焚香谷,也派弟子前往,所以我猜小凡也会去那里,不如姑娘你就在城主府等我的消息。我若在西南沼泽见到小凡,我就将小凡带回来见你。”
“书书,我也要去,你不能把我们两个女儿家丢在做城主府。我在天眼测算很灵验的,我爷爷都说我这天眼可以独当一面,纵横江湖了。你就带我去嘛,我也可以帮你找天书,可比你瞎找一通强的多。”
“可你又没有武功,法术也不通,西南沼泽如此危险,我实在不放心。”
花千骨开口道“我法术很厉害,没有人打得过我,我什么也不怕,我要同你一起去,我可以帮你照顾这个小姑娘。”
小环听到高兴极了“现在你不必担心了吧,就带上我们两个吧。”
“那好吧!你们去收拾收拾,我们马上出发。”
带小环收拾好行李后,曾书书将鲁班鸢祭了出来。“你不是可以御剑飞行的吗?为什么要用鲁班鸢呀?”
“可别嘲笑我,咱们三个人,我御剑飞行载不动。”曾书书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不用了,你们乘坐我的火凤就好了。凤儿,出来吧。”花千骨手一挥,从墟鼎中将坐骑火凤放了出来。顿时火光一现,一声高昂清脆的鸣叫声传遍九霄,一头被火光缠绕的九天金凤凰现出了身形,毛茸茸的头部顶了顶花千骨,“主人,你怎么才放我出来,我都等着急了。”
“你们上来,我们走吧。”花千骨率先飞上了火凤的背部。随后曾书书也拉着小环的手飞上了火风的背部。“坐好了,凤儿,走吧。”火凤展翅一飞,瞬间飞上了云霄。
“这凤儿好厉害,真不愧是传说中日行万里的凤凰。姐姐,你是怎么得到它的?”小环充满了好奇心。
“这是我姐姐的坐骑,自从姐姐死后,它便跟着我。”说罢,便不愿再多许说些什么。小环明白了自己不小心戳中了花千骨的伤心事,便没有再往下问。“姐姐,你叫什么呀?我们认识许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花千骨。”
“好美的名字,姐姐人一定也很美。”
“没有,我因为脸上曾受伤,带上围帽好遮一遮,免得吓着人,一点儿也不美。”花千骨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情绪低落,面容冰冷“美丽有什么用,我爱的人依然不爱我。”
“前方就是死亡沼泽,我们先在外围的大王村休息一下,打探一下消息,等等青云的师兄弟。”
花千骨三人下了火凤,“何人遮遮掩掩的,出来。”曾书书一把石子打了过去。“疼死我了,我出来,别再打了。”说完从草丛里滚出了一个灰衣道人。“野狗,怎么是你呀?”小环上前为野狗包扎。
“你们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的。”野狗一脸的担心,“小环,快离开这里吧。这大王村早就没有聪村民了。这里鱼龙混杂,敌友难分,乱的很。”花千骨不屑地笑笑,“区区魑魅魍魉,有何惧之。”
“别担心,我有办法。”小环神秘莫测的一笑。“我们快去茶肆吧。”小环从包裹里拿出了一块儿写着仙人指路的布,“就靠它了。”野狗了然,“我帮你。”
野狗装着神秘莫测,“此地再往西走,就是死亡沼泽了,听说前不久啊,沼泽中是金光大作,直冲云霄啊,据说这可是百年不遇,将有宝物现世啊,南来的北往的,既然大家在这大王村歇脚,不请请这位姑娘算算,测测吉凶如何?大家不知道吧,这位姑娘预知五十年前程,能断三百年运势啊,笔判阴阳,欲知未来日子如何,且来看上一下吧。”小环越听越不对劲,忍不住站了起来,“你这么说,太像托了,谁会来算呀?”
野狗一时着急“那我该怎么说呀?”
“现在着急也没用,还是等等吧!书书出去一会儿了,也该回来了,我们看他有什么办法吧。”
等了一会儿也没有人来算命测字,小环无聊地玩着头发,花千骨坐在一旁喝着茶,感觉到一股强大阴暗的力量正在朝自己过来。“有人来了。”花千骨对小环说。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身穿紫色暗纹袍子,带着黑色面具的男子。这男子身上的气息,不似七杀殿中妖魔充满了冷冽的杀气,也不似长留、蜀山等正道人士般正气浩然,一种说不上来的气息,让人感觉到他的不甘与挣扎,这也许又是一个为命运做不公的人吧,就像花千骨自己一样,在命运的颠浪里起伏,与命运作斗争。
那紫衣男子走向小环,“姑娘,我想算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