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熙书一把抓住房子的手腕,想抱她起来,但是房子抵抗着他,不抬脸不抬头,也不说话只是推搡着蓝熙书。
“房子!怎么啦!我是哥!我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熬过去!房子!房子!”蓝熙书从来对房子没动粗过,但是房子这样胡乱的推搡他,他急了,强硬的拉起房子的手腕,方枕脱落,蓝熙书看到了方枕上的血迹。
“房子!”蓝熙书抱起房子,房子再无力气挣扎,脖子一仰,喘息不定的颓废在蓝熙书的胳膊上,唇边血迹斑斑,脸上火红火红的,迷蒙的眼睛血色中带着一抹倔强划过蓝熙书的脸。
“房子!是哥想错了,很难受是不是?”
蓝熙书扯掉了自己的袍子,抱着房子扑倒在床上。
房子的嘴角又涌出血迹,房子咬着嘴唇不说话,用头抵着蓝熙书的胸膛无声的抗议。
蓝熙书也顾不得和她解释了,急急弄掉了房子的裙子,褥裤,浑身异常滚烫发红的房子像一条饱受油煎的鱼,蓝熙书紧紧地贴上去·······
这一次蓝熙书比那一次都用心的控制时间,直到他感觉房子的体温在她的怀里正常他才再也控制不住一泻千里。
两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蓝熙书没有急着给房子擦身子,而是依旧覆盖在房子身上,胳膊支撑着让房子恢复匀称的呼吸。
房子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她把头歪到一侧任蓝熙书给她拨弄理顺湿漉漉的额发,蓝熙书轻轻地亲吻她的脸颊耳垂额头脖子,房子都一动不动,脸色恢复了原来的白皙,但是却有些苍白,嘴唇因为房子用力的咬过,异常红艳,没再出血,蓝熙书擦干净房子嘴角的血迹,虽然房子还在生他气,但是房子恢复正常让蓝熙书放下了心。
蓝熙书后悔自己盲目的试探醉八仙,房子心碎了,绝望了,这比醉八仙还要致命。
“房子!说句话,你这样我担心你知不知道?”
“你才不是担心我,你嘴上不说,其实你心里在嫌弃我······”房子**这个词说不出口,她以为今天蓝熙书这样是因为自己发作时的丑态让他反感。
“房子!不要胡思乱想,闻太医说你这是醉八仙的毒,醉八仙在男人身上不可动欲念,欲念致死,闻太医也不知道发生在你身上会怎么样,是我想试试你熬不熬得过去。房子!你傻啊!你没感觉的吗?你不知道哥喜欢吗?”
蓝熙书最后这句倒是实话实说:“要不是这个醉八仙诡异,要是你好好的,我巴不得你天天这样!”蓝熙书啃了一下房子的下巴,房子惊愕的转过脸,蓝熙书笑眼相对。
“我说过我没事!”房子忽然羞红了脸:“你把这样的事告诉闻太医了?”
房子嗔怒,这以后怎么见人啊!
“没没!我这个没说!”蓝熙书扳过房子的脸,亲了一下。
房子羞答答的垂下眼睫毛:“真丢死人了,我都觉得别人对我指指戳戳了。”
“怕什么?都知道你是我娃娃亲的事了。”蓝熙书抱起房子两人坐起来,房子扯过被子。
“闻太医还说什么了?”
“醉八仙针对男人的,女子没有记载,针对男人的解药你也不能用,所以依照闻太医的建议观察着看,男女有别,让男人致命的东西也许发生在女人身上就无效了。”
最后一句是蓝熙书一厢情愿的想法。
房子怔仲出神,蓝熙书捏捏她的鼻子,房子忽然说:“要不明天试试,你把我打昏了看看会发生什么?”
“可别了!”蓝熙书紧忙摇头:“一次就吓死我了,在男人身上行不通的事可能在你身上就行得通,苗人苗蛊真是邪门。”
房子还皱着眉头想,蓝熙书抱紧了她:“随遇而安,你这不是没事嘛!别自己先把自己吓死了,到头来虚惊一场。”
房子不说话,大眼睛眨着,想破头的样子。
“房子!”
“哥!你真的不觉得我发作的时候那个啥吗?”房子把脸埋在被子里,蓝熙书还当她还在想醉八仙的事呢,原来还纠结这个呢。
蓝熙书笑了:“那个啥?”
“讨厌!”
“我说了我喜欢,那让我觉得你需要我,那是真性情!”蓝熙书拉被子,房子露出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蓝熙书:“我懂了,你看吧!河楼里那些女子我和丫无双看了都觉得真做作的恶心,但是男人们却趋之若鹜迷恋的不行,原来男人跟女人看东西真不一样的,你喜欢醉八仙发作时的我,这不正是男人大众心思吗?”
啊?
蓝熙书目瞪口呆。
房子怎么忽发奇想研究起男人来了,还这么头头是道,还剖析了自己内心的小龌龊。
蓝熙书忽然扯过被子盖脸上,房子一扯没扯动。
“哥!原来你也喜欢那种女子啊!”
“不是!”
“你心虚了,心虚了,怪不得丫无双说男人天下乌鸦一般黑呢!男人一旦有能力了,纳妾的都是花街柳巷的妖艳女子!”
又是丫无双,她哪来那么多人生经验!
“我跟大多数男人不一样的,你那样我喜欢,别人那样我反感。”蓝熙书依旧蒙着被子,一个大大的哈欠:“房子!留点儿精神说吧!你不要被丫无双带沟里去了。”
……
难得睡了个懒觉,蓝熙书醒来就又转了一个念头。
闻太医早早的等着了,那一脸憔悴让蓝熙书很感动。
给房子把了脉,闻太医一头雾水,蓝熙书跟他说的话它反复想了很久,今天早早的来把脉就为了看看是不是像蓝熙书说的真无异样。
真无异样!
这正是让闻太医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但是问又无从问起。
蓝熙书从闻太医的表情就知道脉相无事。
房子除了有些难为情,真是无半点不适。
“很好很好!”闻太医草草收场,心里迷惑纳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