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熙书着井貌安重重赏了柱子,并要柱子多加留意此类线索,得知这件事再无他人知晓,蓝熙书大放宽心,对柱子的行为再次夸奖,柱子得了好处喜不自制,他真是没想到蓝熙书如此大方,怪不得徐娘不老特别叮嘱自己有异常找他呢!感情干爹给了自己一条财路。
让井貌安小心送走柱子,蓝熙书在酒馆雅间里独自做了近半个时辰,房子一直在酒馆对过的一个绣坊里待着,看井貌安和柱子出了酒馆,确定没异样才进了酒馆。
蓝熙书知道白话文的人虽然被甩掉了,但是只要自己回丁香玉就会重新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自从白话文回来,蓝熙书处心积虑的提防白话文,出入丁香玉格外小心。
“那怎么办?即使知道白话文插了一脚,没铁证也奈他不得。”房子拿起蓝熙书的筷子在几样小菜上挑挑捡捡,最后花生米吃的津津有味。
“没关系,只要盯,总会有破绽!”蓝熙书开始给房子梳理线索:“当时糊涂啊!光想着白话文暗中对付我,竟然忘了白话文回来的当夜发生了花满楼这件事,南京布下了天罗地网,那个女刺客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溜出了城,而且嚣张的赶到锦荷镇出现神鬼不知的谋害了闻太医的老爹,然后从容逃之夭夭,我建议柯大侠从内部查,没想到白话文从中做梗,除了他谁还有这样的手段。”
房子咬着筷子眨巴眼睛:“哥!你说她还会不会再来行刺一回啊!”
“不会!皇太孙现在要是出了事,他脱不了干系,而且,我觉得白话文已经转移了那个女子。”
蓝熙书自打从锦荷镇回来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刺客已经不在南京了,锦荷镇一行只是这个刺客略带挑衅的报复心理,其实她大可以溜出南京隐没行踪,另做他图,她只不过故意的露了一下马脚,就如同挑逗了蓝熙书一把,看她掀起滔天大浪,而后云淡风轻不知所踪让南京蓝熙书这一干人等被她搅得团团转又不能奈她何。
蓝熙书始终一口怒意梗在胸口,此刻忽然胸口豁然,范围锁定,只要细查不怕找不到蛛丝马迹。
“他会不会杀人灭口,我就奇怪了,以白话文的心机,刺杀皇太孙未遂,这个刺客这么嚣张还在外冒泡。”房子把一颗花生米送蓝熙书嘴里,蓝熙书张嘴接着,啪嗒!花生米掉了,蓝熙书还张着嘴等着,房子笑了把筷子放到蓝熙书嘴里,蓝熙书想事出了神:“我也纳闷,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刺客非同一般,也非汉王蓄养的一般死士,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女子是白话文的亲近之人。”
蓝熙书咬住了筷子才发现房子偷偷笑的花枝乱颤,房子好久没这样顽劣的笑容了,有着这样调皮笑容的房子才是房子。
蓝熙书刚圈过房子的腰在她的嘴巴上叼一口,井貌安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