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丁香玉,房子趴在蓝熙书背上睡了。
丽姑帮忙把房子放到床上,蓝熙书嘱咐几句,就出来了。
柯大侠来了,看样子等了好一会儿了。
因为丫无双,蓝熙书对柯大侠有了些心理上的生疏,尽管他装的若无其事,柯大侠还是看出来了,小儿女情事柯大侠本以为顺其自然就会水到渠成,没成想丫无双搞得一团糟,感情的事皇太孙都不好硬干涉,更何况柯大侠了,他看蓝熙书不想提,也就简单说了几句,无非是说丫无双本性不错,并不是有心的等等,蓝熙书不接茬,弄得柯大侠好不尴尬。
柯大侠不会深更半夜跑来扯这些个不咸不淡的,蓝熙书等柯大侠自己绕回来切入正题。
柯大侠传皇太孙话,三天后皇太孙漕运督粮北上,密示蓝熙书加紧追查女刺客,先把房子的醉八仙蛊毒放一边,蓝熙书但就有这么一个女刺客存在,让堂堂的皇太孙睡不安枕,压力就在于此。
即使朱瞻基不特别交代,蓝熙书对这件事也不会放松,蓝熙书的动力是双层的,来自房子醉八仙这层更甚于自身职责所在。
蓝熙书甚至觉得朱瞻基这是多此一举。
蓝熙书满口应允,但是对线索只字不提,现在还不到证据确凿亮底牌的时候,来就来狠的。
朱瞻基北上真是大好时机,蓝熙书奉太子密令来南京保护兼追查逆党,朱瞻基的安危蓝熙书负有责任,这让蓝熙书时刻忧虑,唯恐朱瞻基有所差池,现在朱瞻基北上,安全保卫工作转嫁到白话文身上,万马军中的朱瞻基反而比在南京安全的多,再者,白话文不在,这也是蓝熙书放开手脚的好机会。
井运水明天就安排抽调南京锦衣卫扈从皇太孙事宜,蓝熙书把耗子和葛大扈从皇太孙左右的事也同柯大侠做了沟通,细节一一讨论完毕,差不多天快亮了。
柯大侠走了,蓝熙书伸了个懒腰,打算放放水睡觉。
“你小子说说看见啥了?”葛大嘻哈贼笑的声音在花墙西边,蓝熙书刚把小弟弟拎出来,就听见墙那边几个人咕噜咕噜私语。
蓝熙书尿不出来了,拎着小弟弟酝酿尿意。
“滚你的葛老大,你装什么装,这种事就你练过。”却是井貌安连推带搡的没好气,但是语气里又透着一股心虚。
旁边耗子嘻嘻哈哈的笑的前仰后合。
“井貌安!说说!到底咋回事?”卫五儿推搡井貌安,井貌安不答腔,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井貌安在浇花。
“葛大!你说,先别笑,别笑!什么乐子看你把下巴都笑抽了。”卫五儿也尿意盎然稀里哗啦跟着起哄。
葛大干咳收住了笑:“井貌安衰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刚才······”
耗子捅了葛大一下,兄弟在热乎也分里外,耗子这是在提醒葛大卫五儿是柯大侠的人,也就是说也是丫无双的人,说话注意点儿。
“喝高了吗?出去溜达溜达,主要是火气大想找地儿泻火去。”葛大话头拐了弯儿,井貌安提裤子:“滚你个葛老大!你一天泄八遍,你没看你虚成啥样了。”
“别走!葛大,接着说。”卫五儿更来了兴致一把拉住井貌安。
“哈哈!我虚是爽的,井貌安你虚可是心虚,啊哈哈!”葛大嘴损压抑的笑声很难听。
“爽死你!”井貌安不耐烦了:“卫五儿!撒手,回去睡觉去,这一夜还没眨眼呢!”
“喂喂!我们两刚才走到一个巷口,井貌安耳朵尖听见一户人家有个女子隐隐约约的喊救命,好家伙!井貌安二话没说蹭蹭上了房,就进去了,结果半天没动静,后来有了动静,一顿臭骂咱这小白脸灰头土脸的出来了。”葛大可逮着让井貌安出丑的机会了,连说带比划,还不忘灵活的躲开井貌安的上下其手。
“怕啥?”葛老大继续笑着捉弄井貌安。
“怎么的个状况?”卫五儿还没听出来,旁边的耗子笑的嘿嘿的。
“葛老大!你给我住嘴!信不信我尿你!”井貌安脸红脖子粗隔着卫五儿推搡葛大。
葛大更加浪荡不羁的笑声:“卫五儿!就是吧!井貌安冲冠一怒为红颜,哐当!破门而入,结果嘞!”葛大卖起了关子,躲着井貌安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葛老大!不够义气,在漠北,憋得你半夜睡不着冲着马屁股发情的事我都没给你抖落抖落,你还说我!”
“葛大!快说!”卫五儿捅咕葛大,葛大脸皮厚根本不怕井貌安揭发糗事:“结果嘞!人家白花花的四条腿正纠缠的带劲呢,那女的人家一爽了就喜欢喊救命,这是人家**的特色,结果,那男的差点儿被井貌安吓死,当时就那啥软蛋了。哈哈!”
“有这事?听着带劲!”卫五儿回头找井貌安:“井貌安,下次有这好事叫上兄弟。”
“滚!有毛病啊你!”
·······
蓝熙书咳嗽一声,哥几个立刻噤若寒蝉,踢踢踏踏从墙那边绕了过来。
“三少!”葛大闷着笑声叫了一声,井貌安耗子葛大你捅我一下我戳你一下,都偷着乐。
终于尿意盎然,蓝熙书刀枪入库束带撩袍:“葛大!有心理准备了,跟耗子扈从皇太孙北上,听从柯大侠调遣。”
蓝熙书这样说是在提醒葛大要提防白话文,这里面初二了卫五儿,哥几个都明白。
“耗子都交代清楚了。”葛大抽抽鼻子擂了耗子一拳。
“都不困啊!”蓝熙书看看黑黝黝的哥几个。
“睡了睡了!”卫五儿憋着笑纹带头走人,临走还不忘寓意深刻的捅了一下井貌安。
“你们给我查查有谁寻欢作乐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往年,位高爵显的,或者曾任要职的。”见卫五儿走了,蓝熙书正颜正色的吩咐哥三个,这话一出,井貌安耗子葛大都是一愣,蓝熙书怎么忽然都**这么感兴趣了?
“三少!”葛大不怀好意的摸摸后脑勺,蓝熙书上去给他一记:“给我当正事办!”
“这个!”井貌安纳闷得不得了:“三少!这个不新鲜,服用**过量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在烟花柳巷多有发生,都是些力不从心又不甘心的糟老头子,你对这个也研究?”
哎呦!井貌安说完,胸前挨了蓝熙书一记,葛大幸灾乐祸的笑了:“三少!你是不是要查那种**最厉害!”
哈哈!
蓝熙书一脚没踹着葛大,耗子忽然插嘴:“三少!咱锦衣卫就出过这么一号人物,不过,听说在十五年前,也是在南京,这个人名字我记不全了,不过这人当时任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也是听人乱侃,后来听说确有此事。”
耗子猜不透蓝熙书真正寓意,但是他知道蓝熙书必有所图。
“这个!我也听说过,叫张什么玩意来的,跟白话文曾经是拜把兄弟!”井貌安正经起来。
“好!给我查,细细地查,什么也别问,这件事不许走漏一点儿风声。”
哥几个有点儿茫然,但是蓝熙书语气铿锵狠辣,让三个人后脑勺冒冷风,蓝熙书又重申一遍,哥几个才明白此时的严重性,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