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熙书托脸凑近了,果然闫七!
蓝熙书抹了一把脸上哩哩啦啦的雨水如释重负!
蓝熙书摸了一遍闫七全身,万幸没伤筋动骨,蓝熙书听见身后错身交0.
手两声噗通倒地声,惨叫短而低哑。
一个麻烦变成两个麻烦,第二个麻烦解决了第一个麻烦,这一点没让蓝熙书高兴,第二个麻烦是真麻烦!
蓝熙书不回头也听得出三步开外,金属薄刃摩擦的声音在荷包里悦耳,这动静蓝熙书太熟悉,可惜后面的不是房子!
不是房子没关系,可干嘛是丫无双啊!
丫无双简直是大明第一麻烦!那四个被丫无双撂倒的麻烦跟她一比,根本没法比!
哎!蓝熙书对丫无双的助力根本不领情,他没想到丫无双还有这闲情逸致雨夜在房顶上散猫步。
丫无双就在身后,蓝熙书就是不转身,黑乎乎的倒好像跟闫七急着搞什么暧昧。
雨刷刷的紧忙下!身上早湿了,闫七好像被摸醒了,头前倾枕靠着蓝熙书,大糙手无意识乱摸,蓝熙书知道他想知道自己是谁,就低低说了一声:“是我!”。
闫七绷着的神经松了,实打实的头抵着手抓着蓝熙书也不说话,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了,这个声音让他无比踏实。
“他谁?”丫无双真不知道蓝熙书背对她在收拾的那个人是谁,但是确定是男人无疑!
“我线人!”蓝熙书费劲的把闫七搭在自己半边肩膀上转过身来:“帮我个帮!”
一听蓝熙书语气这么温柔丫无双简直狂喜啊!
丫无双觉得在雨中,黑咕隆咚的和蓝熙书离这么近也很有情调。
兴奋地丫无双差点儿被绊倒,一下冲到蓝熙书的鼻子底下。
以为蓝熙书要他帮忙弄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呢!
哪知丫无双的动作唬的蓝熙书架着闫七靠在了墙上,赶紧说:“叫我的人马上来这,这些歹徒需要处理,而且,这人我两也弄不动!”
丫无双撩着额头湿哒哒的刘海,蓝熙书的面目看不清,但是听说话猜得出他架着的这个男人很吃力。
真心叫人心疼!
“好!你等我!”丫无双热血沸腾二话不说立马上当,说着撒丫子没人了。
啊哦!
果然不长记性啊!还以为得用个三言两语才能打发呢!
哎!胸大无脑!胸不大也无脑!罪过!
·······
果然!
在雨中!
丫无双看着丁哑派人处理现场,而现场没有蓝熙书也没有闫七,雨一直下,一直下!丫的!一直下!
丫无双傻眼了好一会儿!
丫无双一把一把的抹着脸上的雨水一个劲儿的问丁哑:“三少刚才在这儿呢?人呢?坏了坏了!丁哑!快派人找,全城搜捕,全城搜捕!”
丁哑貌似毛了脚丫子似得派人四下搜索,
丫无双噌噌上了房犹豫了一下方向就不见了。
胡大疙瘩偷着撇嘴捅咕丁哑:“我说丫无双真太不了解三少了,不过话说回来,丫无双这不也挺好的吗?三少收了得了。”
“好!要不让人给你牵个线搭个桥!”丁哑嗨着胡大疙瘩的大身板招呼兄弟们处理完散了。
李四树不知哪的事跑过来着急的问:“喂!那找不找三少?”
“明早上你不找三少。三少找你!”丁哑难得开了一句李四树的玩笑,李四树不明所以,胡大疙瘩哈哈明白人似得笑了。
一直没见井貌安!
“走走!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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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很忙,下了一夜!
蓝熙书很忙,来来回回一夜!
把闫七安顿在了安园,就这儿最让蓝熙书放心。
葛亭刚这下不闷的慌了,不但不闷了还有活干了,跟闫七整个一对难兄难弟!
向死而生,说起来也算相见欢!
人捞回来了蓝熙书就不着急了,闫七就是累加上这一路乔装打扮躲避白话文的眼线搞得精神过度紧张,一旦踏实了,铁打的汉子不顾伤势倒头就睡。
蓝熙书把安之钱找回来了,安之钱一看密室里的闫七就知道蓝熙书又给自己找活了,不过,可比葛亭刚当初好多了。
蓝熙书不担心丁哑处理善后,他担心的是丫无双,蓝熙书溜溜儿的在新宅转了一大遭,等丁哑在周围加了暗哨才放心的回新宅,还不忘交代丁哑严密封锁他的消息,特别针对丫无双!
也就是再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院子低洼处见了明水,雨下的没劲了,有停的迹象,落汤鸡一样的蓝熙书进房,千钧一发捞回了闫七,蓝熙书真觉得上天眷顾,真是爽啊!
三五下关门入房,蓝熙书把湿袍子扔到了门外,明早不用说丽姑就会收了去洗了。
弄干了自己,折腾了大半夜蓝熙书依旧兴致不减,摸上了床,房子貌似还在睡,但是细心地蓝熙书发现房子侧身了,这让蓝熙书惊喜,房子翻身了,说明药力过了。
先热了一下自己被雨水打凉的手,蓝熙书欣然热烈的靠近了房子,蓝熙书的身体有点儿凉,房子竟然一抽缩了肩膀和身子,蓝熙书一只手搭在房子的细腰上,顺曲线温润手感十足的屁股上来回摸索,好像要摩擦生电一样,房子一缩一下被蓝熙书拢在了腰上,硬件的抵触让房子又是收缩,呀的一声细语蓦然睁眼。
蓝熙书背后抱紧了房子嘴唇从后背向上一直吻到肩膀,从肩膀亲到耳垂。
“房子!没事了是吗?”蓝熙书热乎乎的整个贴上来,他一说话房子僵直的腰肢一松。
房子嗯了声没反应,依旧睁着眼看着黑乎乎的某处回想入睡前的一切,从蓝衣绣坊开始······
“你吃了用桂花酒做的桂花糕,醉八仙发作,不过,幸亏安之钱及时赶到,现在,你没事了。”蓝熙书不想房子在回想上费神,他也不想房子严重了这次发作,她的心理压力很大会不开心的。
“蓝衣说她的厨娘做桂花糕最拿手,我尝了一块,我也就觉得很特别,大意了·····”房子根本也没做他想。
“以后注意了,不许在外面吃东西喝水,这个必须禁止的!”说这话的时候蓝熙书很严肃:“那个井蓝衣知道醉八仙的事吗?”
“不知道!”房子被蓝熙书拧转了身子,房子用手挡住蓝熙书急于索吻的嘴巴细声细气的说:“你想吓着人家啊!那天一个老鼠就把她吓得直哆嗦,半天捏不住绣花针!哥!她也不知道我会武功!你不要说漏了啊!”
房子倒不是有心计懂得隐藏,而是,她想让井蓝衣看到她普通人的一面,她怕人家不喜欢跟会武功的粗野丫头做朋友,毕竟女孩子当中丫无双和自己极个别的,人们对会武功的女子偏见,其实,房子斯文得很,不出手骗得过天下人!
“这就好!”蓝熙书放心了,下面也加紧动作了,要不然安之钱有可能早早的在窗户底下煞风景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