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是这样啊……大师请坐。”祥叔拉着丁三坐下,然后对下人喊道:“上茶!”
丁三坐下之后眼神仍不离开北苑强,似是自语,又似是对众人说道:“北苑公子,如果贫道所算不差的话,那么北苑公子前几天是否有伤?或者中毒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大伤啊!”
众人尽皆一惊,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头居然一眼看出北苑强中过毒,众人不由对这长的跟叫花子似的老道士产生了一丝佩服。那丁三继续言道:“不过幸亏公子为福厚之人,自有贵人相助,所以应该是有惊无险。不知贫道所言可对否?”
那北苑强一听丁三如此说,顿时服气了,因为这老头确实太**牛了,就算都是蒙的,那也蒙的太准了!
然而让他们震惊的还没完,丁三站了起来,绕着北苑强转了一圈说:“可是,贫道看着公子貌似余毒未清啊,好像好留有后遗症啊。”“后遗症?!”这次不说北苑强了,就连北苑正本人也是被丁三的话给震惊了,这老头彻底蒙对了,因为须知陆莹的眼咒也不是说着玩的,虽然北苑正自己下了很大的功夫,但只能解除北苑强身上大部分的毒气,却不能全消。
虽然是这样,北苑强却非常不自然的呵呵笑着说:“后遗症?呵呵,大师说笑了,你看我现在好好的,哪里有什么后遗症啊?呵呵,我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您看我这不是很正常嘛。”
“呵呵……”丁三故作高深的一笑道,“公子的事情自己知道。不过唠叨却有一句话要对公子说,不过呢,却不便当着众人所说,不知公子可否附耳过来?”
北苑强被丁三彻底忽悠住了,一听丁三要给自己说话,刷一下就把他的猪头伸了过去,丁三在北苑强耳朵便言道:“公子只怕是晚上做事的时候力不从心啊,呵呵,还是那句话,公子的事只有自己知道啊……”
“刷”一下,北苑正就站直了身子,他这次是彻底被震惊了,因为那天,亲眼见着了陆莹的手段,当时别说陆莹给他下眼咒了,就是陆莹随便看他一眼,估计他也吓的半死。后来虽然他身上的毒已经被清的七七八八了,但心里上的病却不是那么容易清理的,北苑强现在想起陆莹就一阵胆寒,但当看见女人的时候就开始蛋战!所以晚上确实力不从心啊!说出来这可是男人最耻辱的事情了,自然只有自己知道了,自己的老爹都没告诉过,没想到这老头居然一眼看穿!
怕丁三继续说下去,北苑强赶紧叉开话题喊道,“大师请上坐,来人啊,上香茶!”
丁三呵呵笑着坐在了仅次于北苑正的下手席位。对北苑正说道:“北苑家主真是高看老道了,老道这样一个半截入土的人怎么也不配跟大人您平起平坐的啊,大人真是太客气了。”
北苑正也是拱拱手回礼,他这次是彻底服气了,看着这个邋遢的像狗一样的老头真是厉害,家里什么事都被他一眼看穿,也许他真的有本事帮自己找回宝贝也未可知啊。北苑正刚想再恭维几句丁三,但丁三却呵呵笑道:“大人,贫道应刚才之景,做出一副对联,想请大人您品评。”
“哦?”北苑正很是奇怪,这老头这时候突然要出什么对联,但仍然得恭维道,“既然是大师所做,必然是精品,还请大师赐教。”
丁三呵呵笑着说:“赐教不敢当。我的上联是:坐,请坐,请上座!下联是:茶,上茶,上香茶!”
这话一出,将在场的北苑家的人一概给气晕了,这分明就是恶心北苑家的人势利,看丁三没本事的时候就让他随便坐,给口喝的而已;然后就看出丁三有点实力了,就尊敬了点,点出了请坐,上茶;最后发现丁三牛逼的不行了,就赶紧吆喝,请上坐,上香茶!确实是势利的让人发指!
见众人都被自己给气蒙了,丁三高兴的无以复加,但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丁三呵呵笑道:“贫道粗通文墨,胡乱叫唤。还请各位大人不要取笑,我这还有个横批,不过却无法说出来,所以还请借用一下贵宝地的笔墨。”
北苑家的人倒还不好发作,那西门威却几乎憋的吐血了,心里怒骂道:“妈了个逼的,你还想把他写下来留个纪念,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看老子怎么教训你,也好给冰儿妹妹留个好印象。嘿嘿,机会大好啊!”
西门威刚想出声,那笔墨已经端了上来,西门威也不好发作,心说等他把那横批写好之后,如果恶心的话,那我再趁机发作,然后教训一下这该死的老头,也给师伯和冰儿妹妹出出气,到时候的印象分肯定大大提高,OYE!西门威暗暗给自己伸出了个“V”的手势以示鼓励自己。
却见丁三铺开纸张泼墨间对联而就,却见那横批上写着“SB”两个大字。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别说西门威了,就是北苑家上下也没一个认识的,不由的都皱起了眉头,对丁三问道:“大师,您这横批是什么字啊?请赎我们都是凡夫俗子,不认识大师的高作,还请大师明示啊!”
那丁三也不慌张,慢慢道来:“这个啊,我刚才已经跟各位施主说了,这横批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所以呢,这个不可说,不可说……”见众人都很是不满意的样子,丁三有补上了一句道:“这个呢,虽然不能告诉大家,但这绝对是好字。这是我们道家特有的字,挂在门楣之上具有辟邪驱魔之功用。贫道也是想到贵宝地近日不干净,所以也才写出这幅对联,并附上这横批以辟邪的。呵呵,请大人不要担心。”
“辟邪好,辟邪好啊!”众人听丁三如此说,全部都举起大拇指对丁三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