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才叹口气道“怎么都这么不经熏呢,这都给熏晕过去了啊?我才脱了一只鞋……”
田才把鞋穿上之后,踢了踢倒地吐血的孙长老,道“赶紧滚起来,门主要问话。”那孙长老强自睁开一只眼,对田才说道“门主,又话请问。小老儿只怕时日无多了。”
田才撇撇嘴,很是不满意,强忍心怒火,对孙长老道“那这狗牌又是咋回事?别想糊弄事啊,否则我……”孙长老赶紧摆手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田才的意思本来是说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拍死你,但孙长老看见田才的脚以为田才又要脱鞋。孙长老心里暗想道“与其受这罪还不如你一下把我干掉了账比较好。只怕这是最牛X的逼供手段了。我也别隐瞒了,还是全招了完事,他那脚要命啊……”
孙长老对田才说道“请门主赎罪,那钱长老曾经拿出一块牌说是盗王令,要统一四门。并且还经常拿那牌在我们几个面前耀武扬威,我们都知道十三门主已经归隐,钱长老那家伙肯定不会有真的盗王令的,所以想他那个肯定是个假的。于是我想呢,既然你弄假的,我也弄个假的。又想着也许一个不够,就让人多做了几个,可是没想到下人们交代不清楚,只以为多就是好,一下做了几万个。但东西已经做出来了,也退不回去了啊。所以我就想把这牌一人给他们发一个好了,不过门主,这牌可不是用来做门主身份的象征的,我们是用来当盗王门帮主的标志的。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是盗王门的人,我们都以是盗王门帮众为荣啊帮主。”
田才冷哼一声,心说“拉到吧,还不知道你。”但田才却不动声色,对孙长老说道“做的很好,日后定重重有赏。”孙长老赶紧磕头谢恩。田才思虑着给他啥上次好呢,想了半天发现没啥可给,唯有自己的鼻屎和脚臭比较无限,随给随有啊。于是田才下定决心,到时候如果他来讨要赏赐的话,就让他二选其一,以表明本门主的民主,以民为本。鼻屎,脚臭任你选,你这可是代表的民意啊。
想到此,田才又对那孙长老说道“本门主本来并不想管门里的事,只要你们好好的就行了。但是我看到你们把门里弄的乱七八糟的,不得不出来说两句。以你所想你们几人之谁做新的门主比较好呢?”孙长老略有些吃惊,对田才说道“门主你的意思是?”田才哼了一声说“跟你说了,我并不是来夺权的,我对门主没兴趣。你从你们四个里面挑一个好了。”
孙长老心里暗想“废话,还选个屁,老最理想的选择就是老本人了。”可是孙长老又不敢这么说,生怕田才一个不高兴又脱鞋闹事。
孙长老装装的沉思一下,对田才说道“回门主话,于我所想,那钱长老虽然人比较傲了点,说话扯淡点,办事不靠谱点,目无人点,除此之外没啥缺点。所以我看他当门主还是比较合适的。”
田才几乎被气的晕了过去,本以为自己损人已经是高手了,没想到这盗王门也不乏这房门的高手。比方说这孙老头,你说你这叫夸人嘛?把人损的一无是处了,你说他要是把这些都除去了,他还能有啥啊?
田才冷哼一声,很是不太满意。孙长老见田才的脸色不好,就赶紧接道“回门主,其实我并不是这个意思。那钱长老是有些毛病,但他采不错,而且胸怀大志,是做门主的上上之选啊。”
田才眯缝着眼对那孙长老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孙长老指天发誓道“门主,如果我老孙说的又一句真话,啊不是,是有一句假话的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田才听了略略点了点头。
田才想了一下又对孙长老说道“行,我姑且信你。不过想你们几人都分在全国各地,我有什么办法让你们都聚在一起呢?难道还要老亲自跑遍全国去通知你们?”
孙长老笑着对田才说道“门主有所不知,下个月就是现任门主李连平的寿辰。我们几个人都要来祝寿的。说句实话,虽然我们几个明里是闹矛盾,但是这都是门里自己闹腾呢。所以在表面上的事都还得做,而且要做足。我们几个还都得去给他祝寿,而他的府邸离此没有多远,就在徐州府。我们几个来浙江的原因也是因为此事。”
田才点了点头,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对孙长老说道“这倒是个机会,你知道那钱长老是不是也会来?他又住在什么地方呢?”
孙长老对田才说道“回门主,那钱长老肯定会来。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他估计已经到了徐州了。门主只需找几个门里的人一打听就可以找到他了。”
田才舒了口气,对孙长老说道“很好,很强大,你起来吧,本门主会给你奖励的。”田才擤了下鼻涕,然后就朝脚抹去。那孙长老见田才又去摸脚,顿时大惊,刚想说话,却被直接吓晕过去了。
田才皱着眉头,很是无奈“我不过是去鞋上擦下鼻涕,你用的着这么崇拜吗?难道刚才我擤鼻涕的动作很帅?”
田才踢了踢孙长老,那孙长老死不肯睁眼,田才也就懒得搭理他了。反正该问的都问出来了,要这家伙也没啥用了。
田才对朴客说道“老二,你看咱们现在怎么办呢?”
朴客看了看天,已经擦黑,就对田才说道“天已经有些暗了,这时候再赶路只怕不好。索性住下,在这城里转转,以解多日来赶路的劳顿。明日再去徐州不迟。老刘你的意见呢?”
老刘笑呵呵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田才见老刘也同意,就拍拍手对众人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这么滴了。大家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