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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王戊就怕别人来真的

    玉面人并不知道,其实早在六扇门到来之前,蓝花巷就已经被朝廷给盯上了。

    同时,他们之所以会被盯上的原因,也并非是因为什么毒宗的老鬼,而是因为白嫡。

    事实上,邪道的人本来是有机会发现白嫡这个内鬼的。

    因为王戊,曾经在不明缘由的情况下,对着一名邪道的说客叫出过白嫡的名字(第八十六章)。

    但是奈何,那个说客就是毒宗的老鬼。

    而这老鬼呢,又因为常年隐居,所以并不知晓白嫡的名讳,更不知晓他与蓝花巷的关系。

    于是这个秘密,就被老鬼给带进了坟墓里。

    该说不说,江湖上的暗涌,有时候就是这么好巧不巧。

    明明曾经出现过,结果转头,却又被掐灭了踪迹。

    ……

    第二天,有关于白玉姑娘在王府诗会上夺魁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扬州城的大街小巷。

    这个速度,简直是比王戊预想的还要快上一些。

    看来这个时代的人们确实无聊,所以逮着一些风言风语就想说道。

    当然了,这其中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青楼女子才压名士的噱头的确不小。

    故而,才能够让人津津乐道。

    一时之间,整座城里的酒肆和茶馆,几乎都在流传着那三首夺魁的诗词。

    一首清平调,一首虞美人,一首鹊桥仙。

    听得书生面红耳赤,听得姑娘春心荡漾。

    于是便有人言,不日后的七夕佳节,我等就该去与那白玉姑娘会面相逢。

    如此,才不负其伶仃的朝朝暮暮。

    众人听罢,连连点头。

    甚至还有一些女子,也参与其中。

    事实证明,哪怕王戊夺得了诗魁,扬州文人的傲骨也没有被打折。

    毕竟他们在见到白玉的时候,浑身的骨头就已经软了。

    所以任由王戊再怎么用力,她也没法打折棉花不是。

    ……

    今早的王戊难得地睡了一个懒觉。

    因为白嫡担心她昨日受了累,所以并没有如同往常那般,在辰时就跑来叫醒她。

    不过,等到午时都还不见王戊起床的时候。

    白嫡到底是等不住了,进而来到了王戊的门外,敲响了房门。

    “进。”

    一个慵懒的声音在屋内幽幽地响起。

    已然改扮作了侍女的白嫡,跟着便推门走了进去。

    然后他就看见了王戊,正只穿着一件单衣地趴在床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话本。

    领口半敞着,两只雪白的脚丫向后叠翘在半空中。

    “咔。”

    几乎是下意识地,白嫡就把门给关了起来。

    仿佛是生怕让外人看到了什么似的,虽然王戊也没有露出太多的春光。

    “既然都起来了,你为什么不把衣服穿好?”

    一边侧目回避着王戊的所在,一边又忍不住地,用余光轻瞥着女子的肌肤,白嫡的声音显得有些僵硬。

    “大哥。”

    仿佛是理所应当地吐出了两片瓜子壳,随即又抬手指了指窗外的阳光。

    趴在床上的女子语气无力地说道。

    “现在可是七月的天啊,日头热得往地上打一颗鸡蛋都能烤熟,你还想让我穿几件?”

    “那等到了台上,你怎么又不肯少穿了呢。”

    许是略显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白嫡依旧没有把视线给移到王戊的身上。

    他似乎是有些变了,但到底是哪里变了呢,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啧,在台上和在屋里能一样吗?”

    王戊漫不经心地翻了个身,又换了个姿势地看着手里的话本。

    那领口大概是敞得更开了些,甚至,都能够让人看到其底下的些许柔软了。

    “行了,把衣服披好吧。”

    窘迫地将一件外套给丢到了床上,白嫡的目光接连闪烁了数次。

    “哎呀,你怎么管得这么多啊,跟个老妈子一样。”

    看话本看得正兴起的王戊,依旧有些不想动弹。

    然后白嫡就来了一句。

    “因为我怕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此时的王戊,尚不认为白嫡会对自己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毕竟从这家伙之前的表现来看,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会对美色动心的人。

    甚至连是男是女都不好说。

    结果下一刻,白嫡的呼吸就加重了一分。

    “我怕我忍不住,会想要你。”

    “唰!”

    几乎就是在转瞬之间,浑身都炸出了一层鸡皮疙瘩的王戊,便飞一般地起身抱住了外套。

    乃至双手环胸,无比警惕地缩在了床边。

    “喂,你冷不丁的,别说这么吓人的话行不行?”

    “我没有开玩笑……”

    “日,那你之前还装得像个太监,不会就是在等我放松警惕吧!”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草!你别过来!你先出去!”

    约莫是突然地意识到了,此刻的王戊完全没有反抗自己的能力。

    再加上那女子衣衫不整,瑟瑟缩缩的姿态。

    白嫡的眼神,当即就变得更加危险了几分。

    “现在知道怕了,知道自己没有武功了。狐媚子整天勾人,结果这就怕了?”

    “我我我,你你你……”

    “好了,我是不会动你的。”

    几个呼吸过后,应当是强压下了自己心头的悸动,白嫡乃止住了向前逼近的脚步。

    “但是你也得记住,以后在人前要矜持一些,免得又勾了谁的邪火。”

    “行,行,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行了吧!”

    “嗯,那奴婢就暂且告退了。还请姑娘快点穿好衣服,下午另有一台楼曲儿要唱。”

    “好好好,你快出去!”

    “是。”

    等到白嫡退出厢房,合拢门扉的时候,其人乃又不自觉地抿了抿嘴唇。

    该说不说,刚刚的王戊,在惊慌失措里,当真是比平常还要诱人一些。

    也亏得是他,否则,若换做是一个外人在场,恐怕就真要忍不住了。

    午后的雁飞楼里人头攒动。

    因为诗会上的诸多事迹,都已经开始发酵了的关系。

    所以今日,来雁飞楼里赏听戏曲儿的人也特别的多。

    甚至在二楼的厢房里,还坐上了几个大户的小姐。

    王戊一路躲着白嫡地,登台唱了一曲牵丝戏。

    再一次地让众人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歌舞双绝。

    此后,正当王戊准备随便地挑选一名女客来接待的时候。

    她却又在人群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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