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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7 俏楚王微服惩权贵

    正当熊午良打算跟着城卫军走一段距离,等到周围没有那么多围观群众、然后再表明身份脱身的时候……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更多的脚步声。

    整齐划一的沉重脚步!

    人群纷纷散开——上百名城卫军士卒如临大敌,举着手中的长戈,对准中间的一行人。

    这是听到了刚才什长发出的哨音之后,立刻过来增援的城卫军们。

    眼见面前大部分人都已经上了镣铐,唯有两个男子(熊午良和小黑)还没被完全控制……赶过来的士卒们都皱起了眉毛。

    啊!

    来晚了,白跑一趟!

    一名身披甲胄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刚才那名城卫军什长立刻拱手见礼:“百夫长。”

    百夫长微微点头,很有威势……然后看向中间被包围的熊午良等人:“这两人为什么不拷起……”

    话还没说完,百夫长眼球已经凸了出来,开始结巴了。

    握草?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这……这不是……

    昨天我带队去王宫换防的时候还远远看见过……

    熊午良赶忙冲着百夫长连比划带挤眼睛……妈诶,这里要是被他点名了,我不得被热情粉丝给分了吃了?

    可惜,百夫长情商太低,没看出来熊午良的意图……

    这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通一下往地上一跪!

    在各种惊讶的目光聚焦之下,百夫长扯着嗓子,以最大的声音、最狂热的态度——

    “末将拜见大王!大王万岁!”

    城卫军什长:?

    段姓齐商:?

    许倡:?

    周围的吃瓜群众们:???

    啊!

    握草!

    熊午良其实很想说一句你认错人了……但却只能从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站起身来,以王者的威仪扶起跪着的百夫长,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地勉励起来。

    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周围的围观群众们都兴奋起来!

    居然是新君!微服私访!

    握草!

    新君熊良,国民偶像——

    这比逛街遇到我家割割还让人兴奋啊!

    眨眼间,围观群众们就纷纷欢呼起来。

    许倡面色灰败,人都傻了。

    啊?

    我竟然当面调戏了楚王的夫人?

    我焯!

    不是,哥们儿!

    你tm是楚王,你咋不早说啊!你要是说了……我不但不可能调戏你的女人,我把我边上这女的也送你……实在不行,我本人也可以亲自给大王侍寝嘛!

    麻了!

    许倡二话不说,扑通往地上一跪:“大王!饶命啊!”

    熊午良厌恶地瞥了许倡一眼。

    “寡人刚刚即位,就有人敢打着我的旗号,敲诈客商、横行郢都?”熊午良冷森森地笑了——

    “莫说是小小的一个许氏……就算是我熊氏族人,寡人也断不能放过!”

    周边的群众们大声欢呼起来:“新君万岁!”

    熊午良理都懒得理跪在地上的许倡……如果是个人情感上的争执,熊午良其实不该与他一般见识……闹到这样,其实很掉自己堂堂楚王的面子。

    但,熊午良可以从维护新法尊严、惩治权贵的角度出发。

    如此一来,便不显得自己这个楚王小气了!

    反而还能传为一段佳话——

    ‘俏楚王微服惩权贵、蠢许倡伏法平民怨’。

    妙哉。

    ……

    片刻之后,许氏族长许佑赶来——

    话说在许氏的家丁们被小黑打断了手脚之后,便立刻有人去通知许族长……可想而知,当时许佑暴怒不已:许氏一族振兴以来,自号为新君嫡系。扯着这杆大旗,谁不卖我许家三分薄面?

    许氏族人,在郢都挨了打?

    这还了得!

    许佑怒气冲冲,带着几十个仆役,拎了府中的刀剑,便直奔酒肆而来。

    一冲进来,许佑怒声道:“敢惹我们许氏,那你算是踢到……”

    扑通!

    啪得一下,很快奥!

    一个滑跪!行云流水!

    “君上万岁!”许佑叩首见礼,脑门儿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久久抬不起来——人都麻了。

    脖颈好酸,抬不起来!

    许倡惹得是咱们楚王?

    我焯!

    逆子!逆子!

    熊午良阴着脸:“许族长,好久不见啊。”

    “听说你们许氏是块儿铁板,寡人踢不得啊。”

    许佑冷汗都冒出来了,连连叩首,狼狈不堪:“踢得!踢得!大王踢得!”

    一边的许倡绝望喊道:“爹,救我!”

    许佑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连叩头都不叩了,站起身来,抽出腰间镶嵌着漂亮方玉的腰带,冲着许倡劈头盖脸地抽了过去:“逆子!谁**是你爹?我**打死你个**养的!你**的!*!”

    许倡被抽得连连打滚,血乎呲裂的。

    许佑心里这个气哦!

    你惹谁不好,你惹这个爷!

    咱们许氏本来以前就在大王心里扣过分儿……你还敢整这一出!这不是找死嘛!

    许佑是真的下了死手,抽死这个逆子的心都有。

    反正劳资儿子多,也不差这一个。

    只要大王能够消气,不要降祸于许氏……许佑宁肯亲手把这个逆子抽死了给大王顺顺气儿。

    刚才那个妖艳女子眼睛瞪得溜圆,现在一个屁也不敢放了……也不是刚才叫嚣的时候了、也不说熊午良是集短了、也不觉得熊午良是恶臭锅蓝了……只敢嘤嘤嘤地偷摸儿哭泣。

    许佑转过头,瞅见这女子的窝囊德性,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扬起玉带,连着她一起暴揍!

    惨叫声响彻一片!

    咻——啪!

    啪——啊(凄惨)!

    啪!

    啪!

    一条镶嵌着美玉的宽阔腰带,抡得飞起!

    乱披风皮带!

    啧。

    男女二重奏,美妙极了。

    ……

    熊午良轻轻咳嗽一声。

    许佑立刻停手,再次‘扑通’一声跪下,喘着粗气道:“请大王息怒……臣,臣打死这个逆子……”

    这老东西果然没瞎掰。

    大冬天的,这老小子硬是打得满头大汗,呼哧带喘的——是真下死手啊!

    一边的许倡许公子,已经被亲爹揍得精神恍惚了。

    亲爹,你下手真黑啊!

    我焯!

    真往死里打啊!

    许倡迷迷糊糊间,鲜血已经覆盖了眼帘,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在心里默默嘀咕: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

    在围观群众的热烈欢呼之中、许佑诚惶诚恐地反复膜拜之下……只听熊午良不咸不淡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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