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刘不德将酒葫芦一丢,再念个咒,很快就把酒葫芦变大了。
「这个……我恐高,我们能不能徒步?」
江奇一脸不情愿。
「我喜欢脚踏实地,跑步还可以锻炼身体。」
金刚魔猿一副怕怕的表情。
这就搞得柳烟不明所以,不是说坐着变大的酒葫芦,可以飞天,一日千里。
可为什么,江奇、金刚魔猿、萧毅都不是很积极的样子。
刘不德很生气:「老子好心送你们,你们不领情,兄弟没得做。」
「哎!」
萧毅捂脸,叹息过后,决定拼一把老命,反正自己现在的修为,不会这么容易摔不死的。
于是乎,大家就这么不情不愿上去了。
在刘不德一声呼喊下,酒葫芦载着五个人起飞,直冲天际,目标万雷天门。
一路疾飞,众人忽上忽下,往上穿过厚厚云层,往下和群鸟并肩。
感受风在呼啸,那是翱翔在天际的感觉。
看着壮丽山河在脚下尽是如此渺小。
柳烟新潮不由澎湃,回头对着萧毅说道:「萧哥,我们什么时候能有这种可以自由自在飞行的宝贝。」
「放心,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萧毅说归说,但神情有些肃然。
柳烟不明白,这飞行的感觉不好吗,为什么萧毅会是这幅表情。
不仅是萧毅,越来越靠近目的地,江奇和金刚魔猿也是神情紧绷。
「你们怎么了?」
柳烟刚刚发问,无需别人回答,接下来的事情,让她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只听到刘不德大喊:「大家注意,我们要着陆了。」
「泥马!」
江奇和金刚魔猿一起冲上去抱住刘不德,喊道:「你搞得,你下去给我们当肉垫。」
刘不德生气了:「我好心载你们,你们居然想坑我,过分了,应该你们下去给我当肉垫。」
说话间,三个人开始了一段拉扯。
一旁的柳烟实在听不懂,什么肉垫不肉垫。
突然飞得好好的酒葫芦突然就像是失控一样,急速下坠,且冲势越来越快,大有收不住的趋势。
萧毅赶紧将柳烟抱在怀里,好好保护起来,还让柳烟闭上眼睛。
感受到酒葫芦冲势在加快,大有可能撞击地面,柳烟吓得脸色惨白。
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江奇这么不情愿坐这玩意了,这着落急速太差了,太吓人了。
轰得一声巨响,大地震动,尘土飞扬。
巨大的酒葫芦就像倒头葱一样陷入地面,至于其他人,早就因为冲击力,摔在了各个方向。
萧毅紧紧抱住柳烟,用身体承受下坠的冲击,摔得很重很重,有点疼啊。
刘不德、江奇、金刚魔猿各自摔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等过了一阵子,大家缓了口气,这才一个个爬起来。
柳烟说道:「哎呀,刚刚吓死老娘了,你们早点说,老娘就第一个反对了,我们又不赶时间。」
金刚魔猿吐了一口尘土,想发点牢骚,感觉不对,又吐了一口。
「老兄,你能练练着陆技术吗,我代表大家求你了,我虽然年纪轻轻,但也折腾不起啊。」
江奇扶着自己的腰,一副求饶的可怜表情。
刘不德,拍了拍身上的土,憨憨一笑:「放心吧,我这段时间什么都不练,就练这着落技术,保证下一次让你们满意。」
「真的吗?」江奇有点不太
相信的样子,说道:「如果下次还这么着落,你就给我当肉垫。」
刘不德直接摇头:「做梦,最多给你们一个人准备一个垫子。」
听了这话,大家只叹息,都对刘不德不寄予厚望。
凡事还是靠自己最重要,萧毅暗暗决定,要自己搞出来能上天入地的宝贝。
「好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就把你们送到这里了。」
刘不德和金刚魔猿要走了,挥手说再见。
萧毅也表示了感谢,庆幸一路能有他们相互扶持,并肩作战。
希望以后还有机会遇到,到时候,大家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尽情喝到天亮。
五人就此分开,刘不德和金刚魔猿打算一起浪迹天涯,随便闯荡一番,总之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去。
萧毅、江奇、柳烟要返回万雷天门,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别忘了,这一次可是空手而回,萧毅又擅自离开师门,这责罚只怕是逃不过了。
不过能救回心爱的未婚妻,萧毅是什么责罚都不怕。
柳烟很感谢萧毅为他做的一切,觉得自己没有选错人。
就这样在返回门派的一路上,萧毅和柳烟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眼里只有彼此,浑然忘了旁边不自在的江奇。
「你们这是要羡慕死我吗?」
江奇生闷气,生得厉害,但就是没有人在乎。
几声咳嗽,江奇想让这小两口注意点,旁边还有人呢?别旁若无人打情骂俏了。
结果江奇还是被当做了空气,萧毅和柳烟继续亲密无间。
「我懂了,我就是一个多余的。」
江奇叹息,无可奈何,只能选择忍忍忍。
就在三个人快到山脚下的时候,天空数道惊雷猛劈而下,重重轰在万雷天门的一个位置。
接着又是更加庞大的雷电狂轰猛打,天地云层剧烈翻涌,好像末日一般。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毅和江奇惊恐,因为看雷电劈落的方向,就是后院伙房的位置。
两人对视了一眼,感觉出事了,立刻拔腿就跑,冲进门派中。
此刻万雷天门,所以人都惊愣在原地,抬头看着天空,看着雷电猛劈,完全没有在意回来的萧毅、江奇、柳烟三人。
萧毅也没空理会这些人,直奔后院伙房。
万雷天门的后山,就是后院伙房的所在,那边还有一个巨大的瀑布和水潭。
当萧毅、江奇、柳烟赶来的时候,就看到骇人的一幕。
半空中,荆一寒四肢张开,咬紧牙关,硬挺天雷灌体。
地面上,雷九继续雷霆力量,猛轰荆一寒的身体。
至于其他后院伙房的弟子们,早就被吓得躲到了一旁,心惊胆颤地探出脑袋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