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但他也不甘心就这样被教训。他强装镇定,努力挺起胸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勇敢。他大声说道:「你是谁?凭什么管我的事?」
刘铁柱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咆哮,让人不寒而栗。他说道:「我是阎解成的朋友,专门来教训你的。识相的话,就赶紧向阎解成道歉,以后不要再去招惹他。」
棒梗听了,心中的怒火也被点燃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屈服,他要为自己的尊严而战。他说道:「我就不道歉,你能把我怎么样?」
刘铁柱见棒梗如此顽固,不再废话,直接挥起拳头向棒梗打去。他的拳头如同一块巨大的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迅猛地砸向棒梗。
棒梗连忙侧身躲避,但刘铁柱的拳头速度极快,还是擦着他的脸颊打了过去。棒梗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仿佛被火烧了一般。心中更加愤怒,他决定反击。
他也不甘示弱,立刻挥拳反击。
棒梗的拳头虽然没有刘铁柱的有力,但他灵活地躲避着刘铁柱的攻击,时不时地还能还击几下。两人在小巷里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刘铁柱凭借着自己的力量优势,不断地向棒梗发起攻击。
他的每一拳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仿佛可以摧毁一切。他的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棒梗的身上,让棒梗难以招架。棒梗则利用自己的灵活身手,左躲右闪,寻找着刘铁柱的破绽。
他像一只敏捷的猴子,在刘铁柱的攻击下不断地跳跃、躲避。
一时间,小巷里拳影交错,尘土飞扬。
每一次拳头的碰撞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战场上的战鼓在轰鸣。
棒梗虽然奋力抵抗,但他毕竟不是刘铁柱的对手。
渐渐地,他开始处于下风,身上也挨了不少拳头。他的脸上、身上布满了淤青和伤痕,疼痛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但棒梗并没有放弃,他咬紧牙关,继续与刘铁柱战斗。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刘铁柱得逞。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不屈,仿佛在告诉刘铁柱,他不会轻易屈服。
然而,刘铁柱的攻击越来越猛烈,棒梗终于招架不住了。
他被刘铁柱一拳打倒在地,嘴角流出了鲜血。他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眼中充满了不甘。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刘铁柱的对手,只好说道:「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招惹阎解成了。」
刘铁柱居高临下地看着棒梗,说道:「记住你说的话,要是再敢找阎解成的麻烦,我饶不了你。」说完,刘铁柱转身离开了小巷。
棒梗看着刘铁柱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无奈。
贾家屋内,灯光昏黄,贾张氏和秦淮茹正坐在桌前,满心期待地等着棒梗回来吃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饭菜香,却掩盖不住她们心中的担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贾张氏和秦淮茹连忙站起身来,望向门口。当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她们看到棒梗那遍体鳞伤的样子,顿时惊呆了。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愕和心疼。
她急忙冲到棒梗身边,声音颤抖地问道:「棒梗,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棒梗脸上的伤口,眼中泛起了泪花。
秦淮茹也赶紧走过来,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她握住棒梗的手,焦急地说道:「儿子,你怎么弄成这样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安。
棒梗低着头,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缓缓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愤怒和屈
辱的光芒。他说道:「是刘铁柱,他为了阎解成来教训我。」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充满了无奈和痛苦。
贾张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她挥舞着手臂,大声说道:「这个刘铁柱是谁?他怎么敢打你?我们去找他算账。」她的脸上充满了愤怒,仿佛要立刻冲出去为棒梗报仇。
秦淮茹却比较冷静,她拉住贾张氏,说道:「妈,先别冲动。我们先了解清楚情况再说。棒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被刘铁柱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棒梗叹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们。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她们既心疼棒梗的遭遇,又对阎解成和刘铁柱的行为感到愤怒。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阎解成太过分了,竟然找人来打你。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秦淮茹也点了点头,说道:「妈,我们得想个办法,不能让棒梗白白受欺负。」
贾张氏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在四合院里,只有她欺负别人,还从来没有人能欺负她。
现在棒梗竟然被阎解成打了,要是不找回场子的话,那么以后大院里的住户肯定会看不起她。
「我现在就去找三大爷算账!让他给我一个交代。」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走出家门,直奔三大爷家而去。一路上,夕阳的余晖已经渐渐散去,暮色笼罩着四合院。
昏暗的光线中,贾张氏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能滴出水来。微风轻轻拂过,吹得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却无法平息贾张氏心中的怒火。她心中满是愤怒和不甘,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三大爷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
来到三大爷家门口,贾张氏毫不客气地用力敲门。
「砰砰砰!」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四合院里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三大爷听到敲门声,心中疑惑,不知道是谁这么晚了还来敲门。
他打开门,看到贾张氏那愤怒的面容,顿时愣住了。
贾张氏不等三大爷说话,便大声说道:「三大爷,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棒梗被阎解成打了,现在遍体鳞伤。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指责和要求。
此时,院子里的灯光洒在贾张氏和三大爷的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冷清。
三大爷一听,心中也是一惊。他没想到阎解成竟然会打人,而且打的还是棒梗。
他皱起眉头,说道:「贾张氏,你先别激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解成怎么会打棒梗呢?」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为他们的争吵而变得紧张起来。
贾张氏冷哼一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儿子阎解成做了亏心事,怕棒梗揭发他,所以就找人打了棒梗。现在棒梗伤得这么重,你必须赔偿棒梗一百块钱!」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霸道,仿佛三大爷必须按照她的要求去做。院子里的老槐树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着枝叶,仿佛也在为这场争吵而叹息。
三大爷听了贾张氏的话,心中十分生气。他觉得贾张氏这是在无理取闹,想要趁机敲诈他。
他说道:「贾张氏,你别胡说八道。解成不可能做亏心事,更不可能找人打棒梗。你这是在诬陷他。」
此时,一些邻居被争吵声吸引,纷纷从家里走出来,站在不远处围观。
邻居们纷纷围了过来,看到贾张氏和三大爷在争吵,都好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贾张氏便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试图引起邻居们的同情和支持。
然而,邻居们并不完全相信贾张氏的话,他们觉得贾张氏平时就爱惹是生非,这次说不定也是她在无理取闹。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三大爷看到邻居们的反应,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说道:「贾张氏,你别在这里胡闹了。我不会赔偿你一百块钱的。
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是解成打了棒梗,我会让解成给棒梗道歉。但如果你没有证据,就请你离开,不要再来骚扰我。」
此时,月亮从云层中探出了头,洒下一片清冷的光辉。
贾张氏见三大爷态度如此坚决,根本不认账,心中的怒火与委屈交织在一起,瞬间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她那原本就充满怒意的脸此刻变得更加扭曲,眼眶也渐渐泛红。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胡乱地蹬着,双手拍打着地面,开始哭天抹泪起来。她的哭声在寂静的四合院里格外响亮,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和痛苦都通过这哭声宣泄出来。
「哎呀呀,这日子没法过了呀!我可怜的棒梗被人打成那样,这三大爷还不认账啊!呜呜呜……」
贾张氏边哭边喊,声音尖锐而凄惨。
她的头发在哭闹中变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耷拉在脸上,更增添了几分狼狈。
此时,四合院里的灯光昏暗,仿佛也在为这一场闹剧而感到无奈。
夜风轻轻吹过,吹动着院子里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却无法掩盖贾张氏的哭声。
邻居们看着贾张氏这副模样,有的摇头叹息,有的面露同情,但更多的是对她这种撒泼行为的厌烦。
贾张氏全然不顾旁人的眼光,继续在地上哭闹着。
她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
她的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啊?棒梗被打了,没人给我们做主啊!呜呜呜……」
她的声音在四合院里回荡着,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一大妈原本只是在院子里散着步,却不想被贾张氏这一哭闹给惊到了。看着贾张氏那撒泼的模样,一大妈无奈地皱起了眉头。贾张氏坐在地上,堵住了三大爷家的门子,这让一大妈觉得实在有些不像话。她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得赶紧想办法解决。
思来想去,一大妈决定跑到阎解放家,把这件事告诉阎解放和小当。她匆匆忙忙地来到阎解放和小当居住的倒座房,敲了敲门。阎解放打开门,看到一大妈一脸焦急的样子,心中疑惑。
此时,阎解放和小当正在屋里吃饭。桌上摆着简单的饭菜,热气腾腾。小当正夹起一口菜往嘴里送,听到敲门声,她也停下了动作,看向门口。
一大妈赶紧说道:「解放啊,小当也在呢。不好了,贾张氏在三大爷家门口哭闹呢,说是棒梗被阎解成打了,让三大爷赔偿一百块。这闹得院子里不得安宁啊。」
阎解放和小当听了,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他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小当皱着眉头说道:「这贾张氏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能这样呢?」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
阎解放沉默了片刻,说道:「一大妈,我们也不想惹麻烦。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也放下了碗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一大妈叹了口气,把自己看到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阎解放和小当听后,心中也是十分无奈。
他们知道贾张氏不好惹,但也不能任由她这样胡闹下去。
小当听了一大妈的话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贾张氏不好惹,但也
不能任由她这么闹下去,影响整个四合院的安宁。于是,小当放下碗筷,起身向三大爷家门口走去。
当小当来到三大爷家门口时,只见贾张氏还坐在地上哭天抹泪,周围围了一些邻居,大家都在窃窃私语。小当走上前去,轻声说道:「贾大妈,您别闹了,有什么事儿咱们好好说不行吗?」
贾张氏抬头看到小当,心中的怒火更盛。她指着小当说道:「你还有脸来劝我?你那个哥哥阎解成找人打了你的哥哥棒梗,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小当一听,心里一惊。她没想到阎解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连忙说道:「贾大妈,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哥他怎么会打人呢?」
贾张氏冷哼一声,说道:「误会?棒梗现在遍体鳞伤,这还能有假?你哥就是怕棒梗揭发他,所以才找人打了棒梗。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小当皱起眉头,说道:「贾大妈,您先别激动。我回去问问我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真是我哥的错,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说道:「交代?我要的可不是什么交代。我要你们赔偿棒梗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一共一百块。」
小当此时也陷入了无奈中。
她的身份很复杂,从阎解放那边看,阎解成是她的哥哥。但是棒梗又是她的亲哥哥,帮谁都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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