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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秀姐弄风波 (3/3)

    此外这边还要解释下君子聘、行孝礼、福源袋还有两世贷的意思。

    君子聘指的是大户人家娶亲的时候,为了体面和排场,需要为新娘子购置嫁衣而不是租赁,而且这个嫁衣也有别于一般的嫁衣,必须要有奢华之气,好的嫁衣一般都要在衣身上编入金丝线,甚至镶嵌珠宝美玉等,就算是普通一些的也要在衣身上编入银丝线,至于金银丝线编入多少,就要取决于新郎官的财力了,这么说吧君子聘中最便宜的嫁衣的价格也在三万银绸上下。除了嫁衣以外,还要购置银饰最少六件、金饰最少三件,以上全部都是要以赠予的方式给到出嫁女子的,不过当然了,理论上女子要把这些赠与自己的东西再带回新家中的,并且还要根据所收到的君子聘的价值附上其双倍价值的银绸,这也被称为和合礼,是嫁娶双方的面子,也是对于一个新家庭的经济资助,毕竟万事开头难,特别是在这世上新建立一个家庭,不可避免的要为柴米油盐打算的,不过在如今的苍逻国内,小户人家之间联姻,出嫁方不会把君子聘带回新家,更加不会认同和合礼。

    行孝礼是迎娶方单方面的赠与,而赠与的对象则是出嫁女子的父母,一般是直接赠与一定数额的银绸和一些米面油之类的家用之物,表示对出嫁女子父母的感激之情,‘多谢您养育我妻子多年,如今她嫁入我家中,虽仍旧是您的女儿,但今后她的第一身份乃是我的妻子,为表歉意我只能奉上些许钱粮,还望二老勿要怪我夺其所爱。’这个行孝礼本来并不看重具体给了多少东西,更注重是否有这么一个心意,可如今也变了……

    福源袋是苍逻国独有的习俗,大概在两百年前被礼部写入了民间律法之中,从此民间嫁娶若想要得到国家的认可,就要迎娶方为出嫁女子购买一个没有实物的商品,这个商品就是福源袋,寓意为新娘子购买足够量的福气,只要购买了福源袋,就能获得一个小本本,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婚姻的保障,有了这个小本本,结成夫妻的二人的名字才会被记入礼部的已婚人士名单中,二人才算是真正的夫妻,并得到官方的认可,而且新娘子的家人会根据迎娶方购买的福源袋的数量获得返利!福源袋的单价是九千九百九十九银绸,最小购买量是十个,上无封顶!

    二世贷是苍逻国钱庄流行的一种贷款,是为了帮助那些想要娶亲却没有现钱的男子而设立的,只要有女子出面证明你是要娶亲,那么你就可以卖命给钱庄,钱庄会评估你的赚钱能力然后借钱给你,而你要做的就是终生劳作还钱给钱庄,除了每个月的最低还款以外,你还要把每个月总收入的一成无偿捐给钱庄,同时这种贷款无法提前结清,你需要还款至你死的那天为止,而且钱庄还考虑到了,万一你在还款途中失去了还款能力可怎么办呢?没关系,钱庄会贴心的为你介绍一份可以卖命的差事,绝不会让你失信于钱庄的,而且这个贷款的名字既然叫做两世贷,自然就表示它必须作为遗产留给你的小孩,无论你有几个小孩,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可以共同拥有它,直至你的小孩们也死去为止,这就是传承的‘伟大’。

    猪油渣的情况是,君子聘用了十一万银绸、行孝礼用了八万八千银绸、福源袋约十二万银绸、购买两进的宅院用了三百八十万银绸。而猪油渣每个月的收入大概是七千银绸左右,自己的积蓄大概有四十万银绸左右,两世贷向钱庄借了三百九十万银绸,每月最低还款为二千八百银绸。

    猪油渣被送回牢房后,武命凡和牢头两个人都为猪油渣的将来感到无可奈何。

    牢头:“武命,你觉得猪油渣的钱还能讨回来吗?”

    武命凡:“几乎不可能了,上个月有个类似的案子,那男子的钱是一个子都没讨回来,而这两年类似的案子可不少,这其中对男子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讨回了两成的损失,而这个案子中,出嫁方又是典型的孤女寡母,因为缺少劳动力没有谋生手段,这笔钱就只能算作她们的合法收入,是不能还给猪油渣的,就算县令大人同情猪油渣,也只能与枕嫂商量看看能不能念在猪油渣可怜的情面上,赏给他一些钱粮助其度过眼前的难关,毕竟猪油渣病倒了,暂时失去了劳动能力……”

    武命凡和牢头还在谈着什么,只是随着画面的拉远,我们已经听不清楚具体的内容了。倒是猪油渣这边此刻非常的烦恼,这些日子自己病倒了没能去卖油,而钱庄的每月还贷可是不能拖的,否则会利滚利,一旦出现还不上的情况,到时候自己可就真要受其摆布了,钱庄的那些暗地里的勾当,自己也是曾经听说过的……

    此时的菜市场里,枕嫂正在高兴的买肉买菜,此时她来到了一个酸菜摊前,卖酸菜的是一位大婶。

    枕嫂:“酸菜怎么卖啊?”

    大婶:“哟,枕嫂啊,我这儿的酸菜五银绸二斤,您来点?”

    枕嫂:“行,给我来二斤。”

    大婶:“好嘞,枕嫂这是打算怎么吃啊?”

    枕嫂:“买点猪肉包饺子吃。”

    大婶:“枕嫂可真是会生活啊,酸菜猪肉陷的饺子,再来点桂来香的酱油醋,别提多美了。”

    枕嫂:“哈哈哈,我也是这么想的。”

    大婶:“枕嫂您家的孩子找回来了吗?”

    枕嫂:“快了,现在凶手已经缉拿归案了,就等他交人了。”

    大婶:“枕嫂,我多问一句啊,绑架您女儿的凶手真的是那个卖油郎猪油渣吗?”

    枕嫂:“对呀!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大婶:“诶哟,这个真的看不出来,我平时看他挺老实的一个人啊。”

    枕嫂:“这叫人不可貌相,那小子长得贼眉鼠眼的,根本就是一肚子坏水,就他这个德行还打我姑娘主意呢,呸!他也配!”

    大婶:“不过枕嫂,听说他给了您家里不少聘礼,这下您可发财了呀!”

    枕嫂:“别乱说啊!那个臭小子穷的跟狗一样,能给我什么聘礼,还不都是我姑娘孝敬我的。”

    说着故意拉高的袖筒,露出了手腕戴着的金镯子,一看这这金镯子最少也有半斤重吧,而且应当是最近新打的,那样式还是很新颖独特的。

    枕嫂买好了酸菜付了钱转身就走了,虽然已是上了年纪的人,但是枕嫂对于美的追求重来美停止过,走路时也故意晃动着水桶腰,好似自己还是年轻一般,殊不知此时的她已经别人眼中扭捏作态的老妪。

    ‘小小一个卖油郎还敢和老娘斗!老娘就是骗了你的钱你又能怎样?让你来我家里闹,到了老娘手里的钱你还想要回去?做梦!这下非得帮你送到牢里去,让你吃几年牢饭不可,你还得乖乖的把我女儿还回来,老娘就是要白赚你的钱!’

    枕嫂一边走一边得意的想着这些。

    很快枕嫂就来到了一处宅院面前,这处宅院是附近新建的宅院之一,在本地也属于中高档的宅院了,自己前几年就想买这里的宅院,但是苦于没钱啊,因为枕嫂是赚一个花俩的消费观念,所以根本攒不下钱,而且她又没有正当的谋生手段,年轻时候还能靠卖枕头来赚点快钱,如今年纪大了,也没人愿意买她的枕头了,所以钱庄也不会贷款给她,知道她还不上,钱庄只贷款给有能力还款的人!

    枕嫂:“哎呀,想不到我年纪大了,竟然还能住上这样的好房子,我真是太幸运了,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这宅院小了点,这个猪油渣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把命都卖给钱庄了才买了这么大点的房子,真实废物!”

    从腰带中取出钥匙的枕嫂,开心的打开了门上的锁,就这样如同宣示主权般的走进了门内。

    下午的时候,武命凡再次来到枕嫂家里,并把枕嫂请到了治安署,署官和武命凡与枕嫂开始了交谈。

    署官:“枕嫂是吧?是这样子的,关于您女儿走失这个案子,我们已经做了详细的调查,先说结果……猪油渣无罪!”

    枕嫂:“啥?无罪?你们怎么能查出他无罪呢?你们为什么不能查出他有罪?”

    署官:“您先别急,办案是要讲究证据的,我们的捕快走访了猪油渣的邻居,还有他去过的医馆,以及钱庄……医馆和他的邻居都可以为他作证,另外他的邻居也和你一样是一位老妇人,医馆也证实了您大女儿走失的那段时间也是他最病重的时候,他连独自走路都费劲怎么可能去绑架您的女儿呢?而且他的而邻居可以作证,您女儿走失的那天晚上,是她亲自做了一碗面片汤送过去,并由她的孙子亲手喂给猪油渣吃的,她当时就在猪油渣家里看着对方吃的,所以猪油渣并没有作案的时间……”

    枕嫂:“什么?没有作案时间?你们就因为他没有作案的时间就断定不是他绑架的我女儿吗?”

    署官:“是的。”

    枕嫂:“难道他没有作案时间就不能绑架我女儿了?”

    署官:“对的呀,他没有作案时间怎么能够绑架您的女儿呢?”

    枕嫂:“我怎么知道啊?所以要你们去查案的呀!谁知掉他使得什么手段就把我女儿绑架走了的!”

    署官:“枕嫂,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没有作案时间是无法实施犯罪的,因为这不符合逻辑。”

    枕嫂:“我才不管什么逻辑不逻辑的!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妇道人家,你们不能欺负我没读过书呀!我只知道是他绑架了我女儿,如果不是他绑架我女儿,我女儿也不会失踪了,你们现在不去严刑拷打他,反倒来和我说他是无罪的,那么我女儿去了哪里呢?你们根本就不懂一个丢了女儿的母亲的心情,呜呜呜。”

    署官:“枕嫂您先别哭,今天把你找过来就是来问你这个的,现在绑架您女儿的凶手只怕是另有他人,所以我们需要您提供一些情报给我们,我们也好去救人,此外,据我们的了解,您的大女儿秀娟在这街面上的风评似乎不太好,据说有许多的恋人,会不会是她和这些恋人之间有了一些恩怨而被绑架了呢?”

    枕嫂:“你胡说!我女儿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哪里会风评差!再说了,哪个女孩子年轻时候没交往过十个以上的恋人呀,那不是白活了。”

    署官:“枕嫂,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您女儿在失踪前最后出现在了一个男人的宅院里,这是猪油渣亲眼所见,就在城南破面街那边,您知道这个人是谁吗?我们的人去探访过了,那个房子现在没人住了,而租住这里房子的人竟然就是您的大女儿!”

    枕嫂:“我,我知道他,那个人是我们家秀娟的一个朋友,偶尔两个人一起过个夜,都是年轻人追求浪漫罢了。”

    署官:“那么这个人的姓名您还的给到我们,我们好去问话。”

    枕嫂:“这个……我得再想想……”

    署官:“枕嫂,我们知道您的顾虑,或许之前您是为了让秀娟躲避猪油渣的纠缠而让她去别人家里暂住,但是现在您报了案,我们也发出了通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个收留秀娟的男人如果不想惹上官司,此刻应该已经把秀娟送回您家里了,可是直到现在为止您的女儿秀娟依然没有踪影,这就说明您的女儿可能真的是走失了!”

    枕嫂:“这……您可不能吓我呀,我的摇钱……我的女儿啊,呜呜呜”

    之后署官又将事情的厉害关系再三说明,枕嫂终于了解到了事情的糟糕性,中于点头同意带他们去见那个男人,然而此时武命凡突然插嘴说话了。

    武命凡:“枕嫂,还有件事情要通知您,我这边走访钱庄得知,猪油渣确实在他们那里签下了两世贷,然后他所购买的那处宅院,虽然房契交到了您的手里,但是拿出宅院的名字却登记在了他自己的名下,所以一纸房契并不能让您拥有那处宅院,您得尽快把钥匙还给猪油渣!”

    枕嫂:“什么!你说什么!这个该死的猪油渣,他竟然敢骗我,他还跟我说那处宅院是不记名的,谁有房契就是谁的,我还相信了他,他不该骗我这么一个老人啊,他不尊重老人啊,呜呜呜,你们,你们应该判他斩刑,谁叫他骗我了。呜呜呜,我的女儿啊我的房子啊。”

    傍晚的时候枕嫂带着署长和一群捕快来到了目的地,希望在这里能找到自己的女儿,敲开房门后是一个穿着宽松居家服的中年男子,这男子长得油头粉面就是门牙特别的大,姑且称呼他为门牙男吧,而门牙男的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三角眼妇女,这位应该就是他的原配了。

    三角眼:“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时小骚狐狸的娘啊,听说您家的小骚狐狸走丢了?真是活该,我早就说过,这种整日里勾搭男人的小婊砸早晚要死在男人手里!”

    不等门牙男说话,三角眼妇女已经站出来开始骂街了。

    枕嫂:“你放屁,明明是你男人先勾搭我女儿的,你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我我那么好的女儿被这头猪给拱了,你还要脸吗?”

    三角眼:“哈哈哈,你女儿也不是什么好白菜,再说了,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再说了我男人玩你女儿也是给钱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母女俩的贼心思,你们不就是看中我家的钱了吗?但是我明白的告诉你,就凭你女儿那脏腚想要进我的家门,你做梦!”

    枕嫂:“你,你,你!我要撕烂你的嘴!”

    说着就伸出双手扑了过去,两个妇女就这样打在一起,枕嫂毕竟年岁大了,和比自己年轻了三十岁的女人动手,而且对方也是泼妇,很快枕嫂就被拉倒在地。

    枕嫂:“哎呀打人了,打老人了,呜呜呜,没天理啊。”

    开始撒泼。

    三角眼:“哎呀妈呀,我的眼睛啊,她把我眼睛打坏了,我眼睛看不到了,今天没个二十万银绸做赔偿是别想走了。”

    同样开始撒泼。

    两个泼妇就这样开始在宅院门口,就地打滚哭喊作闹,完全不顾及形象了。

    之后邻里的妇人们过来开始安抚两位,而署官和武命凡则与门牙男了解秀娟的情况。

    从门牙男的口中得知,当天他打了猪油渣之后,又和秀娟吵了一架,而争吵的原因仍然是门牙男骗了她,当初把她骗上床,如今又不娶她了,明明说好要和家里的母老虎离婚然后娶自己的,结果现在玩够自己了,就不认账了。

    在小捕快武命凡的调查下,猪油渣的作案嫌疑被证明不实,本来是可以释放的,但是考虑到刚刚丢了女儿的枕嫂的感受,还是不能立刻释放猪油渣。

    反正猪油渣已经在牢里待了好几天了,也不差这一两天了。

    反正猪油渣是老实人,而老实人就该多担待些。

    眼下枕嫂的损失比较惨重,不但从猪油渣那里骗来的房子没了,自己的女儿也没了,这个时候为了安抚她的情绪,只能让猪油渣受些委屈了,猪油渣毕竟是个男人,男人不能太计较,男人应该有担当,男人应该多承受委屈,为了‘大局着想’就先继续关着猪油渣吧,尽管他是无辜的。

    此时画面一转,我们的视野变得一片模糊,很快我们眼前出现了一个黑暗的房间,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许多双人的脚,这些脚都不大,推断脚的主人的年龄也不会大,最多也就八九岁的样子吧,当画面向上拉起的时候,我们可以确定自己的推断了,虽然看不清楚那些孩子的长相,但是可以断定确实是孩子而且是一群,此时的他们都抱膝坐在阴暗的室内,并且无论是男童还是女童都一律穿着五彩斑斓的裙子,他们都低着头不说话,与寻常的孩童在一起时的喧闹不同,这里的空气显得很压抑沉重,此时隐约的我们能够听到隔壁房间的一丝响动,那是桌椅摇晃时发生的‘吱嘎’声响,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痛苦人声,只是分辨不出性别。

    就在画面逐渐脱离这昏暗的房间时,突然一只沾着污泥的孩童的脚在空中有节奏的摇了摇……

    下午八时左右,武命凡才结束了当天的差事回到了家门口,就当他打算取钥匙开门的时候,突然察觉身后有人。

    武命凡警惕的侧身回头并做好了战斗准备,却发现是之前见到过的那个小男孩,也就是那个被称作是小泥鳅的小男孩。

    小泥鳅:“你是好人吗?”

    武命凡:“?当然!”

    小泥鳅:“我知道芽儿在哪里,你能去救她吗?”

    武命凡:“芽儿是枕嫂家的小女儿吧?你知道她在哪里?那你怎么不和枕嫂说?”

    小泥鳅:“没用的,我说了,她也不会信的,就算她信了,她也救不出芽儿,反倒会害了芽儿的。”

    武命凡:“好,那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看到小泥鳅一脸的严肃并不像是恶作剧,所以选择了相信。

    关于武命凡的失踪的事情经过,大致如此……

    叶武觉罗饮了一口杯中茶,然后单手持着茶碟将其放回手边的桌上,顺带着把茶杯盖也盖好,表示喝饱了不用添水了。

    叶武觉罗:“从你的信中得知你们向来不与人交恶,而武命虽是捕快也没有江洋大盗这样的仇家,几个小毛贼没胆量更没实力可以困住他,那么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可能在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撞见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儿,所以才会失踪的,说不定有修为比他高的人出手困住了他……”

    刘金七巧:“那他会有危险吗?”

    命武寒玉:“是啊,叶……小姑奶奶,您觉得我弟弟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虽然乍听到这辈分的时候,心理不能接受甚至觉得想笑,但是看到父亲认真的态度,还有叶武觉罗这长辈专有的气势也就默认了这个辈分了。

    叶武觉罗:“这个……我想应该不会,武命是我武家堡的人,无缘由的伤我武家人的性命,他得掂量掂量后果!”

    武吉建业:“小姑姑,打算怎么办?”

    叶武觉罗:“探!”

    武吉建业:“探?”

    叶武觉罗:“对!你们这最有实力的江湖势力应该就是这洛山上的铁剑山庄了吧?那么我们就拜访一下,探探他们的口风。”

    武吉建业:“这……据我所知,这铁剑山庄并非好说话的地方,或者我们还是另寻他法吧……”

    叶武觉罗:“铁剑山庄作为这一带最有名的江湖势力,他们的消息一定是最灵通的。”

    武吉建业:“实不相瞒我这边已经拜托人,去寻求包打听的帮助了,希望他们能够给我一些消息……”

    叶武觉罗:“包打听的人也不是什么任务都接的,我们武家堡不是侠士盟成员,而铁掌门是侠士盟成员,所以包打听的人不会趟这浑水的……据我所知,包打听拒绝帮助你们这儿的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其原因大概就是因为这个铁剑山庄吧……”

    听到这里武吉建业心中一凉,只恨自己武艺平平,如果自己有族人中武千守义那样的武功也就不会连自己儿子的消息都打听不出来了。

    夜里刘金七巧回到自己家中,一到家就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刘金的父母有些担心,但是女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事和烦恼,二老也不敢过多干预,因为人总要学会自己处理这些的。

    此时刘金七巧的房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刘金七巧没有片刻犹豫就打开了房门,此时门外站着一位身高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三十岁上下的男子,长方脸小络腮胡,五官比较一般,此时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这个男子正是刘金七巧的大哥金刘刀,本地人都称呼他为‘刀哥’,刀哥与武命凡同在南泗萍县治安署当差,且混的比武命凡好,如今已是一名捕头,手下有十一二名小捕快,自幼爱好武艺的他,拜过几位师父,学的一些杂乱功夫,拳脚短刀都能使得,与武命凡是很好的朋友,而且也默认了这个妹夫。

    刘金七巧:“兄长来啦,请屋里坐吧。”

    说着便将金刘刀引入房中的坐下,顺手拿出白瓷水杯倒了半杯白开水放在了金刘刀的面前。

    金刘刀:“七巧,你放宽心,我想小凡那小子不会有事的,我这边也拜托江湖中的朋友打探他的消息呢,小凡做事一向有分寸不轻易得罪人,就算是被他抓住的小毛贼也不会被盘剥羞辱,所以不会有人要恶意报复他的!”

    刘金七巧:“嗯。”

    一想到小捕快武命凡失踪了好几天,还是忍不住眼中闪出泪光,随之啜泣声也相伴而至。

    人就是这样,遇到难过的事情的时候,如果是一个人独坐,或许还能控制情绪,但如果有亲人或者朋友在一旁宽慰,那么很容易就会失去对情绪的控制能力……

    金刘刀看着妹妹伤心的样子,本能的伸出手来摸了摸刘金七巧的头发以示安慰。

    ‘小凡是个好人,如今这世上像他这样的好人已经不多了,特别是这个动辄言利的时代,小凡这样富有正义感的男孩子,只怕是万中无一了吧……只希望师姐们能早点收到我的信,或许她们能够帮助到小凡……’

    刘金七巧的心中无比期待着能收到来自织姬阁的回信。

    此时又一封书信在武吉建业的笔下被写好了,这封信的目的地同样是武家堡,信中已经说明了这里的情况还有接下来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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