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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六十六章。少爷微醺舞刀法,庄主判官登吴门

    李羽与张海威喝得很是尽兴,张海威道:“欧阳兄弟,我见你刀法霸道刚猛,你是师承何门啊?”

    李羽拿着酒杯,醉醺醺的得意道:“这可是我家传的刀法,是我学我父亲的?”

    张海威抱拳道:“原来是令尊所教啊!想必欧阳兄弟的家世是名门啊!佩服佩服!”

    李羽立刻露出了不乐意的表情,反驳道:“不是他教我的!谁要他教我!是我自己看着他学的!我天赋过人,看过的招式就能学会!才不要他教我呢!总有一天,我肯定会变得比他还厉害!”

    张海威道:“欧阳兄弟看来对你爹有些嫌隙!”

    李羽不屑道:“哼!当年要不是他!我娘也不会死!都是因为他!算了,不提这事了!喝酒!”李羽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好!咱们兄弟不提那些伤心事!喝!”张海威也陪着李羽喝了起来,有将两人的酒杯倒满。

    李羽道:“都说我们家的刀法厉害!其实我觉得也就那样!跟你交手的时候,其实我也没觉得多厉害!”

    张海威道:“话不能这么说!我多大年纪,你多大年纪!你这般年纪就有如此武功,将来肯定是要比我强的!”

    李羽听张海威这话,倒是很受用,说:“这有什么!我再给你展示展示这刀法!”

    张海威道:“没事,以后在展示吧!”张海威的话还没说完,李羽已经拿着刀走出了屋门。

    李羽拿起刀,在茅草屋外的院子里施展起了吟龙山庄的刀法,因喝酒的缘故,身形微晃,但其刀法大开大合,力道十足。刀身在不断地挥舞之中,还伴随有一些鸣声,猛一听像蝉鸣,细听却似龙吟。张海威仔细的看着李羽的刀法,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一丝邪笑。

    吟龙山庄之中,李震天挥挥手,让那人离开了房间。问道:“韩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韩季道:“震天,当年这件事,我记得你曾去查那谣传的源头,但没有查到什么。而这件事随着欧阳妹子的死,和你的从中杜绝打压,这事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了。如今,应该只有一些年长一些的江湖人知道。这吴家公子有多大?”

    李震天道:“好像跟龙战差不多,十八九岁。”

    “就按十九吧,六年前的话,他才十三岁,那他家是做什么的?”

    李震天露出轻蔑的语气:“他家!他爹吴胖子就是个无良的地主,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可以说是,把洛阳周边的土地都买了下来,然后高价租给洛阳的一些农民。听说,那些农民迟一天交租,那吴胖子,立马就带着人把地给收回来!我真看不上这种人!”

    韩季道:“那他一个地主,怎么会对江湖之事感兴趣呢?”

    李震天道:“可能是好奇。毕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虽然当年我花了不少力气去打消这件事,但也难保这件事没人再嚼舌根。”

    韩季背手而站,闭眼思索着,说道:“我觉得,这个吴家绝对有问题。话说他在这里这么大摇大摆的当地主,官府都不管吗?”

    李震天道:“要不说他也有势呢!王钦若你知道吧!是他的表哥!洛阳的官府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况且他也不少给官府塞银子。”

    韩季道:“王钦若?那我们更需要查一查。”

    李震天道:“那我们现在去吴府吗?”

    韩季道:“去,现在就去!不过,这事你要听我的。”随后在李震天的耳边说了一些指示。

    李震天听后点点头,两人便出发去了吴府。吴府的大门敞开着,门口站着两个守卫。李震天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那两个守卫欲阻拦,被李震天一人一掌,打进了前院之中,大步的向着吴府的前厅走去,嘴里叫嚷着:“吴知仁呢!让他给我滚出来!”

    吴府的人见一彪形大汉硬闯府门,立即来了不少护卫,阻拦李震天。可这些人哪里是李震天的对手,全部都被李震天轻轻松松的打倒在地。一时之间,这吴府哀嚎遍野,地上都是被李震天打翻在地的护卫。吴府的管家走了出来,一眼就认出了李震天,赶紧走过去抱拳道:“李庄主,您这是做什么呢?”

    李震天没好气的说道:“让你们家的吴知仁给我滚出来!”

    吴管家道:“李庄主,您这就没意思了!我们家公子被您那二公子打伤,如今正在卧病养伤呢!”

    李震天道:“就是抬也得给我抬出来!看我今天不废了他!”

    “谁这么大口气啊!”吴员外此时走了过来,见到李震天之后,怒斥道:“哼!李庄主,你儿子打伤我儿子,你这个当爹的不好好带着你儿子来我这里赔礼道歉,还硬闯我府门,打伤我家的守卫。你这也欺人太甚了吧!”

    “吴胖子!你好像不服啊!要不你来跟我过两招!”

    吴员外更加恼怒,道:“李震天,你别以为你武功高强就可以横行霸道!我告诉你,我表哥可是当朝枢密院院事,皇上的亲信,王钦若王大人!你敢得罪我?”

    李震天听后,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别说王钦若是你表哥!就是他王钦若本人在这里,我也不怕他!他是皇上的亲信,你怕是不知道我是皇上什么人吧?我这龙行商会,当年也是我大宋皇帝,亲手提的字呢!”

    吴员外见自己表哥的名号镇不住这李震天,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反驳。此时,韩季气喘吁吁的从门口跑了过来,抓住李震天训斥道:“震天!你这是做什么呀!我不是说了别鲁莽嘛!”

    李震天对韩季道:“韩大哥,是兄弟就别拦着我!今天,我一定要废了吴知仁那个小崽子!”

    韩季道:“震天!有理不在声高!”

    吴员外见李震天对那人有些恭敬,忙问道:“请问阁下是哪位?”

    韩季带些慌忙的语气道:“我叫韩季!”

    吴员外一听韩季的名字,立刻抱拳,说道:“莫非您就是江湖上外号判官的神医,韩季韩先生!”

    韩季看了一眼吴员外,道:“是我啊!怎么了?”

    吴员外道:“人人都说韩先生深明大义,通晓事理,您来给我评评理!李庄主的儿子李羽,打伤我儿子,还险些要了他的性命,我让他儿子来我府上登门道歉,结果这李庄主居然硬闯我府门!”

    韩季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来这里劝他的嘛!”对着李震天说道:“震天,你还认我这个大哥,咱们就好好说话!你现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不是当年走镖,脑袋别在裤腰带的时候了!咱们都是讲理的人!”

    吴员外赶忙说道:“对,我们都是讲理的人。”

    李震天道:“好!讲理,那咱们就好好讲讲理!”随后,便大步的走到前厅,坐了下来。

    吴员外给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管家会意,立刻安排人把地上打滚的那些护卫给搀扶走,然后又来了两个婢女,给李震天和韩季上了一杯茶。

    吴员外看着的李震天和韩季,满脸悲伤的说道:“韩先生,相必你也知道了,我儿子被打成重伤,现在还在房间养伤呢?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这当爹了见了也难受啊。”

    李震天没好气的道:“他活该!”

    韩季拍了李震天一下,说:“好了!讲理!讲理!”对着吴员外说道:“令公子的事,我听人说了,我略通些医术,一会儿我帮令公子看看。”

    吴员外一听,立刻恭敬的说道:“韩先生谦虚了,您的医术在可是赫赫有名的呀!我儿的伤,那就有劳韩先生了!”

    韩季道:“不过,既然来这里是讲理的,有些事咱们也得说清楚。”

    吴员外道:“好!韩先生您只管说,我什么都听你的。”

    韩季道:“不知令公子有没有把他挨打的原因告知你呀?”

    吴员外低下头,有点羞愧,道:“他对我说了,唉,教子无方!他说,他看上了李二公子身边的暮兰姑娘,就想从李二公子那边借来,谁知李二公子听后大怒,为此就对我儿大大出手!是,我知道,李二公子对暮兰姑娘感情不一般,但她就是一个丫鬟,为一个丫鬟,就将我儿打成那般模样!”

    李震天欲语,被韩季拦住。韩季道:“冲冠一怒为红颜,李二公子的做法的确是偏激了一些。不过,有其父才有其子,吴家公子说的可不止是暮兰姑娘一个人吧。”

    吴员外道:“韩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韩季对着门外一人挥挥手,门外那人走了进来,韩季道:“你让他来说说。”

    那人对着众人做了一个揖,道:“那天吴公子的确是说,让暮兰姑娘陪吴公子两天,但李家公子不愿意,就甩手走人了。后来,吴公子说。”那人看了看韩季和李震,李震天道:“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那人便继续说道:“说李家的欧阳夫人和誓江盟的刘盟主有私情!听到这话的李家公子,立刻就和吴公子打了起来!”

    李震天瞪着吴员外道:“吴胖子,这事你好好跟我解释一下吧!”吴员外被李震天的眼神吓的浑身打颤。

    韩季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道:“这吴家公子怎么什么都敢说!欧阳夫人是李庄主的亡妻,不能开口说话也就罢了。可如今,誓江盟的刘盟主可还健在呢!这话如果传到他的耳朵里,只怕这吴公子。。。”

    吴员外立刻害怕了起来,对着李震天道:“李庄主,是我教子无方!是我儿子他口无遮拦,您千万别见怪!”对着韩季道:“韩先生,此事您千万不要让刘驸马知道啊!”

    韩季道:“唉!我一直以为,谣传止于智者,如今过去这么久了,还有人说这种无聊的谣传。”

    李震天怒道:“吴胖子!今天不把你儿子交出来,信不信我扫平了你吴府!”

    吴员外立刻央求道:“李庄主,您大人有大量。他小孩子不懂事,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李震天道:“怎么?你觉着你赔罪,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韩季做起了和事老,说道:“好了,震天。你也别得理不让人,世人都知道你对欧阳夫人的感情,况且,你儿子不是已经帮他娘出气了嘛!”然后对着吴员外道:“那李二公子打你儿子这事?”

    吴员外立即说道:“李羽少爷打得好!是我儿子活该!不用李羽少爷来赔罪了!”

    李震天对着韩季道:“韩大哥,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不行!”

    韩季劝起李震天,“行了。人家儿子一时估计就是胡言乱语,难道你还要因为这事,把人家打死不成!”韩季对着吴员外使了使眼神,道:“吴员外,您不得表示一下!”

    吴员外道:“此事是我儿子的错的,我立即命人准备厚礼,到吟龙山庄赔礼道歉!”

    韩季对着李震天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事就这样吧!”

    李震天仍带着有些不情愿的语气说道:“韩大哥,此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那小子。如果让我知道还有人敢嚼我亡妻的舌根子,我一定让他死!”然后就愤然起身离去了。

    吴员外见李震天离去,松了一口气,韩季对着吴员外道:“吴员外,让我去看看你儿子的伤势吧。”

    吴员外此时对韩季是感激涕零,说:“好好!那就麻烦韩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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