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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大事不好

    “你出去,帮我推辞了今晚的聚餐,就说我临时有事,不能去赴约了,等改日有了时间,再与他们聚会。”白墨阳若有所思,起身出了讲经堂。

    书童本来禀报,说牛车已备好,公子无事就可以直接用。

    没想到听到了公子这样的吩咐,他是跟着白墨阳很久的书童,仗着胆子问:“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不是说要跟几个勋贵子弟私下聚一聚,联络下感情,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白墨阳淡淡地说:“第一都被人得了,有什么可玩乐?”

    没看到人家得了第一还进兵部实习的人,都争分夺秒在听课么?

    书童不敢再询问:“是,小人这就去办。”

    转身走了。

    同样讨论着苏子籍,还有项修平几人。

    项修平卖相不错,不熟悉的人,看着就会觉得这人是谦谦君子,遇到这等事,虽心中厌恶,也没有说恶语。

    有人忍不住,酸溜溜嘀咕:“也不知苏子籍这是给谁瞧,每个讲课都不是一本经,这样频繁,除了让人觉得勤奋,又有什么用?”

    有人恶意一笑:“或这就是目的,沽名钓誉罢了。”

    项修平想着刚刚从张斐里听到的传闻,心情烦躁,瞥了一眼,按捺性子:“还是少说几句吧,万一被人知道了……”

    “一个只会做无用功,竟选了兵部实习的人,难道还怕报复我等?”被说的人,有些不忿。

    有人听了若有所思,看出了项修平极力隐藏的嫉妒,难道苏子籍还有了别的机遇,未来可能飞黄腾达?

    真是这样,他们还真都不好当众说恶。

    项修平心情郁郁:“苏子籍真得了公主垂青,这是大机缘……一个得宠公主的驸马,还真是得罪不得。”

    “前朝和本朝驸马,虽为了避免政治是非,防止亲家干政,多半不能官至宰相,但反过来说,有几人能官至宰相,三品官衔肯定有。”

    “而且新平公主据说也颇得圣宠……”

    “哎!怎么什么好事都落在了苏子籍的头上,真是老天不公!”

    并不知道自己有被人背后腹诽的苏子籍,这时已抵达了又一个讲经堂。

    距离明年三月份会试已近,要参加这次会试太学生不少,许是这样,这几日连着好几位五经博士开大课,在讲经堂讲经,而不是小班授课。

    这次听的,则是《春秋》,苏子籍在下面听着如痴如醉。

    “经验+3,经验+5,经验+4……”

    四书五经的经验值,在这几日已提高许多,因太学生可以借阅藏书,苏子籍作特别旁听生,也有着这样的福利,这几日还借阅了几本杂书加一套《君子剑》的剑谱。

    这时代,真正的读书人都要会君子六艺,考取了举人,都会有举人剑,虽不至于人人可以杀敌,但真正能考取功名,其实也算不上手无缚鸡之力。

    当然,就算是这样,在武官看来,都是一群弱鸡。

    这《君子剑》就是前朝一名文官所著,虽算不上大儒,可诗句有一些流传下来,更让人津津乐道,就是曾仗剑在赴任路上,一人就斩杀了五个劫匪,而自己毫发无伤的事。

    苏子籍也听说过这事,原以为只是传闻,没想到,在太学藏书阁的角落里,发现了这本纸张发黄的剑谱。

    之所以无人重视,大概这剑谱并不接地气,武官未必喜欢这种细腻的套路,而文人未必学不会,学的会也没有这精力,自然也就放之东阁了。

    “可惜,我不是主人,不能汲取,不过学会这套路,以后杀敌,就可以说明自己武功来源了——我是学了君子剑。”

    “【四书五经】15级(13621/15000)”

    “这几日旁听,都快16级了,我估计把整个太学的老师知识都榨干,或能升到18级!”

    今天打算上的课程都顺利听了,外面天色也快下午了,苏子籍心满意足出来,正要去兵部,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急匆匆走来。

    “苏贤弟!可算是找到你了!”邵思森脸色发白,见周围有人,就拉着苏子籍的袖子到了无人之处。

    他惊慌失措说:“不好了,兵部尚书带队去西南,你我二人都被派入了随行人员,这如何是好?”

    苏子籍因着脑子里还在消化刚听完的知识,一时有些没听明白,就听邵思森继续叹着:“来回,能赶得上会试殿试吗?”

    苏子籍不由一惊,醒悟过来,看了看四周,已有人朝着看过来,于是对邵思森说:“这里不便细谈,随我回去商量吧。”

    邵思森本想邀苏子籍去宿舍,但一想,太学宿舍,不如苏子籍住的地方自在保密,点头应了。

    因着最近一直往返几处,苏子籍索性包了辆牛车,按一天来算,每一日给一次钱,邵思森是到了旬假时才会有家仆来接,也没客气,坐上了苏子籍包下的牛车,直奔清园寺居士院。

    公主府

    这本是前魏田贵妃之父的增旧园,南侧与燕子巷相通,北侧与麒麟巷相通,公主受封食岜就赐宅,经过修饰,更是郁郁浓浓,绿瓦粉墙、亭榭阁房,夹道花篱,卵石哺道。

    踅过几道回廊,一处阁楼中。

    “公主,你要邀请的这位苏公子,真有你说的那么好?”看新平公主收笔,临时写下了后日的观雪诗会最后一个被邀请者的请帖,一位正陪着她的贵女,忍不住问着。

    新平公主会突然生出要邀请苏子籍参加诗会的想法,就是因今日请来小聚的几个闺中密友,言语中颇推崇在京城很有名的几位公子。

    可无论是出身不错俊秀有才的白墨阳,还是几家的小侯爷,又或据说太学中的才子项修平、邵思森等,对新平公主来说,都毫无吸引力。

    大概唯一能让她觉得没有那么平庸无趣,能稍稍有几分辩玄风采,就只有一个最近在京城也开始有了名气的曹易颜。

    但既已有了一个完美无缺的辩玄,曹易颜在新平公主这里,也没了意思。

    只有她刚刚偶遇过的苏子籍,有别于以上几人,不仅相貌好,才学好,胆子也是极大。

    新平公主天真归天真,可生在帝王家,还得皇上喜欢,更有个聪明的母妃,又能真蠢到哪里去?

    当天想不明白的事,夜半时分细细琢磨,竟也让她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十诫诗》是在劝谏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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