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处在逆组织,六芒星组织和武道馆三家之间,扮演棋子的角色,或者换句话说,他们之间的对话是要通过我来完成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在其中有没有操作的空间?”。
想到这里,徐旷豁然开朗,他突然明白,这件事情未必没有操作的空间。
……
“什么?”熙泽看着通讯器对面的徐旷,问道:“你是说逆组织的人强逼你成为他们的棋子?”。
徐旷面色凝重,话语中充满恳切,“是啊,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因此特地强迫我加入他们,我也没办法,毕竟那可是S级强者啊,你知道S级强者的实力吗?更何况他们为了让我尽心尽力,还许我以重利,这一套萝卜加大棒下来,我一个小小的A级学员怎么能抵抗得住呢?”。
熙泽闻言,也算是咂摸出味来了,徐旷担惊受怕是假,借着逆组织的要挟问他要好处才是真的。
一时间,熙泽心底也有一股怒火升腾,但是片刻后,他竟然奇迹般地将怒火压了下来,并且对徐旷道:“我知道了,你可以暂时加入他们,但是不要入戏,以后什么事情都要先通知我,至于他们许以重利,他们能给你,我凭什么不能?我这里有十五亿星际通用币,虽然不多,你先拿着,日后还有更多好处在等着你呢。”。
徐旷嘴角微微上扬,片刻后,他对熙泽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将情报告诉你的。”。
熙泽看着徐旷的笑脸,只觉得更加烦躁,待到徐旷将电话挂断之后,他才开始咒骂起来:“该死的徐旷,竟然趁火打劫,是不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熙泽身旁无人敢接话,他们都很明白,一旦自己接了话题,熙泽的怒火就会落到自己等人的身上,得不偿失。
……
“对,就是这样,您看……”。
“呵呵,不得不说,,你是个有胆识的人,竟然敢在这时候敲诈我,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把你杀了?”。
徐旷面色不变,只是对这人道:“您不会的,这个时候杀了我对您并没有好处,反而还有不小的坏处,这意味着你与武道馆将成为直接对立的仇敌,六芒星组织就会趁此机会坐山观虎斗了。”。
那个S级强者听到这句话,不怒反笑,他忍不住问道:“徐旷,你就不担心我会杀了你?”。
徐旷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对这人道:“我是个追逐利益的人,担忧确实存在,但那是之后的事情了,我先把利益拿到再说。”。
那人冷笑一声,满脸赞许地看向徐旷,他对徐旷道:“可惜,你如果再强一些,我一定会把你引为知己,但是你太弱了,还没有资格跟我巴斯克斯做朋友,算了,既然你想从我这里得到利益,那我就给你,在星港D8区的一个仓库里有你要的东西,三天后过去取吧。”。
徐旷点了点头,得到了东西,便直接了当的挂断了通讯。
“这个徐旷果然不简单,怪不得能在三家的倾轧中存活到现在呢,这样好了,我们既然给了他足够的利益,就要让这个家伙做事情,让这个家伙盯着霍根和佩雷兹,随时注意他们的动向,如果有异动,随时报告给我。”。
虽然将任务下发下去了,但巴斯克斯还是不太高兴,没别的,任谁被一个蝼蚁威胁,都会生气的。
三天后,徐旷来到了巴斯克斯所说的仓库,但随后他也收到了一条消息。
“让我去监视佩雷兹和霍根吗?哼,我就知道这东西没这么好拿,不过无所谓了,我本来就是要监视他们两个……”。
这倒不是徐旷为了找补而做出的解释,徐旷本来就的确要监视霍根和佩雷兹,原因无他,他总觉得这两个人不太对劲。
这种不对劲感是从上次从原始星球回来之后开始的,那时候徐旷还没注意到二人的行为,但随后他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如果二人真的想要随时都能救援他,为什么不能分两路走?或者再激进一些,他们为什么要不提前在原始星球上埋伏下来?以他们的实力,如果要做到不被发现,应该不是一件难事,重重疑点让徐旷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他总非常担心二人中的某一位就是逆组织的成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所做的一切可就暴露在了逆组织的目光之下了。
想到这里,徐旷不得不提起精神来,他很明白,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跟踪一个实力未知但肯定远远强于他的强者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尤其是自己或许还在对方的监视之下,在这种情况下打探到的任何消息都不能直接取信,必须要想办法验证真伪才行。
想到这里,徐旷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拾起磐石星上的手段,动用炼金祭司的手法来对二人进行监视,但他转念一想,这样也未必妥当,因为虽然他们识别不了阵法的用途,却能察觉到法力的波动。
想到这里徐旷又犯了难,他不觉得有什么好办法能有效监视二人,毕竟实力相差的太多了。
片刻后,徐旷却悚然一惊,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他既然要监视对方,为什么一定要悄悄地去监视呢?正大光明的过去监视他们的生活不行吗?
徐旷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大有可为,他第一时间便立刻来到了霍根的办公室。
看到徐旷到来,霍根也是颇为诧异。
“徐旷,你怎么来了?”。
徐旷想了想,对其道:“我跟逆组织的人联系上了,他们同意考察我,只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霍根表现得有些急切。
“他们让我监视你。”。
徐旷表现的相当坦然,殊不知这种坦然才是博取信任的利器,在这种说法前,霍根果然对徐旷进一步产生了信任,毕竟徐旷能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就已经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