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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九十九章

    奥古斯都当然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他只是好奇,为什么恩德里克会这样说。

    事实上他也直接问出来了:“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恩德里克叹了口气,他对奥古斯都道:“你不明白,沃克跟我不同,他更得厄鲁米尔信任,说不准还有什么隐藏着的不为人知的手段,唉,我也是知道我的,我虽然嘴上总能占到便宜,但我的硬实力是不如沃克的,所以当天才会是我离开了那里,而他留在那里。”。

    奥古斯都点了点头,他看向恩德里克,问道:“那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恩德里克叹了口气,他笑了笑,对奥古斯都道:“还能做些什么,还不是在这里混日子?如果我能继续在这里混下去,我为什么要挪窝呢?”。

    奥古斯都叹了口气,他能从恩德里克的话语中感受到对方的失望之情,他叹了口气,对恩德里克道:“就这样吧,如果这里的事情忙完了,我会亲自去星港送你的。”。

    恩德里克点了点头,他虽然早已经知道了联合团体的事情,但他也没明白,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尤其是双方已经走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拐点上,一步都错不得,稍有不慎就只会让自己和对方落到更加被动和困难的事情,所以他也只能干看着对方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这让他心里很是有些低落。

    奥古斯都叹了口气,他看向恩德里克,又补充了一句:“日后你如果逛够了,逛累了,可以来本宇宙找我,到了那里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恩德里克叹了口气,他点了点头,看向奥古斯都,心里已经没有那么多忌讳了,他对奥古斯都道:“阁下可愿意听我劝一句?”。

    奥古斯都点了点头,问道:“你准备对我说些什么?”。

    恩德里克叹了口气,对奥古斯都道:“厄鲁米尔是我从来没听说过的强大,这种强大可不是骗人的,你一定要告诉徐旷,让他当心。”。

    恩德里克点了点头,他对奥古斯都道:“我明白了,请你放心,我不会硬撑的。”。

    奥古斯都当然开心,因为他已经基本跟恩德里克建立起了信任,他相信,如果有一天有机会的话,对方可能也会欣然地加入自己的麾下。

    ……

    厄鲁米尔看向徐旷,问道:“你现在满意了吗?所有的事情都被你搞得一团糟乱,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从哪方面开始了,你难道还有其他办法想明白现在的处境?”。

    徐旷笑了笑,对厄鲁米尔道:“呢喃道还觉得你我之间有什么缓和的余地?别多想了,我永远都不会跟你有所缓和的。”。

    厄鲁米尔笑了笑,他对徐旷道:“永远都不要把话说得太满,说不定过一段时间我们就成了同僚呢?”。

    徐旷叹了口气,对厄鲁米尔道:“想这一点估计几十亿年内你是做不到了,还是洗洗睡吧。”。

    厄鲁米尔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所以他也明白,如果再不介入这场堪称灭顶之灾的闹剧中的话,接下来或许会直接被徐旷人道毁灭。

    厄鲁米尔其实有的时候也在想,他跟徐旷的不同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的第一个答案是彼此的内心,这是一个宽泛而富有哲理的问题,让二人不得不应对,不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都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而且显然是有了一点门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当然,厄鲁米尔还有其他答案,但他总觉得那些答案并不像是徐旷能写出来的。他跟徐旷认识了很多年,是有一个自觉的,徐旷人性未悯,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经过深思熟虑,而且最重要的事情则是这片土地上如何护住更多的人,这一点厄鲁米尔不知道,但不代表徐旷不知道

    这场闹剧的关键词是:内心

    如果答案真的是这个的话,那厄鲁米尔就没有任何办法了,他的手段虽然能够捕捉宇宙变化的特征,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去探测人的内心,如果徐旷真的是利用人心做事情的话,他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想到这里,他睁开眼睛,看向了徐旷所在的位置。

    然而徐旷却只是微微抬头,便回答了他一个问题。

    “你放心好了,我研究出来的那项技能是没有办法直接控制人的内心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但我请你想一想,如果我真的有这种手段,那我为什么还不突破到下一个等级?”。

    厄鲁米尔闻言,不敢全信又不敢不信,于是一来二去就把事情思考成了另一幅样子。

    想到这里,厄鲁米尔问道:“阁下真的要对我的公司斩尽杀绝?”。

    徐旷面色平静地对厄鲁米尔道:“极限集团太过伤天害理,就连宇宙都不能容他们。”。

    厄鲁米尔冷笑道:“所谓的宇宙只不过是一个位置上的概念而已,这对我们来说算什么?你想说些什么?”。

    徐旷叹了口气,他问道:“那你说吧,你准备将它们看成什么?”。

    “厄鲁米尔,我早就告诉过你,你那套是错误的,而且是过时了的,你如果继续执迷不悟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厄鲁米尔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突然发现,他竟然在任何地方都被徐旷压一头了,这是一个恐怖的消息,这让厄鲁米尔变得处处被动起来,每一处都需要考虑有没有徐旷的影子,但一次两次这么做还行,十次八次这么做就会使得他畏惧徐旷如畏惧世间最恐怖的东西一样,对他自身和他的未来没有任何好处。

    厄鲁米尔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只觉得豁然开朗,他忍不住看向对面的徐旷,问道:“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着急?”。

    徐旷反问道:“我需要着急什么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吗?接下来我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跟你打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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