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摇了摇头:“不,我的能力只能现在用,晚上时间我用不了能力,所以现在的话能把他救活。”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你们确定要救活他吗?”
所以这就是G之前说的有人死了就能知道她是好人吗?
又是一片寂静…阡红觉得这轮游戏的大家都挺不喜欢说话的。
黄毛看起来更不耐烦了,他盯着F说:“那个A你先别救,喂,那个胖子,技能只能白天用的话,那你的能力是什么?”
胖子低着头,似乎是才反应过来黄毛的问题,嘴里呢喃着什么:“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啊?”黄毛愣了愣:“你说什么?”
“你是坏的!你是狼人!”胖子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身,用手指着他,用尖锐的声音说:“我的耳边出现了动物的咆哮声,如果G小姐真的是女巫的话,那你就是狼人!”
“…?”
阡红有些疑惑,现在的预言家牌是用这种方式验人的吗?
黄毛看起来非常生气,他踩着桌子,俯视着F,用下一秒要杀了他的语气说:“你再说一次?什么叫我是狼?大家都不说话交流的时候是谁在带头?你自己神神秘秘的藏能力最后憋出个这个?想赢的话最好想清楚再说话。”
E气急了,这话配上语气任谁看都像是威胁…但这轮的大家实在太不喜欢说话了,居然没有一个人去认同F或者E的话,所有人都只是在冷漠地看着。
拜托,狼人杀游戏不交流谁家好人是能赢的啊。
阡红实在受不了了,她默默举起手,如同上课提问一般:“那个…意思是你是预言家吗?动物咆哮是什么意思呀…”
大家的目光瞬间聚集在她身上,阡红越说话越小声。
不是,她真的不知道啊:“为什么大家这样看着我?”
黄毛此时扯着胖子衣领,像是要打他的样子,但是嘴上却好心解释道:“他的意思是他是驯熊师,这个身份牌的能力就是每天测旁边两个人,测出来就会有熊叫,意思就是把我测成狼了。”
说完他翻了个白眼,但阡红感觉他是对F翻的,而不是她。
小女孩思索一会儿,发现哪里不对劲:“不应该是法官…哦不对,不应该是那个喇叭显示熊叫吗?”
胖子看没人帮他,双手抓着E的手臂挣扎着说:“呃咳咳…不知道,反正我听见声音了!你这么威胁我说明你就是狼!”
没有啥存在感的少年I也默默提问:“那我们知道了有人是狼,那又该怎么投出去呢?”
又没人说话了,因为大家都不知道。
“上一轮白天没有提示我们可以投票,也没有正常狼人杀的票选警长。夜晚时间也只是回答问题,然后啥也不能做。我们,好像根本没有途径投出狼人啊?”I发现问题所在。
黄毛思考了一下,放开胖子,用非常大的力气拍了一下桌子上的大屏幕,吼了一声:“喂,系统还是什么东西,我们要怎么淘汰狼人?”
阡红看E越来越不像坏人了,正常来说…会有重点嫌疑人去主动问怎么把自己淘汰吗?
他这么一拍,喇叭还真就出来了。
它的外壳看起来裂了一点,整个喇叭像是故障了一样一闪一闪的,电子音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了:“投出坏人的方法?当然…是直接杀了他啊…”
说完它朝着E的方向蹦了一下就消失了,众人都看得出来它意有所指。
“直接杀了?!”I有些惊讶,眼神不自主地往E身上飘:“要在这里肉搏杀人…”
真的假的,这,现实狼人杀…如果有什么厉害的自由搏击手被分配到了这里那岂不是当场乱杀,轻轻松松赢得胜利。
这显然不是一轮正常的游戏,阡红发现大家都是漠不关心的样子,领头的西装男死了,现在也只有黄毛会主动带领大家。
也许大家都想着不说话总会有人说话的…
没人说话的狼人杀,杀人才能让坏人出局,阡红感觉这轮游戏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所有普通人会被狼杀光。
黄毛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指着G说:“你,先把A复活吧。”
阡红猜他现在在想:这群猪队友,带不动。何止带不动,简直是动也不动。
现在场上对E非常不利,他为什么还要复活A呢?如果他是狼人那为什么要复活A?
她实在猜不透这个黄毛的心思,但以阡红的视角来看,他不像坏人,就是行为和语言…有“一点点”不礼貌。
G从座位上走到A的尸体旁边,在它头上虚空划拉了什么,这个死相惨烈的尸体瞬间消失了。
她看着A的座位说:“下一轮A就能回来了。”
铁好人又加一个,哦,不对,两个。因为被杀的A也是好人,算上自己,场上能确定三个好人。
胖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急忙道:“女巫,你不是一瓶解药一瓶毒药吗?把E毒了就好了,我们也不用活生生打死他了。”
G皱眉,她不是很喜欢有人接二连三的命令她,不悦的说:“我的两瓶药不能在同一轮内用。”
场面又陷入僵局,终于有人受不了了,这次挺身而出的是那个少年,他又发出一个疑问:“既然是好人淘汰所有狼人获得胜利,那我们在晚上回答的那些问题有什么用呢?”
J:“也许回答问题可以让我们获得能力?”
阡红吐槽了一句:“我好像没获得什么能力。”
C:“说不定我们回答了什么就会实现什么?”
黄毛好没气地说:“如果A死的那题,我回答了最好大家都死了让我获得胜利。”
一句话,让所有人闭嘴18秒。
连看起来怯懦的那个女孩也试着提出一种可能性:“说不定我们的身份,会根据那个回答每一轮都会换一次身份呢?”
G摇了摇头:“我两轮都是女巫呢。”
黄毛接着说:“第二轮也没有出现新的身份牌。”
阡红却在此时看见了那位少年好像想要说话,听见女人和黄毛都反驳后又默默闭上自己的嘴。
为什么她观察到了呢?因为其实阡红一直在装发呆看着桌子,余光观察周围,看见了少年挺直了腰板又恢复自然了。
他的身份变了?
阡红有些许疑问,因为自己那多出来的第四轮的“杀人”选项也不对劲,而且…
小女孩似乎搓了搓手,胖子很安静,刚才还想着把黄毛淘汰呢,现在若有所思的样子实在不太对劲。
大家心里都有鬼,所以…才那么安静?
阡红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