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杜尔走出陵墓后就能看到那高嵩的太阳圆盘,那不仅仅是恕瑞玛人的信仰,更是他们的力量源泉。
在古恕瑞玛时期,这里并不是废墟和沙漠,虽然有不少黄沙,但在生命之源的滋润下这里的风景还是十分优美的,入眼都是生机勃勃的画面。
这无疑是干碎了阿杜尔先前的计划,他现在能去的地方只有恕瑞玛了。
在瓦洛兰上古时期,这片大陆整体来说只有两个国家,分别是北方的弗雷尔卓德与南方的恕瑞玛。
这时候恕瑞玛帝国还没有陨落,属于德玛西亚与诺克萨斯的领土如今是恕瑞玛和弗雷尔卓德的前线。
这可能也是德玛西亚与诺克萨斯好战的历史原因之一吧。
这样一来阿杜尔也差不多明白了自己身上的绷带的来历——殇之木乃伊·阿木木。
阿木木是恕瑞玛故事中的一个传说,民间关于他的故事流传这许多版本,但有一点那就是阿木木是长生不死的。
虽然不知道阿木木去了哪里,但阿杜尔身上的这些力量大差不差都继承了阿木木的能力,包括长生不死带来的那惊人恢复力。
但唯一的遗憾就是阿杜尔对于瓦洛兰古代历史并不是那么熟知,因为这在官方设定中也是空缺极大,时间跨度极广的一个年代。
距离阿杜尔所熟知的那些英雄活跃的年代还有很久远的一段时间。
现在的阿杜尔只能跟随着两人的脚步一路前进,他需要知道现在的具体时间,因为太阳圆盘还没有陨落,那就是说泽拉斯反叛阿兹尔的一幕还没有发生。
这是阿杜尔熟知剧情的优势,他自然不会错过。
想要让自己在恕瑞玛过的舒服一些这种事情他就必须想办法参与进去为自己博到更大的好处。
不过好在两个人并没有跑出多远,阿杜尔感觉自己的体力可是比以前好了很多,很快就一路望到了两人狼狈的背影。
两人听到声音后保持站立然后一脸惊悚的转过身来,在发现来人是阿杜尔之后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四处打量了一番确定没有其他人后两人看着阿杜尔肩上扛着的小腿眼神又火热了起来。
“贱民,你居然活着出来捡了一命,想不到你运气还挺好,把你肩上扛着的那个东西交给我,我可以替你掩埋私闯王陵的事情,你应该明白这是多么大的罪孽。”
那位牧师少女很不客气的开口对阿杜尔,说道。
阿杜尔一时间有些惊住了,他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两人,不是,他们怎么敢的啊?
这就是被贪欲冲昏了头吗?
见阿杜尔没有反应女牧师更加生气了,脸上的神情充满了傲慢,说道。
“我和你说话你装没听到是吗?等会侍卫队来了你可别哭着求我们。”
年迈些许的男子也没有多说话,但从他的表情来看这种事情似乎是很合理的,没有感到一点不妥。
“我真是见到奇葩了,我自诩脾气很不错,但我确实受不了傻逼。”
这一次阿杜尔真的是被气笑了,这两人有什么底气说出这种话?
不过阿杜尔还算是留了一手,没有直接用绷带对他们痛下杀手,而是拿起了扛着的小腿对两人一顿砸。
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很快就趴倒在了地上不停求饶,虽然高傲牧师の忏悔看起来充满了诱惑,但刘瑜有一些笑不出来了。
随着一阵浩大的声势,远处浩浩汤汤的冲过来了一支装备精良的队伍。
他们穿着统一的盔甲,盔甲的胸前统一雕刻着属于恕瑞玛帝国的国徽,头上亮闪闪的钢盔带有着独特的太阳印记。
阿杜尔感觉局势不对了起来,不过好在他离两人比较近,第一反应就是把两人抓起来当做筹码。
乍一看还有一些警匪片的感觉,不知道的还以为阿杜尔才是那个恶人。
但眼前的队伍也没有顾忌和停手的意图,因为在队伍后方有几位身着盔甲却手持法杖的魔法师。
忽然的一阵剧痛就传递到了阿杜尔的手上迫使他放开了手上的人质。
周围的黄沙也随着法师们的操控紧紧的束缚住了他的身体,持枪士兵连忙上前搀扶起来了躺在地上痛苦的二人。
“注意一点,他手上的绷带有古怪,自然能量都被莫名吞噬了。”
士兵们的下一步就是要束缚住阿杜尔,后排的一位法师脸上带有一丝痛苦,似乎是被能量反噬了,连忙出声提醒道。
看着被士兵们束缚的阿杜尔,女牧师也从悲伤中缓了过来,现在她不知是感觉耻辱还是愤怒,声音倒是越发尖锐了起来,说道。
“恶心下贱的东西,你怎么敢对王族出手,你胆敢伤害太阳教廷的牧师,不把你折磨的跪下来求我,我不会让你死的舒服的,贱民!”
说完她又转身指示着周围的士兵。
“愣着干什么,把他带回去,这件事还没完,你们这群废物为什么来这么慢?回去之后我们克莱奥家族一点会找你们要个说法。”
“喀施小姐,我能理解你的愤怒。”
这时候,又一个身影缓缓从远处走来,只不过穿着太阳纹饰的丝绸长袍,一头白发显得有一丝苍老,人还没走到但声音慢慢从远处传来。
“士兵,把这个人放开吧,趁你们还不明白自己犯下了多大的过错。”
士兵听完后犹豫的看了一眼喀施·克莱奥,然后松开了对阿杜尔的束缚。
一旁的喀施显得有些气愤不已,但还是没有忘记礼数,和那位年老的神官一起朝来者行了一礼。
“赞美太阳。”
“穆特长老,我需要一个解释。”
礼仪归礼仪,涉及到自身问题时喀施还是没有选择跳过这个问题,只是语气不再那么咄咄逼人,显然是平静下来了些许。
穆特也没有多说,缓缓从长袍中取出来了一枚绚丽的水晶球,里面还有一些蝴蝶作为装饰。
而那些蝴蝶都纷纷朝向躺在地上的阿杜尔。
“我是来带流落的帝国皇室回家的,今天这占星球突然有了异动,教会和皇室都会重视,看到这孩子我就明白了,原来帝国还有流落在外的血脉。”
阿杜尔显然愣住了,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如果这些人真的要把他带走看押,他肯定要用绷带还击然后必要时刻自杀的。
毕竟长生不死不是无敌,最怕的恐怕就是禁锢,他可不想当上一个长期的血肉提款机。
“我/他是流落的皇室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