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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玉葫师叔祖想让人伺候

    不多久功夫,栾玉所带领的飞舟便是一头撞入了巨大的水幕之中,而因为飞舟有着屏障保护,即便水幕十分湍急,却没能对飞舟起到什么阻碍。

    冲入水幕之后,前方的水面下出现了一道硕大无朋的黑影,黑影之上,则是屋舍连绵,亭台楼阁若隐若现,仿似人间州城,上方更有悬空之岛流泉喷瀑。

    在小巫体的强化下萧景升的目力极佳,隐隐还可见其他飞舟交汇而过,委实有些缤纷。

    等众人再是仔细看去,却不由大吃了一惊,那水下黑影竟然是一只大到无法计量的玄龟!

    而在那玄龟之下压根就没有任何着陆的岛屿,更遑论沙滩,只有那一望无际的渤海。

    至于那些连绵的屋舍以及楼阁,恐怕便是此次玄门十派同在玄龟背上堆峰围湖,筑殿砌城。

    不等众人多加惊叹,飞舟飞行的速度已经减慢了下来,同一时间,众人便是见到前方已是有不下四五十只飞舟先行停靠在那。

    显然,相比萧景升他们这一路状况频出的队伍,其他宗门似乎早早便抵达了。

    不多时,事先撞入水幕的玉葫真人似乎已经确认完了情报,返回玉葫之上,面色有些不太好看。

    见状,众人不由窦生疑顿,连强大如玉葫师叔祖都如此神色凝重,难道局面比想象的还要严重么?

    李苍玄从容的表情微微一变,试探性的问道:“师叔祖可是打探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其余人一并面色紧张的看了过去。栾玉面色沉凝的点了点头:“这些可恶的糟老头子,本座不过是想讨几口酒喝,却当我跟你们太师祖一般为恐避之不及,一个个闭门不见。”

    “讨……讨酒?”

    李苍玄当即闪了个老腰。

    其余人神情皆是跟着舒展,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下去。

    “是啊,都怪玉阳子他们,非要给本师叔祖催啊催的,害的我未能注意到葫中酒水已是见了底,本打算向这些宗门讨些酒水解解馋,谁知一个个竟是这般吝啬,我还能吃了他们不成。”

    说着栾玉便是气得双手叉腰,那片仿佛随时能挣脱衣襟的饱满也是在惯性下被气得一阵上下起伏。

    时澜心很不合时宜道:“师尊或许是忘了,之前玄门大比期间,因你纵酒过度,将那整个会场都拆了,打伤了不少维持结界的长老,所以……”

    时澜心没有把话说完,但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栾玉素来只要一喝蒙,醒来就会自动断片的习惯,所以她一时也吃不准:“真的?”

    一干主峰弟子点头如捣蒜,有目共睹。

    栾玉老脸一热,嚣张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萧景升见了,不由觉得这位师叔祖有些童心未泯,甚是有趣,便幽幽道:“以弟子之见,此事非但不是师叔祖之过,还是其他玄门九派的错。”

    “怎么说?”栾玉眼睛一亮,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她便闪现在了萧景升的面前,抓住萧景升手臂,满脸的希冀。

    萧景升却有些龇牙咧嘴:“嘶~师叔祖,轻一点。”

    “哦,哦,你快说!”

    栾玉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从双手中溢出了些许灵力,便是松开了双手。

    可一转头,却又不禁暗暗诧异,自己刚才那一抓,便是一般的化丹修士都难以承受,虽然自己不是力道修士,但一身化神境修为已经臻至圆满,便是些许溢出的能量,这轻轻一拿捏换做身后那几位徒孙怕是也至少得折了手。

    恐怕唯有小李子,跟自家逆徒才能与之相提并论。

    一名养尊处优的丹殿弟子居然能有这般长处,并且还能让得自己那脾气古怪的师尊另眼相待,这让她越发觉得心痒难耐,想要深入了解一下。

    萧景升见对方上钩,不是问道:“先前玄门大比期间,师叔祖可是饮得大会准备的酒水?”

    “是啊,没错。”栾玉点头。

    萧景升笑了,有理有据道:“那就对了,师叔祖修为何等高深,岂会因为些许酒水便迷了心窍,定是那玄门九派的酒水有问题,我看多半是掺了假酒。”

    栾玉听了,顿时就像是溺水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开心的拍着萧景升的肩膀道:“就是,就是,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差点没给萧景升拍断气了。

    大姐咱们可差了好些段位呢!

    其余人却是张大了嘴巴,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把大家都当傻子吗?

    同时也是对萧景升的无耻惊若天人,这拍马屁的角度也忒刁钻了点吧?

    栾玉是越看萧景升越顺眼,但总觉得还是差了点说服力,不由好奇的看向萧景升道:“小子,你也懂酒?”

    萧景升不紧不慢地从背后拿出了自己精酿的仙人醉,恭恭敬敬的举到对方面前:“这是弟子闲暇之余所酿,还请师叔祖品评一二!”

    “哦?”

    一听有酒,栾玉更加来了精神,手指一勾,那壶仙人醉便脱离了萧景升的手,飘向了栾玉。

    待得仙人醉到手,轻轻张开了莹润的小嘴,作势去咬那酒壶上的木塞。

    “师叔祖!”萧景升想要提醒,而对方已经用贝齿直接咬在了木塞上,‘啵’的一声拔出了酒壶的塞子。

    这算是间接接吻了?

    反观栾玉又后知后觉的看向萧景升:“怎么了?”

    并且他还发现一群徒子徒孙都伸长了脖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包括自己的逆徒也是幽幽的盯着木塞,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又放弃了的样子。

    “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栾玉有些不喜就自己一人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萧景升本来想提醒对方,自己也咬过那个木塞,男女授受不亲,但如今对方都已经咬上去了,再提出来只会徒增尴尬。

    想了想便改了下口径道:“此酒酒力不俗,还请师叔祖浅尝即刻。”

    栾玉听了,顿时就不乐意了,拍着傲人的酥胸:“你这是在小瞧本师叔祖的酒量吗?”

    萧景升苦笑:“是弟子多嘴了。”

    栾玉轻哼了一声,目光却是对着酒壶大放精光,异彩连连。

    单单是酒壶中飘出来的酒香,就已经让得她肚子里的酒虫子开始作妖,显然这酒当真不是凡品。

    她的小香舌下意识的在唇边抿了一圈,便是迫不及待的仰头将壶口对准了自己的嘴,吨吨吨的猛喝了起来。

    良久之后,她无比陶醉的眯上了眼睛,回味着个中滋味,待得那一圈圈红晕从眼角扩散开来,仰头长叹:“嘶~哇!”

    “好酒!”

    萧景升只觉得肩膀一沉,脖子上便缠来了一条如羊脂玉一般白皙的手臂,整个柔软的身子半倚着他道:“小子啊,留在丹殿委实浪费了你这一身酿酒的本事,以后就留在本师叔祖身边,专门伺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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