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天劳累结束。
陈庆并没有任何劳累的样子,反而就这样来到梁安近前,询问着梁安。
“梁将军,你曾经和我所说的科学是能够在天下流传的,不知现在能否和我讲解讲解这个科学到底是为何物啊?
这上面虽然梁将军已经为我讲解了不少的科学知识,不可是我还希望梁将军能够为我讲解更多。
并不是我要贪没梁将军你所说的科学这全新的知识,而是我大康真的太需要这些学问了。
看着梁将军轻而易举的就能将污水变成清水,而且在海上更是能够辨别方向,而且还有其他种种意想不到的作用。我实在是心痒的紧啊。”
梁安原本已经在路上和陈庆讲解了不少科学,没有想到果然是勾起了好奇宝宝陈庆的注意。
既然是自己的挖的坑,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填平,梁安只能用心的给陈庆讲解。
只是梁安刚准备讲解,就看着陈庆说着“殿下,咱们这劳碌了一日,虽然风雨已过,可是到处都是泥泞,您看看您身上的衣服都如此的脏了,要不要先换一套衣服?您是皇子皇孙可不能丢了皇家的颜面。”
梁安这一说陈庆道是恍然大悟。
“哎啊,你看看我,竟然将最基本的礼仪都忘记了。”
说着话的功夫直接将自己身上的黄色衣服脱了下来。
这一下子梁安又是目瞪口呆,陈庆里面穿着的衣服竟然有一处还打着补丁。
“皇子殿下,您如此节俭,实在是让臣等汗颜,臣等时不时的还铺张浪费,在你面前实在是有愧啊。”
梁安对于陈庆如此肯定,不是表面上做作,而是真实情况就是如此,可是心中有愧的并不是愧对于大康,而是愧对于自己以前干的那叫什么事儿啊。
虽然以前家中困苦,只有什么吃什么,可是自从有钱之后,你看看隔夜饭都不想吃了,更不用说还有不少的饭菜根本就不符合自己的口味,只要是不符合自己的口味的,那就更不用说了,更是不会去多吃一点。
那不去吃做出来了怎么办?
只能够浪费!
实在是可耻啊。
至于自己的衣服原本在去往天南道之前,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带着补丁的,虽然为了去天南道将过年才穿的,唯一没有补丁的衣服拿出来,可是自那之后自己有钱了就没有再穿过有补丁的衣服。
至于现在自己的衣服一旦出现补丁,想都不想,对着垃圾桶一丢就完事了。
越想越是羞愧,梁安看着陈庆那可叫一个无地自容,更是觉着应当好好的将科学在陈庆面前和他讲解讲解。
要是陈庆能够将这科学广而告之。天下众多的学子学习科学,那大康必将迎来质的飞跃。
就在梁安给陈庆不住的讲解,而且就从他们为了驱散身上的寒冷而烧的那些木炭开始讲解,梁安突然鬼使神差的做起了实验。
将按照木炭的温度提高,如何有效的利用这个木炭的能源,或者是如何烧制清洁的木炭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和陈庆在那里说着,而陈庆原本对于这些木炭根本就不是很了解。
只知道是有专门的卖炭翁,将上好的树木烧成上好的木炭,然后送到皇城当中供他们使用,而他们也如同现在一般拿着一个铁盆将木炭烧红放在铁盆当中使用。
不过使用期间总是会有一些异常的味道或者是一些微薄的烟,让陈庆很是不舒服。
现在有长长的管道直接通到房间之外,这倒是让陈庆有点儿意想不到。
“将军将这个管道通到房间之外,这不是将那你所谓的热量全都排出房间了吗?这合适吗?”
梁安笑了笑。
“殿下,这没有什么不妥当的,你没有发现放上这铁桶一般的东西之后房间的温度升高了吗?”
“是啊,确实有这种感觉,我感觉身上都有点儿略微出汗了。”
陈庆说这话的功夫解开了衣服上的一个扣子,稍微松一松脖颈处,让自己舒服一点。
“这是为何?梁将军难道这就是科学的力量?”
梁安笑笑,然后为他解释木炭加热了空气,又热了铁器,有害的气体排出。而且这铁传导温度还是比较恒定的,可不会出现靠的近热,远离就冷的情况。
梁安不住的为陈庆讲解,陈庆越听越是双眼放光。
“科学的力量真是伟大。”
说到这气体通过管道排出,梁安又将热气球的原理说了一番,这更是让陈庆目瞪口呆。
还能如此?
梁安点点头。
“我们队伍当中有不少的皮革,倒是可以尝试一番。”
“真的吗?要是真的能够飞上天,过不了多久就是父皇的寿辰,我一定为父皇准备一个别开生面的礼物。”
梁安突然心中咯噔一下。
“殿下,这可不适合让陛下坐着热气球升天啊,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想法,还没有落实,万万不能够登上有重要事务的人。”
“可是那普通的人不也是有性命之忧吗?要是不成熟的技术,谁也一样,同样技术合适谁也一样。”
陈庆道是对于梁安,对于身份尊贵有重任的人不能够登上,这还没有研制,只在脑海当中有一个想法的热气球,确实让那普通人登上热气球去实验,同样是担忧不已。
梁安看着陈庆如此关心普通人的疾苦,却是有了新的想法。
“我们可以如此。找几个大树砍伐树干做一个平台,用绳索固定热气球,热气球升空能达到一定的高度,可是他要是升不了空,有这个巨树支撑,他也不会落地,里面的人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如此甚好。”
陈庆对于梁安所说更是充满了期待。不过这议论的激动也可能是离着火堆近太热了,陈庆不由自主的又解开了一个纽扣。
这一下子梁安又震惊了一番。
“殿下,您……”
看着陈庆再一次解开的纽扣显露出来的部位上面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梁安有点儿不敢相信。
这可是皇子,身上怎么会有如此严重的伤害?
而且只是露出了一点点就如此狰狞,那全部的伤口到底会是如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