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不敢当,有什么用得着的,诸位只管说话就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梁安对于陈庆所说坚定不移支持的态度让陈庆很是满意。
“梁将军不愧是我大康肱骨。”
对于陈庆对自己的赞美,梁安也只得笑笑不再说什么。
“我想请教一下梁都督。”
陈庆旁边的诸多将军其中有一个却是上前一步。
“梁都督,下官看了一下梁都督设计的战舰,真是超出我的想象,梁将军竟然能够设计出如此战舰,想必对于船上留的三层甲板上那些孔洞如何使用已经做出了妥善的安排吧。”
这下子梁安有点儿尴尬。
“这个这个……”
梁安一时之间吞吞吐吐的,没有说出什么话来,不过这将军也没有过多的逼迫梁安。
“可能梁都督累了,今日我们不应该打扰梁将军。还请梁都督见谅。”
他刚说完身后那几个跃跃欲试准备上前询问梁安一些问题的,也立马偃旗息鼓,不再在梁安面前询问什么。
梁安看着他们却是摇了摇头。
“你们多虑了,我并没有任何劳累不想跟你们讲解的意思,也没有任何不和你们说的意思,而是这件事情怎么说呢?”
梁安挠了挠脑袋“我上书陛下这预留在船策的小窗子是干什么用的,只是陛下未有说明,我也只能暂时将我后续的办法告诉你们。等到陛下做出安排后还希望不要失望。”
“真的吗?”
那咨询梁安这些该如何使用的将军抓住了突破口,想在梁安面前多问一些什么,而他身旁的那些人同样是在梁安面前跃跃欲试,想要问询一些问题。
梁安看着他们点点头。
“的确如此。”
在梁安确认之后,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更是飞快的在那里说着他们对于战舰上的一些问题的认知。
每个人问的都是大同小异,都是战舰上不同部位是干什么用的,能否改变一下?
现在的战舰虽然不如梁安设计的巨大,速度也不如梁安设计的速度快。
可是现在使用的战舰还是有一些地方有可取之处的,就好比一些战舰之上拥有拍杆可以像是重击一般的攻击靠近的敌军船。
只要是船小,在那巨大的拍杆之下都有可能直接被打成两截。
更有一些战舰底部虽然是平的,可是为了更好的冲击敌军的阵型,在平底前方还有一个尖尖的撞针,这是梁安战舰上都没有的。
更有甚至在船上装着一些投石机。
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可是梁安的船上呢?
一概没有。
他们就在那里考虑着能否加装上这些物件,让梁安所设计的战舰威力更加充足呢。
三个臭裨将顶一个诸葛亮,这句话现在梁安可是深有体会。
他们说的这些内容组合起来哪一个不是对大康有利的。
更何况这些将领看到梁安那速度快的离奇的三桅帆船就像是看到了稀罕的小媳妇一般,眼睛都要绿了。
等到梁安随着陈庆还有那诸多将校,来到陈庆休息的房间商议着战舰和水师的事情,时间倒是过得很快。
等到所有人都了解了梁安所设计的战舰如何使用,如何组成战团,如何有效的打击敌人之后,总算是心满意足的散开,按照梁安和陈庆所推荐的方式,在这沿海的县城当中招募着水师士卒。
至于梁安从陈庆的房间当中出来之后看着大亮的天摇头叹息。
“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又一次熬了一夜。”
梁安如此说着,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做着自己作为将军该做的事情,安排好了所有士卒让别人替代自己去巡视一下外边安置的民众的情况,然后老老实实的等候着陛下安排的兵部尚书所给自己下达的命令。
忙里偷闲梁安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整休整,至于陈庆确实在一众侍卫的护卫之下准备回返洛阳,在回洛阳的时候和梁安告个别。
梁安还在自己的美梦当中纵横沙场,攻击的自己的三位夫人不要不要的。
猛然之间听到敲门声,原本美好的画面立马变成了让梁目瞪口呆的情景。
三个娇滴滴的姑娘,又一次变成了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妖怪一般的角色。
我的妈呀!
梁安腾的一下就爬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提示我不能够太沉迷女色吗?提示我不能够太沉迷在温柔乡当中吗?
梁安摇了摇头,将那不切合实际的念头摇出脑外,然后开始穿着自己的盔甲。
“哎,美梦谁先觉?”
梁安对于美梦被打搅还是有点儿不乐意的,不过极速的敲门声确实让梁安知道事情肯定是有点儿着急,不然何来会如此来找自己?
只是刚打开门就看到了让他意外的一步,陈庆在他的门口外面敲着门。
“梁将军打扰了。”
陈庆对着梁安拱手,而梁安急忙回礼。
“殿下,您这说的太见外了,我是大康的臣子。陛下但有安排我等一定殚精竭虑,死而后已。”
梁安又开始说起了好听的话,陈庆对梁安如此也很是满意。
“梁将军,我即可就要启程回往洛阳了,前来和梁将军告别一声。”
梁安对着陈庆恭维着“殿下,此次回返一定会得陛下看重,虽然殿下身子弱可并不能说明不能当一个文人统领兵马的将军,而且殿下外出征战喜一身白衣而不喜黄色的明黄色,末将道士有一首诗送给殿下,希望殿下收下。”
梁安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就蹦出了这么几句话。陈庆倒是对于梁安要送自己诗词有点儿意外,不过刚惊讶了一下,立马又反应过来。
“你瞧瞧我这记性,梁将军可是我大康的状元郎,文采肯定是不错的,既然状元郎要为我提一首词,那我就洗耳恭听。”
梁安被别人恭维,而且是一个皇子,而且还是以读书见长的皇子如此恭维倒是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文抄公要是不真的拿出一点水平来,那可能就要被看扁了,更何况自己确实有一些超乎想象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