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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辱人者,必被辱

    室外,大汉愣在原地,不敢再往前走一步:“茅山行走,茅山前两天不是来了一位少年,你是真的茅山行走?”

    众所周知,能挂上门派名字,加上行走两个字的。

    基本上就是下一任的掌教。

    上一个动荡的年代,茅山在阴阳路众人心中留下的形象不可磨灭。

    老一辈阴阳路人心中,一直都把茅山当成阴阳路上执牛耳者。

    “就算是,又能怎么样!咱们出去干活,你们茅山就能在里面吃喝了?”

    “我茅山行事,还需要向你解释?”东月低头说话。

    平日里,我们几个说话打趣,那是因为咱们是自己人。

    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这么开口的。

    当东月亮起茅山行走身份,便不允许别人对自己多言。

    因为,此时,他就是茅山!

    长胡须大汉有些底气不足:“茅山你就大了,我告诉你,咱们都去干活,你在这吃吃喝喝!”

    “是你茅山不把众道友放在眼里,还是你茅山真的立于天下众道友头上!”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有本事……有本事出来说说!”

    外面人越来越多,东月没有说话,他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茅山。

    他可不能给天下众人留下,茅山借势欺压同道的印象。

    大门被打开。

    我站在门口:“刚刚说话的是你?”

    我跟东月声音明显不一样,大胡子听见我声音,明白我不是东月。

    估计以为我是讨好东月的人间普通人,腰杆直起:“是我代阴阳路同道说话,怎么了小辈!”

    “你别在这逞能,让里面假冒茅山行走的人出来!”

    大胡子长的粗大,心却十分可恶,一口一个大帽子,直接扣在东月身上。

    外面人潮涌动,不少阴阳路前辈从好村回来,认识不认识的在度假村里站了不少号。

    居心险恶啊!

    不过,他遇错人了!

    我盯着大胡子向前一步:“你知道我是谁嘛?”

    大胡子被我气势所摄,有些畏惧,下意识后退:“我管你是谁!”

    “咚!”我向前一步,一脚重重踏在地上。

    一瞬间,我身上被盔甲覆盖,声音带着轻佻:“我想,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大胡子看见我样子,刚准备跪地求饶。

    可我那会给他这个机会,身形扭转,我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现已经到他头顶,一脚下去,右腿压在他身上,大胡子半个身子陷入地面,进气少出气多。

    “以后,别这么多话,我懒得解释!”

    门口处一个年轻人不服气:“你是谁,怎么能这么对我同道?”

    “你知道,我不喜欢话多!”我盔甲消失,走进房间。

    他身边人连忙拉住他:“别这么多话,看那身盔甲了吗?”

    “是挺帅的!”

    “这是帅不帅的问题吗?这是鬼帅,那是鬼帅才能穿的盔甲!”

    隔着墙壁,我隐隐约约听见他的话,摇头,我这可不是鬼帅,咱只是上面有人。

    焦青有些畏惧:“在哥,这就把人给废了?”

    我撕下一块鸡腿:“焦青,以后你们家肯定是你接受,有个事,要告诉你!”

    “成大事者,有时候不要理由,不要良心,你做事都要看着结果来!”

    “刚刚这个人是没坏心眼,但是他办事太坏!”

    “明明是他话多,看不上你,东月仗义出言,他却借机把东月架起来,我怕要是不出手,对茅山微有影响,对你父亲那可是致命打击!”

    焦青疑惑:“为啥?”

    “因为你,你在外面代表着你老爹,你不说话,让人欺负你一次,那以后就会有下一次!”

    我摇头递给他一块鸡翅:“下一次,你父亲要反击,就要用更大的力气!”

    “最关键,你父亲反击后,你是你,你爹是你爹,你能代表他,他却不能代表你!”

    “不懂!”焦青心虚:“不过,这话,我爹也跟我说话,我明白你说的是对的。”

    “谢谢你,在哥,我以后会多学的!”

    我端起茶杯:“客气啥,咱来是啥关系!”

    东月舒舒服服伸个懒腰:“最讨厌这些事了!在哥你要不要出去?”

    我望向外面,有好几处强大的气息由远处而来:“我陪你一块吧,刚刚泄露自己的存在。”

    “要是,现在不在,恐怕那些老学究,会觉得咱们地府的人傲慢!”

    “虽然,地府对外一直是这种印象!”

    人死归地府!

    无论,生前在强大的人,死后都会归地府管控。

    哪怕是一般的鬼差,在人面前也会有傲气。

    更不用说修行之人,很多术法,都要求鬼差开路,抬手。

    面对他们,大多鬼差都难掩内心傲慢。

    度假村中心有一个大的会客厅。

    我感受到那几股强大的气息,就在大会客厅内。

    会客厅外有血迹,我明白这大胡子还是贼心不死!

    一进去,我看见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推着大胡子。

    大胡子语气激动,胸口有凹陷,不过我下手有分寸,对于修行之人,这种伤,会让他修行个三年五年,丢不了姓名。

    大胡子激动:“各位前辈,就是他,在咱的地盘上动手打人,求各位给我主持公道啊!”

    东月见人低头:“见过周师姑,您在山上可好?”

    正门口的师姑点头:“崂山上风大,比不得你茅山,你师傅可好?”

    “师傅身体好着呢,一直想去看您,只是山上事务忙!”

    “见过全真杨师兄,武当张师伯,张师兄您也在?好久没去龙虎山了,这些日子师弟一直挂念您!”

    “您就是刘姨吧!听师傅说苗疆封绝蛊执牛耳者就是您,久仰久仰!”

    “您是,湘西的李师叔?早些日子咱们在山上见过,我师兄那一手控尸术就是您指点的!”

    座上众人抱拳:“你小子啊!好久不见长大了!”

    “代我替你师傅问好!”

    “哈哈哈,你师傅个老学究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个俊俏的男娃子,有时间来我寨子里玩!”

    宴会厅里喧嚣,大胡子脸上越来越黑。

    我单手压在他肩膀:“知道你为啥混不开了吧!要我说你们这些搬山力士也应该有份不小的家业!”

    “你不能总在下面挖啊!人情世故多少懂点,这里面谁是外人还没看出来吗?”

    “啧!这么大的人还不懂事,在这待着碍眼啊!”

    大胡子委屈点头:“我……我们走,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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