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六子摆手:“别叫,就你这胆子,还想着我带你去封门村,兄弟,我很担心,你没有被鬼吃了,倒是被吓死的快!”
“这不是鬼,认识一下,邙山你知道吗?这位是邙山山神!”
六子站起看着山神,喉咙蠕动,吞咽口水:“山神?邙山山神?”
“是我!”
“在哥,你真厉害,山神都能请来!”六子尴尬蜷缩在沙发尾端。
我指着六子:“他叫六子,嗯……我一个朋友,特点是有钱!”
六子试探性伸出手:“山神哥,您好!”
五猖神点头:“客气了!”
六子尴尬收回手,下意识的想指着关二爷,突然发现有些不礼貌,伸出大拇指:“这位是?哪个山的?”
我给他倒一杯冰红茶,示意他先坐下:“坐好,再说!”
关二爷闭目,这会没睁开眼,不知道神游何处。
六子拉着沙发:“您说!”
“看胡子,没认出来,这位是美髯公!”
“美髯公啊!是挺好看的这长胡子!”六子释然,刚想翘二郎腿,突然想起什么:“美……美髯公?关二爷?”
“你书看的不少啊!”
六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真是关二爷?二爷这是要睁眼了?别啊,别睁眼,我错了!我不该嚣张,不该跷二郎腿!我小时候,不该偷看姑娘洗澡,但是我现在真是个好人!”
关二爷疑惑地看着我:“干嘛呢?”
“可能是,听您的故事,听差了!”我伸出脚,踢踢六子:“是二爷,不是厉鬼,咋还睁眼就杀人啊!”
六子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对不住,我失态了!”
他站在原地,伸头看看关二爷,再看看五猖神:“嗨,真跟神像一样!”
“在哥,你是这个!”他伸出大拇指,这些富二代,最大的优点就是从小心态就好:“二爷都能请来!我这还是第一次跟神坐在一块,我爷爷都没在待遇,我们家还有二爷,这会我回去把家里神像给改了,新时代了,还穿盔甲呢!”
“您看看这,穿西装,二爷就是帅!”
我懒得跟他贫:“你可真孝顺,等回来再改,我怕现在改,明天我看不见你!”
“那群人啥时候来?”
六子摆手,一口喝下红茶:“味道不错,在哥这就是好东西多,这茶要几万块一两吧!”
我点头:“差不多吧!”
“那群人闲的很,不过他们要聚一块可难,我虽然分开给他们打电话,但是咱大商这个圈子多大,旋姐是知道的!”
六子扭动脖子,偷看二爷:“我刚刚跟他们约好了,八点在咱们这见面,到时候他们也应该通完气了,省的咱们一个一个说!”
我伸个懒腰:“那感情好,咱现在干啥?”
“要不吃饭吧!”我有些意外说这话的是关二爷。
二爷闭上眼睛,我估摸着是怕泄露害羞的感情:“前几日你给我带回来的烧烤不错,我听说人间有一物叫火锅,不知道!”
六子站起来:“方便,当然方便!我正好有个哥们家里就是开火锅店的,我给他打电话,让他送过来!”
我也乐享其成,看得出来,这群富二代骨子里,也改不了对金钱的渴望。
只从焦旋知道坐在主位的事关二爷之后,虽抱着我的胳膊,可眉目之间,一直盯着二爷。
夜来了。
天黑,一群人……也不完全是人。
这群不搭边的生灵,坐在一起吃着鸳鸯锅。
六子坐在二爷与五猖神旁边,一口没吃就顾着给两位夹菜。
酒足饭饱,已经是十点多。
六子抓耳挠腮的,跟猴子一样:“在哥,你放心,这群东西,虽然不接我电话,肯定会来的!”
六子愧疚:“别的不说,我肯定不会让关二爷白等的!”
我摇头靠在沙发上,焦旋坐在我身边,不停地在电脑上敲打着,老道对于生意很有兴趣,坐在她身后盯着电脑,摇头晃脑。
我一楼大厅是两个区域,一个区域就是我的电脑,对面是一派椅子。
另一个区域就是沙发区,是我准备休闲的地方,这个地方在东月的安排下放着一个大屏幕,东月拉着石飞英操控着电视里的小人。
关二爷,虽然闭上眼睛,我却能感觉到他的神念,在盯着电视屏幕。
二爷对于新鲜事物接受的能力就是快。
我把脖子下面的按摩仪调到最大档位,安慰六子:“放松,二爷不是等你,今天晚上我们有自己的事!”
这几天太累,也许是按摩仪太舒服,迷迷糊糊,我就睡去。
“轰隆!轰隆!”我双眼迷蒙听见,外面跑车炸街的声音。
六子兴奋:“他们来了,这群倒霉家伙,不会是喝完酒才来的吧!”
我抬头看一眼时间:“十一点五十,我睡了这么久?这群家伙来的真是时候!”
我回头疑惑:“嗯?东月呢?”
五猖神微笑点头:“东月法师,帮在下去准备拜堂仪式了!”
“石飞英道长,与一阳道长也一同去帮忙了!”
我扭头看见地上坐着一个黑影,电视里也只有一个游戏人物:“二爷?”
“是关某,他们说让我帮他们玩会,关某不喜欢这种游戏,可受人所托,就要为人办事!”
我点头:“二爷仗义!焦旋呢?”
五猖神点头,手指着二楼:“也在楼上,嫂子说有些东西,必须姑娘准备,大男人准备不来,她跟那个洋姑娘都在楼上!”
我困意立马消失:“洋姑娘是?”
“一直住在楼上的姑娘,就是那个比嫂子来的还早的姑娘。”
我连忙摆手:“这话可不兴说啊!我劝你谨慎,你小小的一句话,就会对我的小家掀起波澜。”
大门被打开,一群穿着奇怪的年轻人走进来。
六子靠近我:“在哥,就是他们,我们这一辈的年轻人都已经帮家里管理公司了,实在是找不到喜欢出来玩的!”
“他们对鬼怪这些奇怪的事,倒是感兴趣,就是年纪比较小,说话可能……您担待!”
我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所以,你们这辈不着调的就剩你跟焦青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姑娘,她一半脑袋长发,另一半脑袋上没有头发:“六哥,这就是你说的刺激的地方?”
“我也没看见什么刺激啊!是这个小哥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