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这个时间,酒店有人敲门。
我一下子就想到外面人的身份,我大声喊叫:“我是正经人,我不要服务!”
“为什么不要?”我听见外面,是一个温柔的女声,只是听起来就感觉有些妩媚。
“我很累,我要睡了!”
“那你一个人睡吗?”
我抬头看向外面的月亮,又看向面前大床,这个夜晚要是我不站起来就有点不懂事了!
不过,我是个正直的人,就算站起来又能干什么事呢!
不过只是我的同情心发作,一时想给姑娘一些深夜的安稳,问问她冷不冷!
我并不担心门外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东月给我制作的灵符,还悬挂在我床头没有燃烧。
虽然,我实力不行,但是我一直相信东月画符的实力。
他说这符纸遇见灵气就会燃烧,那就肯定会燃烧,哪怕我没有因试验浪费过一张,也不能阻挡我对东月的相信。
我站在门口,轻轻拉开门,那一刻时间停止,我看见一个漂亮的女人。
似乎,漂亮已经不能用来形容她。
该怎么说呢?
干净,就是干净!
干净的一尘不染,干净的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
“您也是做这个的?现在经济已经不景气到这种地步了?咱们的质量都这么高?”
女人微笑摇头,走进房间,看我一眼。
她在房间里巡视一圈,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只是,整个酒店唯一的行政套房,已经被别人开了!
这又不是个大城市,哪来的这么多行政房间,我这个房间一眼就能看见深浅。
女人翻开我的被子,又走进厕所。
我有些惊慌:“咱们不要速度这么快吧!我真的是一个正直的人,姑娘我刚刚给我女朋友通完电话,我是不会干这种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的!”
“你出来吧!真的,你出来吧!”
我不敢往想厕所,听见里面没有洗澡的声音,这才放下心。
那女人又走出来,我才发现一个一直被我忽略的事,这女人穿的衣服,似乎不是这个年代的。
有点像当初港风电影里面的女人。
难道,这不是个人?
我点点头,认清楚,面前的现实,从伸手抽出桃木剑:“你说说你是谁?来我这里,什么目的?”
女人看向我:“我来找人!”
“找谁?”
“一个女人,很漂亮,很年轻的女人!”
“我已经说了,我是个正直的人,我不会藏着一个陌生的女人的!”
我站在门口手指着外面:“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作为一个正直,且正常的男人,我现在火气很大,能正常沟通,已经证明,我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了!
女人摇头,她没有动作,我感觉一阵微风吹过,面前关闭的门被打开。
这一瞬间,我看向我床上的符纸。
竟然还没有燃烧,我总算是确定了一件事,东月骗了我,他的符纸不灵。
而,我还明白另一件事,这个女人的实力很高。
如果,我是珠穆朗玛峰,那她就是黑洞,完全没办法抵抗的实力。
我大脑飞速旋转,身体不受控制,等我脑袋找到一个妥当的办法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膝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地上。
我硬气地抬起头,无论什么时候我,我都是不服气的战士:“您有什么要吩咐我的?”
战士的意思,站起来才能行,可惜我现在站不起来!
女人看一眼我的床,没有坐在上面,她随手一挥,不知道从哪来的一张白布盖在床上。
我低下头,看一眼自己的身子。
噢!我明白,白布是从哪来的了!
女人开口,声音温柔,却又让人完全没办法抵抗:“她在哪?”
“姐姐,就算您真的想找人,您也要告诉我,您要找的人是谁啊!”
我向后退一步,倔强的膝盖在地上行走,用面前的桌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庆幸,我没有裸睡的习惯,不然这个女人,肯定会伤害我,纯洁的肉体。
“你不知道?可我在你这里分明感觉到了她的气息!”
“姐姐,我真的是一个简单且正直的男人,我这里真的没有其他的女人!”
女人四处查看,她从床上站起,随手挥动。
我房间里的一切东西,都开始颤抖,然后,在房间里面,旋转。
一个极小的空间里,里面全部的布置,在按照一个特殊的规则旋转,我一时间对面前女人的实力,又上了一个评级。
她站在原地,所有的东西从她面前移动。
她眉头舒展,从旋转的东西里面,找出一张黄黄的符纸。
女人看见这张符纸,冷哼一声:“传息符?你是茅山人?”
她一声话下,所有的东西,都回到远处,刚刚发生的事,好像只是我的一场幻觉。
我看向女人:“传息符是什么?”
“你不知道传息符?难道你不是茅山人?”
我有些疑惑:“您觉得,这个场景,我应该是茅山的人,还是不应该是呢!”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灵活,现在优势不在我,我就尽量低头。
谁让咱的实力还没有回来,还有两天,我才能抬起头,当一个真男人。
女人生气,也不顾床上是否干净,直接坐下:“是就说是,不是就不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
“我主要怕我说我是茅山的之后,我就不能是人了!”
“放心,我跟茅山没仇!”
“那我就是茅山人!”
“但是,我跟茅山人有仇!”
“那,姑奶奶,我现在临时信佛,你说还来得及吗?”
“茅山都是英雄,怎么出来你这么没种的一个家伙?”
“英雄都是有实力的,我这个没实力的,再有种,很容易夭折的!”
“哼哼,你小子倒是很有趣,跟我认识的一个很可恶的家伙一样!”女人捏着手里的符纸:“这符纸,是谁给你的?”
“我朋友!”
“忘年交的朋友?”
“不是,一个比我还小的年轻人!”
女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失望:“一个,比你还小的年轻人?难道他已经结婚了,儿子吗?不对,看你骨龄也就二十三岁,那应该是他孙子了!”
我又没有安全感地往沙发后面藏一下,能看人骨龄,这种能力实在太让我没有安全感了!
女人望着手上的符纸,符纸燃烧起来:“这东西是一对的,两张符纸之间,能相互传达持符人的气息!”
我这个脑袋疼,我就说东月,我的好兄弟,肯定不会骗我。
闹了半天,原来是我用错了东西。
但此刻,我更加疑惑:“这种东西有什么用?”
女人一个眼神看向我,我在地上翻滚一周,然后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