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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众人的努力,甘宁成功的沿长江而下,摆脱了混乱的孙策等人。
甘宁看着自己收服起来的水贼,一脸的不爽,这可是在长江,他都当做家一样的地方。
居然还能发生这种事儿,还是当着太史慈的面,太伤人了。
太史慈经过这一件事情以后,反而轻松了许多。
他就说嘛,长江这么大一块地方,甘宁又没有混多久,怎么可能会如此顺利。
出现意外才是正常的事,没有出现意外,反而不正常。
“甘蓝,其他地方进行招募的人,回来了没?”甘宁转头对着甘蓝询问道。
甘蓝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道,“老大,放心吧,基本上都回来了。”
“这孙伯符不会以为我怕他吧?走,回去看看虚实!”重新将人手集结起来的甘宁,直接对着甘蓝说道。
太史慈见此摇了摇头,却也没提出反对。
“兴霸还是小心一些,我们与袁术之间,可不存在摩擦。”太史慈想了想孙策后面的袁术,还是平静的提醒道。
甘宁听到以后,转头看了一下太史慈,然后点了点头。
他虽然拥有自主作战和开战的权利,但他也分得清楚,事情的主次之分。
“既然如此,去看一看这孙伯符,大冬天的,来长江所谓何事。”甘宁脸上露出了一丝好奇。
太史慈不反对的情况下,众人收拾东西,直接将船只靠岸,选择走陆路。
并没有花费多久的时间,甘宁和太史慈等人,就来到孙策军营远处的高地,看着孙策的营地。
“这孙伯符是不是要打江东啊?”甘宁估算了一下军营的配置,计算着大致的兵力规模。
“长江这个地方不算冷,真要冬季作战也能够接受。”太史慈伸出了自己的手,屏蔽掉内气对于身体的保护,切身实际体验真实的温度。
“真的要打江东啊,孙伯符的勇气可以呀,就这一万来号人,成建制的估计也就不到一半,这都敢上…”甘宁笑着摇了摇头。
这实力连他手底下的士兵都比不上,居然还敢打江东的主意。
到底是江东太菜,还是孙策太飘。
“兴霸,你不会想干掉孙伯符吧?”太史慈看着甘宁的神色,有些慌乱的说道。
“子义放心,我哪有这么傻,我可是很聪明的,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甘宁当场无语,有些无奈的说道。
太史慈听后松了一口气,还没彻底放下心来。
“我如果要干掉孙伯符,绝对会把你的陆军给带上,保证万无一失!”甘宁瞬间恢复了自信,自豪的说道,“连你的军队都没带,我怎么会去干掉他。”
太史慈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甘宁,这有什么区别吗?
“放宽心,孙伯符这个人,我还是挺喜欢的,年轻,有动力,有冲劲,最重要的是够帅!”甘宁双眼当中透露出一丝羡慕,随后摇了摇头。
听着这个理由的太史慈,沉默着点了点头。
孙策确实很帅,这一点做不了假。
“不过孙策他们来松滋县干嘛?从这里去江东?”甘宁看了一眼甘蓝。
甘蓝反应极为迅速,带上了粗略的地图,在甘宁等人的身前,将其展开。
“往西边走,过了寻阳便是江夏,往南边走,过了长江便是彭泽,如果往东边走的话,便是庐江皖县!”太史慈看到地图上面的信息,缓缓的念道。
“孙策他们没有多少船吧?这么多人去江东,还来到这个地方,不会是为了陆家吧?”甘宁笑着说道。
说完话后的甘宁,瞬间沉默了下来,双眼恢复了冷静,清澈透明,凌厉无比。
还未待太史慈回复,甘宁便开口说道,“也只有如此了,江东陆家的造船技术,不比公孙家差,甚至犹有过之,且与我们交好,还是得慎重以待。”
“那伱打算怎么做?”太史慈抬起了自己的头,看着甘宁,疑惑的询问道。
他现在手上可没有军队,也就只能听任为之了。
“去皖县,找陆家的人。”甘宁当即不再看孙策的营地,直接下定了决心。
“空口无凭,陆家凭什么相信我们?”太史慈看着甘宁,询问道。
“就凭我是锦帆贼,只要有这一点,足够了!”甘宁甩了甩手臂,自信转身离开。
太史慈思考了一下,然后反应了过来,连忙追了上去,小声的问道,“这可是江东陆家,直接绑了,不好吧?”
甘宁轻轻的笑了笑,拿出了锦帆贼的气势,微笑着摇了摇头。
江东陆家又如何?又不是没绑过,不过就是再绑一次罢了。
“子义放心,绑架这种事情,我绝对是专业的。”甘宁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自信的说道。
太史慈听到以后,多看了一下甘宁,然后摇了摇头,平静的跟了上去。
“甘蓝,记得带领一些船只,到皖口的长江江面,等我们到了以后,迅速沿长江而走,直接入海。”甘宁也明白这件事情的紧急性,直接转头对着甘蓝说道。
哪怕孙策的大军行军缓慢,速度也不会比他水军慢多少,只能提前进行准备。
至于孙策是不是去找江东陆家,在甘宁的内心当中已经不重要。
凑齐足够多的海军人手,找到可以制作船只的人才,这才是最重要的。
收拾孙策什么的,从来没出现在他的脑海当中。
而在庐江皖城当中,居住着江东陆家一家老小,整个家族一百多号人。
相比于其他世家来说,江东陆家的人少的可怜。
甚至其中的嫡系,那就更少了。
但凡出什么意外,说不定江东陆家都得绝祀。
在这种情况下,跑到庐江郡的江东陆家,在别人的眼中,就像是一个软绵羊一样,柔软可欺。
可事实的真实情况,又何尝不是一种无奈?
脆弱的陆家,根本经不起大的波折,也做不到像其他世家那样,分开压注,在乱世当中,留下属于自己的脉系。
在这一方面,身体脆弱的陆骏,对此更是了解的非常透彻。
深居于庐江当中,受庇于庐江太守陆康,又何尝不是一种无奈的选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