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雨亭,别别……”
“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这事,我倒是很愿意,只是这地方,我有点,有点放不开……”
“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事多!”
“不就那么回事吗?何况你还是过来人,有什么可扭捏的。”
“哎,我是怕被别人看到……”
“看到又能怎样?”
“谁敢乱嚼你的舌根?”
“而且,我都这么主动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扭捏个什么劲呢?”
“呃……”
说着,颜雨亭也不管李不易,到底同意不同意,便俯身亲了下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不是李不易能抗拒的,而且,他还抗拒个鸟啊!
有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他若再装正人君子,反而会落得个下作。
毕竟,如颜雨亭这般火辣的女子,问世间,有几人能抵抗的了?
所以,内心也充满了期待。
因此,李不易将颜雨亭从身上推了下来,换他成了上位者……
—
次日,天刚蒙蒙亮。
李不易深呼了一口气。
说不出的精神抖擞,身心愉悦,而颜雨亭却陷入了半死不活。
“嘿!”
见此,李不易微微一笑。
“雨亭,雨亭?”
“嗯?”
“天亮了,该下山了!”
“嗯。”
然而,颜雨亭虽轻声回应着他,可惜,依然迷迷瞪瞪。
见此,李不易只得整理俩人衣冠,将颜雨亭扛在身上,闪现到了山下。
可是……
李不易来到他的小院后,却停下了脚步,想着,该怎么安顿颜雨亭?
小院两间卧室,此时恐怕都住了人。
无奈,李不易只得又走出了铁脚门,扛着颜雨亭,往停车场的方向闪去。
还好,有辆房车可以临时落脚。
李不易将颜雨亭放在座位上,轻轻拍了拍她,呼唤道:“雨亭,醒醒。”
“嗯……怎么了?”
此时,颜雨亭渐而清醒了过来。
除秀发有些凌乱,眼神还有几分恍惚,但神志已从云端跌了下来。
她看清眼前之人,是李不易后,脸上瞬间撇出一抹笑容,虽然有些无力。
却满含着做女人的幸福。
“雨亭,现在整个铁脚门,人满为患,你先在这房车里委屈几天怎么样?”
“嗯,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睡大街上我都愿意。”
这话说的很柔软,并且,充满了情意绵绵,所以,颜雨亭一边说着,又一边伸开双手。
粘进了李不易的怀里。
“呵呵,怎能让你一个人去睡大街?”
“若真到了那一份上,我肯定跟你裹进同一被窝里,咱俩一块共患难。”
“嗯嗯,到时候我就拉棍子要饭。”
“来养活你这个男人。”
“哈哈哈……”
这话说的,很暖李不易的心,他将颜雨亭揽在怀中,一时俩人又情意绵绵了起来。
他这边倒是你侬我侬。
然而……
他的后院,并没有因为颜雨亭的离开,而变得消停,反而又开撕了起来。
—
原因无它。
只因皇甫花开跟林清溪,裹进了一个被窝里,并且,两人在李不易的号召下。
都有裸睡的习惯。
而林清溪早上睁开眼。
却感觉被人紧紧搂着,扭头一看,发现是皇甫花开时,她心头很是嫌弃。
在她皱着眉头,想将皇甫花开推开时,这皇甫花开却不依,并嘀咕了一句。
“嗯,不易,抱抱。”
也正因这一句话,打翻了林清溪的醋坛子,所以,脸上一沉,一把掀开被子。
朝皇甫花开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哎呀!!”
皇甫花开瞬间醒来,下意识还以为是李不易所为,可在她看清是林清溪时。
一脸不悦的质问道:“你为什么打我?”
“哼!”
然而,林清溪却冷哼一声,转过身去,重新给自个盖上了被子。
“哎,我睡得好好的,为什么打我?”
皇甫花开岂是受气的主?
内心除了李不易,允许怎么打她,还没有任何人,敢碰她那个地方。
所以,她很是认为,林清溪这是在没事找事,觉得她好欺负。
“我问你呢!”
“你凭什么打我?”
“闭嘴!”
“嘿呀!”
一句闭嘴,瞬间让皇甫花开恼火,她一直谦让着林清溪,并且好吃好喝招待她娘俩。
毕竟,母凭子贵嘛!
可你这大早上的,发的什么邪火?这若是让你成了正室,那还了得吗?
所以,皇甫花开气急的来拽,林清溪的被子,想将她扭过来,面对面问个清楚。
“哎,你是不是,想上演鸠占鹊巢?”
“觉得自己弟子众多,以为我那些江北子弟,上不得台面,就觉得我好欺负?”
“还是依仗着,自己有了崽子。”
“就觉得你非正室莫属?”
听此,林清溪冷然的转过身来,看着裸身在外的皇甫花开,她多少有点虚了。
毕竟,论感情深浅,李不易还真不一定能向着她,何况,她是客居在此。
然而,说出来的话,却依然很生硬。
“你若这么想,我也不反驳你。”
“哼!你若被立为正室,我就一头撞死李不易,不信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