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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难道他自己一点责任都没有?

    最后薛元凯的妈妈更说出一句让全场记者都无语的话:“就算李文宣是被我们家的孩子欺负了,那他就没想想自己有什么问题吗?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为什么那么多的孩子,偏偏就是他?要不是他自己不男不女,我们的孩子会欺负他吗?他自己就一点责任也没有?”

    此话一出,气得几个记者都想冲上去扇她Y的。

    这就是典型的被害者有罪论。

    一开始大家还有些同情几位被害者家长,如今一看,真是什么样的家庭就能教育出什么样的孩子,这些当父母的,真是有非常大的责任。

    只不过以这些人的尿性,是永远不会发现自己的问题的。

    像她们这种人,练再多小号都是废的。

    不过这些人不承认当年的事情和自己的孩子有关,也有着他们的小算盘。

    因为她们很清楚,如果承认孩子BL李文宣,这对于李建业能不能判死刑有很大的影响,所以在这件事上面,肯定是死活不会承认的。

    他们的代理律师也坚决否认几位死者有过殴打李文宣的行为。

    对于李文宣是否被几人殴打,也成了两边的律师争论的焦点。

    李建业的律师道:“我们刚刚拿到了萧鼎坤的交代材料,根据他的回忆,当年殴打欺负李文宣的人,包括徐子墨,周一航,赵天宇,薛元凯和廖安钱。”

    对方的律师当场反驳:“萧鼎坤刚刚被囚禁接近二十天,就在这段时间他双臂被废,此时他的精神状态根本有严重的问题,而之前李建业极可能对他进行了精神层面的引导,所以我觉得,萧鼎坤极可能产生一些错误的记忆,所以他的供词应该不予采信。”

    律师的话不无道理,其实人类的记忆是非常容易被引导的,很多人甚至会想起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这都是有案例的。

    只要萧鼎坤的口供不被采信,那就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那四个死者是当年的施暴者。

    两个律师为此也进行了几轮的交锋。

    李建业的表情却很冷静,因为他早已经看淡了生死。

    如今自己亲手替儿子手刃了那些施暴者,已经是死而无憾了。

    最后,法官才问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那些死者身上的肉和器官去哪了?

    李建业莞尔一笑,缓缓的说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答案。

    “其实他们,一直都在他们父母的身边。”

    “你说什么?”连法官都愣了:“什么意思?”

    于是李建业这才说出了,当年整个的复仇计划。

    “我们杀掉廖安钱一家后,就以廖家人的身份回到江城。

    文浩以廖安钱的身份换了所学校读书,我自己则开了一家卖烧腊的铺子,之前我当过厨师,做卤菜倒也难不倒我。

    过了几年,当大家都认可我们全家人的新身份以后,我决定开始一步一步开展复仇计划。

    我们的第一个复仇对象是徐子墨。”

    听到李建业说起自己儿子的名字,徐子墨的全家都瞪大了眼睛。

    “因为当时他离我们住的地方最近,我首先对他的家庭做了全方位的调查,包括他家人的职业,生活习惯,甚至喜欢的口味和爱好。

    徐子墨家里有钱,请了保姆,于是我就调查到他家保姆的工作单位,然后让我家那口子也去了那家公司上班,然后故意接触她,一来二去,俩人渐渐就成了朋友。

    那保姆知道我们家是卖熟食的,也经常来关顾店里的生意。

    时间长了,我甚至了解到了他们一家的所有生活习惯,终于有一天,我找到了一个机会,将刚过完生日的徐子墨绑架了。”

    说到这,李建业也专门扭头看了看受害者家属的区域,嘴角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继续道:“我也没想到,事情竟是如此的顺利,那时候徐子墨刚刚20岁,我抓到他以后,告知了他我的身份,那家伙吓得屁滚尿流,跪下来就给我认错求饶。

    当然,对于我来说,他所有的忏悔都毫无作用,他再如何道歉,我儿子都不能回来了。

    血债血偿,才是最公平的解决方式。

    我只记得,我每割下去一刀,他都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说到这,徐子墨的家属们忍不住了,大声的开始咒骂了起来。

    “王八蛋,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你不是人啊你!!”

    “20岁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你个天杀的啊!!”

    徐子墨的妈妈也大声的哀嚎了起来,其他几个孩子的妈妈则当场听得傻眼了。

    之前法医说孩子的骨头上面有刀痕,可能生前被凌迟,这些家长都不相信,毕竟这可是只有电视上面出现过的刑法。

    也是大夏古代的犯罪分子最为残酷的一种死法。

    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孩子居然承受过这样巨大的痛苦。

    徐子墨的奶奶则听得当场晕厥了过去,整个受害者家属区乱作一团。

    而李建业则望着那些孩子家长,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也许对于他来说,这样做才能最大程度的弥补当年自己的错误。

    过了一会,受害者家属区才平静了下来。

    法官道:“希望受害者家属们注意情绪,审判席上尽量不要喧哗,李建业你继续。”

    李建业继续道:“说起来可能有些残忍,我不是刽子手,也做不到真正的千刀万剐才让对方死去,徐子墨被我割了一两百刀吧,叫着叫着就没气了,于是我把他身上所有的肉都剔了下来,包括他身上那些器官。”

    法官忍不住问:“那这些肉和器官你怎么处理的?”

    李建业扭头看向大法官:“这得从我让老婆接触他们家保姆的事情说起。”

    他的话,让受害者家属席上的众人突然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让她接触那些孩子家的保姆,可不单单是了解对方生活习惯这么简单,众所周知,保姆平时都会负责家里买菜的事情。”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睁大了眼睛,突然都有些不好的想法闪过。

    李建业继续道:“因为这些保姆和我们家关系好,加上我的店会专门开在他们雇主家的附近,所以这些保姆经常都会来我店里照顾生意。”

    “至于你问的那些肉和器官,几乎我都留着,然后都被我放进了后厨的大冰柜里面,然后,这些肉————都被我做成了卤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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