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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幕后之人,萧宁!

    困州县衙内的气氛与卫季记忆中的官场完全不同。

    作为临州州府,他对大尧各地的局势了如指掌,而困州的混乱与腐败更是有目共睹。

    然而,眼前的困州却给他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这里的百姓不再胆战心惊,街道上没有豪强作威作福的影子,县衙内的衙役们也不像以往那般懒散无为。

    站在困州县衙的大厅里,卫季的目光落在那块崭新的“监察御史”牌匾上。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若真有朝廷御史前来,为何朝中没有丝毫消息传出?”

    作为临州的州府,卫季自认为自己对困州的局势有足够的了解。

    他知道困州官场腐败,百姓受尽欺压,官府与豪强沆瀣一气,连朝廷的调查员都被压制、驱逐。

    可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所谓的“监察御史”,竟在短短数日内将困州彻底肃清,这让他感到极为不解。

    “这件事……未免太过诡异。”卫季心中暗自嘀咕。

    他扫视着四周那些神情严肃的衙役,心中更加怀疑。

    “这里一定有蹊跷。”

    卫季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但他暂时没有更多的证据去揭开这层迷雾。

    卫青时的话虽然勉强让卫清挽放下了追问,但她心中的疑虑却并未因此消失。

    她默默地走在县衙大堂里,目光不时扫过四周的景象。

    曾经压抑沉重的困州,如今竟焕然一新,这种变化让她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不安。

    “困州的事情竟会如此顺利地解决?”卫清挽心中暗自思索,眉头越皱越紧。

    虽然卫青时和卫轻歌的解释看似合情合理,但她依然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她看了看一旁的叔父卫季,发现他也同样陷入了深思。

    卫季目光凝重,显然对这次所谓的“监察御史”的行动充满怀疑。

    “叔父,这位监察御史是什么来历?为何朝廷中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卫清挽忍不住开口问道。

    卫季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沉声说道:

    “确实奇怪。若真是朝廷派遣的监察御史,按理说这等肃清困州的重大行动,朝中大臣早该有所耳闻。我身为临州州府,更不该一无所知。”

    卫青时听到叔父的质问,心中暗自焦急,但他知道若此刻露出任何破绽,恐怕姐姐和叔父会更加怀疑。

    他强作镇定,低声解释道:“叔父,朝廷中权势斗争复杂,或许这位御史是奉命隐秘行事。毕竟,困州的豪强根深蒂固,若提前暴露行动,恐怕早已打草惊蛇。”

    卫季听到这个解释,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隐秘行事?朝廷中有人隐瞒这等大事?”

    卫青时强压心中的紧张,继续说道:

    “或许有些朝中大臣有意隐瞒此事,毕竟困州的局势太复杂。咱们也是事后才知道这位御史的身份。”

    卫季沉默片刻,心中依旧有诸多疑虑,但眼下却没有更多的证据去质疑。

    他只得暂时点头,暂且接受这个说法,但目光中依旧带着几分不解与警惕。

    尽管卫青时的解释勉强能自圆其说,但卫清挽的内心仍然充满疑虑。

    她总觉得这一切发展得太过顺利,甚至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卫清挽心中不断猜测,眼神不自觉地扫向站在一旁的卫轻歌。

    卫轻歌虽然表面上神色如常,但她的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姐姐的目光。

    卫清挽看在眼里,心中隐隐觉得这背后定有玄机,但一时之间又无法确定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太巧了……这一切都太巧了。”卫清挽在心中暗暗思索,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虽然她暂时没有证据,但内心的不安却不断加深。

    “监察御史……这样的巧合……”卫清挽轻声自语,心中隐隐浮现出一种她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感觉。

    虽然一切看似解释得通,但她依旧无法完全释怀。

    她知道,眼下无从查证,只能暂时将疑虑压在心底,等待更多的线索浮现。

    与此同时,困州县衙的幕后,萧宁正静静地站在一处隐秘的角落,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清楚地知道卫清挽的疑虑,也料到她不会轻易相信卫青时和卫轻歌的托词。

    “挽儿的心思太过敏锐,这些解释对她来说未必能完全消除疑惑。”

    萧宁心中默默想到。

    他早已预料到卫清挽的疑虑,但为了更好地保密身份,他选择静观其变。

    眼下的困州之乱,只能算是一个插曲,而真正的棋局,早已在神川缘会拉开了序幕。

    萧宁深知,这一切终将有个结局,而在这个结局来临之前,他必须隐忍,等待时机成熟。

    “等到神川缘会时,我会向你解释一切。”

    萧宁目光深邃,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此刻的卫清挽虽然疑虑重重,但她无法察觉到,真正的答案已经在她身边悄然铺陈。

    而萧宁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这场命运中的重逢与揭晓做着精心准备。

    困州县衙大堂外,傍晚的微风吹拂着院中的老树,树叶沙沙作响,空气中带着几分凉意。

    夕阳的余晖斜斜照在堂前,拉长了几人的影子。

    卫季与卫清挽、卫青时、卫轻歌四人围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享受着一顿久违的轻松晚餐。

    困州在经历了肃清之后,终于恢复了表面的安宁。

    虽然卫季心中对这一切的突然转变充满疑虑,但此刻他并不打算深究。

    几杯酒下肚,卫季神色微微放松,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卫清挽,似乎想到什么,忽然开口道:“清挽,最近几年你和萧宁如何?”

    卫清挽原本在帮卫青时夹菜,听到“萧宁”两个字时,手微微一顿,筷子在空中悬了片刻,随后轻轻放下,淡然道:“叔父,已经和离了。”

    这一句淡淡的话语,带着几分无奈,更多的是轻描淡写的叙述。

    然而,听在卫季耳中,却带来了一丝轻松与解脱的意味。

    他轻轻放下酒杯,点了点头,似乎对此早有预料。

    “早该如此。”卫季抿了一口酒,带着几分冷笑继续道:

    “萧宁那人,我早就说过了,他不过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你与他和离,反倒是好事。”

    卫清挽脸色微微变了变,却没有接话,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筷子,神情淡然。

    她并不愿在卫季面前谈论萧宁,尤其是在这样的氛围中。

    卫轻歌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笑道:“叔父,姐夫他……不,萧宁他当年虽然有些纨绔,但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堪吧……”

    “而且,他对大姐还是很在意的。”

    卫季闻言,冷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在意?哼,他在意的不过是自己!你们看看,萧宁自幼顽劣,在京中就没有一件成事的事。”

    “他能为清挽做什么?那时,我便反对这门婚事,可惜你们不听。现在好了,和离了也好,总算是断了这段不该有的缘分。”

    卫清挽听着卫季毫不留情的话,心中虽有些不快,但并未发作。

    毕竟当年她与萧宁成亲时,卫季确实极力反对,如今再提起,只是旧事重提。

    可她心中明白,萧宁并非完全如卫季所说的那般不堪。

    “叔父,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

    她平静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隐忍,“如今各有各的路,走得都好就行。”

    卫季闻言,神情略显冷淡,继续说道:

    “萧宁这人,我从来就不看好。他不学无术、不通文武,连一点治国之才都没有。像他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你。”

    卫清挽心中苦笑,卫季的这些话她早已听得耳朵发麻。

    的确,萧宁曾经是京中有名的纨绔,可自从松河县一别后,她便再也没有见到那个曾经的夫君。

    “叔父,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卫清挽轻轻摇头,语气淡淡,“我们已经和离,各走各的路,他如今在京城,我也不再过问他的事了。”

    “和离了就好!”卫季点头,显得有些心满意足,“当初我就说,这门亲事是错误的。你是将门之后,聪慧过人,怎能被他拖累?”

    “你该找一个真正能与你比肩的人,而不是一个成事不足的纨绔。”

    卫清挽抬眼看了一眼远处的夕阳,心中隐隐有些苦涩。

    她没有再继续辩驳,仿佛一切都顺其自然地被抹去了。

    卫青时见姐姐没有说话,便劝了一句:“大姐,不要再多想了。说不定,事情并不是这样子呢。”

    卫清挽默默点了点头,表面上应和着他们的话,内心却涌起一丝复杂的情感。

    虽然她与萧宁和离,但萧宁在她心中的位置始终挥之不去。

    每每想到他,她心中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仿佛那些年共有的回忆并未随和离而消失。

    席间的对话结束,但卫季心中却始终挂念着困州的变化。

    尤其是这位突然现身的“监察御史”,他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监察御史?”卫季在心中默念,眉头微皱。

    虽然困州如今局势大好,但卫季作为老官场中人,深知朝廷中权谋诡计。

    如此突如其来的转变,背后若没有隐情,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他心中生疑,决定暗中派人调查这位神秘的“监察御史”。

    然而,几天的探查下来,他却发现很多细节与他得到的官方说法并不相符。

    “这位御史……到底是何来历?”卫季自言自语,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

    他从未听说朝廷派过如此厉害的御史,更何况这样的整顿早该引起朝廷上下的波动,可奇怪的是,他竟然从未听闻此人来困州的消息。

    随着调查的深入,卫季的心情愈加复杂。

    每当他觉得抓到了些许线索,却发现这位御史的身份反而更加扑朔迷离。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的行事风格果断、干脆,显然不是一般官员所能做到的。

    “不对劲……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卫季站在庭院中,望着月色,喃喃自语道。

    这困州的局势,背后究竟是谁在操控?

    夜色如墨,困州的街道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宁静。

    凉风轻轻拂过,卷起几片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困州县衙的后院中,卫季眉头紧锁,静静坐在书桌前,昏黄的灯火摇曳不定,照亮了他手中的几张信件和情报。

    自从来到困州之后,这里的局势让他心中始终充满疑虑。

    困州的豪强横行霸道已久,百姓困苦不堪,而地方官府却视若无睹,甚至与豪强狼狈为奸。

    可短短数日,局势突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豪强倒台,官府被肃清,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谁在操控?

    他翻阅着手中的资料,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答案。

    “监察御史……”他低声自语,眼中满是疑惑。

    自己身为临州的州府,按理说,若朝廷派遣如此重要的官员到困州,绝不可能毫无征兆。

    可这位“监察御史”却悄然无息地出现,并迅速掌控了困州的局势,事情似乎远比他想象的复杂。

    “困州……到底隐藏着什么?这个所谓的监察御史雷霆手段,如此实力,又究竟是何许人也啊!”

    卫季望着窗外渐渐深沉的夜色,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那声音极其轻巧,若非卫季耳力敏锐,根本无法察觉。

    他迅速起身,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眼神犀利地望向门口,沉声喝道:“谁?”

    房门缓缓推开,一个身形修长的黑衣人悄然出现在门口。

    夜色将那人的面孔遮住,只能看到他如鹰般锐利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

    卫季不由得握紧剑柄,心中警觉万分。

    “卫大人不必紧张。”那黑衣人声音低沉,语气从容。

    “在下奉一位贵人之命,特来邀请卫大人前去一见。”

    卫季眉头紧锁,冷冷问道:“贵人?此时造访,又何必遮遮掩掩?你口中的贵人是谁?”

    黑衣人微微一笑,并未回答,只是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卫季随他前往。

    “若卫大人想解开困州的谜团,何不随我一行?贵人已在等候,卫大人一见,便会知晓一切。”

    卫季盯着眼前这个神秘的黑衣人,内心虽然满是疑虑,但他知道,这背后绝非寻常人物。

    对方轻松潜入县衙,且气势沉稳,显然不是寻常的刺客或谋士。

    更何况,困州的局势如此复杂,此人突然出现,可能正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他思索片刻,缓缓点头:“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是何方高人躲在背后,操控困州的局势。”

    黑衣人微微一笑,转身向外走去。卫季手始终按在剑柄上,警惕地跟在他身后。

    两人踏出县衙,进入困州寂静的街道。

    月光如银,洒在街道两旁的房屋上,给这座城市笼罩上一层神秘的光辉。

    夜风带着几分寒意,卷起街上的灰尘,吹得卫季的衣袍微微飘动。

    他跟随着黑衣人,穿过几条狭窄的巷道,越走越深,周围的房屋也逐渐破旧。

    最终,他们停在了一处陈旧的小院前。院门破旧不堪,似乎许久未有人居住。

    黑衣人推开院门,微微侧身:“卫大人,贵人在里面等候。”

    卫季眼神锐利,扫视着院中的环境。尽管心中警觉,他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院中陈设简朴,几盏昏黄的灯笼悬挂在屋檐下,微弱的灯光随着夜风轻轻晃动,映照出寂静而神秘的氛围。

    正当他四下打量时,院中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低沉笑声:“叔父,许久不见。”

    卫季浑身一震,猛然抬头望去,只见一道人影从暗处缓缓走出,月光洒在那人身上,照亮了他的面容。

    那张熟悉的脸庞,让卫季一时间愣住了。

    “萧宁?”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这个他曾经视为纨绔子弟,甚至不看好的外甥女婿,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是我。”萧宁淡然一笑,神色从容。

    他走到卫季面前,眼中带着几分坦然与温和,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卫季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苦苦追查的幕后之人,竟然会是萧宁。

    那个雷霆手段,将困州这般局势,轻松扫清的人,竟然会是!

    “困州的局势,是你在操控?”

    卫季声音中透着难以置信,目光直视着萧宁,仿佛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些许端倪。

    萧宁轻轻点头,微笑着说道:“正是我。”

    卫季心中震动不已,他走上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萧宁,仿佛想要确认这个曾经被他视为无能纨绔的年轻人,是否真的具备掌控困州局势的能力。

    “这不可能……”卫季皱着眉头,依旧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你当年……你怎么可能做到这些?”

    “这困州的局势,我再清楚不过,哪怕是我都……你怎么……”

    萧宁神情平静,缓缓道:

    “叔父,当年您一直不看好我,也不怪您。那时的我确实无所作为,空有名号,却一事无成。可如今,我早已不是当初的纨绔子弟。”

    卫季目光复杂,思绪涌上心头。

    曾经的萧宁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不成器的少年,然而现在,眼前的萧宁气质沉稳,目光坚定,仿佛已经成长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人物。

    “你不是跟清挽和离了么?为何如今也在困州,甚至还跟在她身边?那你为何隐瞒这一切?为何不告诉清挽?”

    卫季质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与不解。

    萧宁轻叹一声,眼中流露出一丝柔和的感情:

    “我不告诉清挽,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这些年,我欠她太多,我想在神川缘会上,向她解释一切。”

    卫季闻言,又经过萧宁的一番解释,他终于明白了萧宁的用意。

    他深深看了萧宁一眼,心中的疑虑渐渐散去。

    虽然他对萧宁的过去仍心存芥蒂,但如今,眼前的萧宁显然已不再是从前那个纨绔子弟。

    “原来如此。”卫季轻轻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感,“看来,我是真的低估了你。”

    萧宁微笑不语,目光沉静,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

    卫季沉思片刻,最终还是缓缓点头:

    “既然如此,我便帮你瞒住清挽。但你记住,不能再让她受伤害。”

    萧宁郑重地点头:“我明白,叔父。”

    两人在这宁静的小院中,彼此坦诚相见,昔日的误解与芥蒂随着这一场对话烟消云散。

    萧宁的成长与改变,终于让卫季对他刮目相看,而萧宁的承诺,也让卫季心中的不安稍稍平息。

    夜色深沉,月光如霜,照在院中的两人身上,仿佛映照着他们各自的心境。

    曾经的纨绔与不信任,早已被时光冲淡,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全新的理解与信任。

    卫季从那座昏暗的小院中走出来时,夜色已愈发深沉。微凉的夜风吹过,让他的思绪随之漂浮不定。

    困州的大街上依旧静谧无声,只有他一个人缓步前行,街道两侧的房屋在月光下投射出斑驳的影子,仿佛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沉睡。

    萧宁,这个曾经被自己看作是纨绔子弟的人,居然能以一己之力操控困州的局势,这实在是出乎卫季的预料。

    “萧宁……”卫季低声自语,声音飘散在空气中。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刚才的场景,萧宁那从容的笑容、淡然的语气,以及他自信而沉稳的态度,仿佛都与过去的那个少年判若两人。

    一路上,卫季的思绪纷繁复杂。

    那个曾经让自己失望、甚至反对卫清挽嫁给他的年轻人,如今竟然成长到了如此地步,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看透他的实力。

    “这个萧宁,到底是何时开始变得如此深不可测……”卫季喃喃自语,心中满是疑惑。

    他一路走回了困州的客栈,依旧沉浸在复杂的思绪中,几乎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推开房门,房间内的灯火早已熄灭,窗外的月光透过纸窗,洒在房间内,给四周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

    卫季坐在书案前,点起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的脸庞,显得有些凝重。

    他将手放在桌案上,指尖轻轻叩击着桌面,回想着刚才与萧宁的对话。

    “萧宁,这个小子竟然瞒得这么深。”卫季摇头叹息,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抬起手,揉了揉眉心,试图理清脑中的思绪。

    “困州的局势早已腐败至极,豪强勾结官府,百姓们怨声载道。可萧宁……他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悄无声息地改变了这一切。”

    卫季深吸一口气,心中既有几分佩服,又有几分难以置信。

    “我当初竟然如此低估了他……”他轻声自语,内心的震撼依旧无法平息。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卫季猛然回过神,立刻警觉地转过头,目光紧紧盯着门口。

    卫清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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