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何雨欣只能选择把他们关起来,惩罚什么的稍后再议。
何雨欣的决定让不少人松了一口气,就连那些跪求的人,也都瘫在了地上,没有做任何反抗。
他们觉得庆幸,但何雨欣只觉得烦躁。
人被押走了,就连跑出来的这些人,那些村民都很有眼力见的绑着给绑了起来然后送走关押(之前狗狗们和狼在守着)。
按在何雨欣的想法,这个时候她应该和村子外的那帮人谈谈,谈谈那嚣张男的去留问题。
但何雨欣有点不高兴,她的不高兴的解决办法就是让别人也不高兴。
她没出去见那些人,而是让村民把那些受伤的‘兵’给放了。
村子外的那帮人接到了这些兵,在他们的口中,外面的人基本了解了情况。
在那些受伤的兵的口中,何雨欣就是个法力高强的妖怪。
何雨欣不光能飞快的开垦好土地,更是能凭空拿出粮食和肉来。
并且他们全方位的展示了自己身上受的伤,在他们的口中,何雨欣可以千里之外伤人,并且指哪儿打哪儿,非常非常的厉害。
只是这些话并没有吓到他们。
当然,他们也没轻举妄动便是了。
等何雨欣把那口气喘匀,想知道一下外面那帮人接下来怎么应对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那些道士和尚开坛做法。
兴许是真的好奇,何雨欣特意走到村门口,眼见着这帮人念经的念经,围绕着祭坛转的围绕着祭坛转,还别说,看着还蛮像那么一回事的。
在场的只有何雨欣和系统知道这东西没用。
一来何雨欣并不是妖怪,二来这是纯科技侧的世界,没有妖魔鬼怪当然就没有怪力乱神。
这就纯属封建迷信了。
知道归知道,何雨欣还是兴致勃勃的看了一会儿。
还别说,还是蛮精彩的。
抓了一把花生吃着,直到那拿着桃木剑的道长舞到了她的面前,拿着那桃木剑指着她的鼻子,大喝一声。
“孽畜!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何雨欣嘴角一勾,手里多出一把手枪,直接对着他那供桌开了一枪。
明黄的供桌,上面摆着香烛纸钱之类的,一枪下去,实木的桌子,上面直接破了个洞,上面的瓜果贡品都跟着震了震。
道士回头看的时候惊呆了,当下也不敢离何雨欣太近了,那桃木剑也不敢指着了,剑尖偏了偏,那道士嘴巴张张合合,好久没说出话来。
倒是一开始就坐在那里念经的和尚这个时候停下了念经,忽然阿弥陀佛了一句,后接着说。
“女施主,冤家宜结不宜解,还请您放了陈公子。”
这和尚有些意思。
他这话说的,明晃晃踩着道士上位啊。
何雨欣看向那和尚。
这和尚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子,一身红色袈裟,看起来像是新的,且里面应该编入了金丝。
和尚也不全是清心寡欲的,至少面前的这个不是。
何雨欣没收回枪,而是转了枪口对准那和尚,那和尚见了,微垂眉眼,念了一句佛号后就不再出声了。
这幅姿态,明然人都能看出,这和尚是怯了。
何雨欣也没为难这俩人,在他们表态后便收起了枪,然后问那领头的。
“还有别的节目吗?”
这是把道士和和尚当成是耍杂耍的了。
而那道士和和尚这个时候却连个多余的音儿都不敢说出来。
不是他们怂的快,而是何雨欣那一枪,威力实在大,震慑力也很强。
领头的将领之前站在一边,一副全凭道士和尚做法。
但现在,俩人退了,明显做法没用,他只能站出来亲自和何雨欣谈。
和之前略显高傲的姿态不同,如今的他笑容灿烂,说的话也没之前那么强硬了。
“这位小姐,我等还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
“我姓何,”
“何小姐……陈公子是我上司的亲侄子,不知道您能否把他交出来?”
何雨欣似笑非笑。
“他跑到我的村子里作威作福,还想帮我抢了去,你们对这种人可有什么办法?”
那人想说没什么办法,人家是特权阶级,。家里有长辈在官场上,虽然是武将出身,但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人家确实有作威作福的资本。
也就是今儿撞铁板上了,往常他想要个人,谁会说一个不字?
眼看着领头的人不说话了,何雨欣再次笑眯眯的额说。
“其实留在我这儿也不是不行,我还是很愿意收留他的。”
这话说的客气,但不管是听的人还是说的人都能听明白,这里其实是有逼迫之意的。
那人很显然听懂了,脸上飞快闪过一丝不渝,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继续赔笑。
“这次的事情是陈公子不对,他愿意奉上一些金作为补偿。”
这是想交赎金了。
何雨欣想想,觉得这样好像也可以。
所以何雨欣直截了当的问。
“给多少。”
对面那人伸手比划了一下,大约应该是三四百两白银的意思。
何雨欣冷笑一声。
“你们还请回吧,我打算多留他一段时间,正好我要挖一个蓄水池,现在人数不够,他到时正好来凑个人数。”
这便是说,打算让他做苦力来谋生了。
领头的那人一时半会儿没说话,何雨欣在心里腹诽,觉得他应该也是满意自己的决定。
但他碍于这是上司的侄子,最终他没接受这个建议,而是再次好言相劝。
“何小姐,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我等将军手下有几千人的步兵营,我想你还是把陈少爷交互出来,接受我们给的条件拿了赔偿为好。”
何雨欣露出了个微笑,枪口微微一动,最后落在了然骑着的战马的脚边上。
忽然坚硬的土地炸出了花,他骑着的马有些受惊,他坐的也没那么平稳了。
等他勉强控制住这匹马后他才有功夫低头看那弹孔。
子弹射入的挺深,至少骑在马上向下看是看不到子弹的。
不过洞还是能看到的。
他盯着那洞看了二十秒,最后心惊的得出结论。
若是那枪不是打在地上而是打在他的身上,他能保证身上的铠甲能保护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