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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六、通房大丫头

    三个人面面相觑,大家一看,感情这是一个哑谜,可以有多种解释,三个人似乎说的都有道理,似乎都符合他们的意思。

    陈鲁说:“哈三兄弟离不开大营,中使大人是我们的定盘星,又是文官。还是我去吧。我的病刚好,正好可以出去走一遭,疏散疏散筋骨。”

    两人不放心他的身体。陈鲁笑着说:“我子诚不怕得罪了二位,别人去是不中用的。如果我知道纳兰去,拼死也要阻止。好了,事不宜迟,晚了,纳兰会有危险。我子诚吃饱喝足,去消化一下,韩六儿,备马。”

    二人知道他说的有道理。陈鲁检查一下装备,哈三和韩六儿把他送到大营门口,看他走路发飘,韩六儿鼻子发酸,不管哈三,自己匆匆回去了。

    陈鲁骑马走了一段,和狗儿嘀咕几句,大喝一声,大青马腾空而起,直奔饿鬼岭。

    陈鲁睁开眼睛,在大广场上稳稳落下,他先打量一下四周,好凶险的大山,怪不得叫饿鬼岭。

    那个怪物又出现了,陈鲁吓了一跳,赶忙摄定心神。怪物又要过来舔陈鲁的脑袋。还是那一声:“别调皮,不准开荤,那匹马都已经准备好了,那就是早餐。”这个怪物就向陈鲁的大青马走去。陈鲁并不着急,大青马可不是谁想吃就能吃的。

    陈鲁听这是一个年轻女子在说话。他大喊道:“原来是一位美女啊,赶快现身吧。别误会啊,是出现的出。”

    “真的是张大帅,说话怎么这么不着调?”

    陈鲁暗笑,得,又多了一个称呼,不等他多想,怪物已经把大青马吞了下去,又变成了一条巨蟒,身体在剧烈的蠕动。陈鲁开始还无所谓,看这种情况,不免有几分忐忑。

    陈鲁看这条巨蟒来回翻滚,甚至几次拱起身来,呜呜作响,最后一跃而起,重重摔在地上,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巨蟒就像被炸了一样,霎时间粉身碎骨,烂肉飞在空中,接二连三地落在地上。一阵阵熏人欲欧的腥臭气弥漫在广场上。

    陈鲁说:“哇,好臭啊!这个蠢东西把肠子弄断了,还是大蒜吃多了。狗儿,你去吧,找地方去洗洗。”

    大青马打了一个响鼻,嘶鸣一声不见了。

    山主痛呼一声:“大将军,张大帅,为什么一见面就要了他的命?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这么铁石心肠。”

    陈鲁哈哈大笑:“这年月,上哪说理去?你的什么狗屁大将军要吃我的坐骑,撑死了,死有余辜。我的坐骑就可以随便吃吗?”

    “陈大人,你康复了?”是纳兰惊喜的声音。这时陈鲁才发现,这个广场也是一个大厅,纳兰被吊在天棚上。

    陈鲁说:“早没事了,你怎样弟妹,他们把你吊起来了,没人性的东西。”

    陈鲁这时看见两边的白裙女子,又看了一眼高台上的几个人,似乎在自言自语:“怪不得哈三非要来,原来有这么多美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弟妹,回去找他算账。看看这一个个的,哪有我们纳兰漂亮啊,哼!”一脸的旁若无人。

    山主实在是忍不住了,说:“大帅,你变了,虽然容貌和声音都没变,但是性体变了。原来你不苟言笑,现在却是这个样子。”

    “你是谁,我老人家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山主咯咯笑了起来,说:“容嬷嬷,告诉大帅,我们是谁。”

    容嬷嬷走下台阶,说:“见过大帅,这位是秋霜,大帅二夫人的通房大丫头,我是他们屋里的容嬷嬷,大帅比原来可爱多了,风趣幽默。”

    陈鲁不愿意理那破账,说:“这亲戚太多了,记不住了。这么说我们是亲戚,既然这样,就好说话了,先把纳兰姑娘放了。你们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山主说:“不用着急,大帅还是这么急性子。我问你,是你让这位姑娘索要辎重的?”

    “打住,辎重本来就是我们的,你们说是亲戚,奥,对了,是我老人家的二夫人的大丫头,和我的关系的确不一般,那样也不能一声不吭就把人家东西拿走的。这是偷窃,以后见人可不要再说是我的亲戚了。也别说认识我,丢人。咱们还是公事公办吧,看起来我就是那个该来的人。划出道来,我怎样才能拿回辎重?”

    容嬷嬷说:“我们山主根本没想要了你家纳兰的命,是你先杀了我们的护岭将军。杀人偿命,总得有人抵这一命吧?”

    陈鲁说:“讲理,然后呢?”

    “剩下的一个凭本事拿回辎重,没本事就留在饿鬼岭吧。”

    “这么说,还是让纳兰偿命了?什么特么的亲戚,?我真就纳闷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在使团里?”

    容嬷嬷说:“问得好,实话告诉你,劫粮时,我去了大营,看见了大帅,回来看一下这些东西,知道确实是使团的。而山主早就知道你在天朝使团里,差一点错过。”

    陈鲁点头称是。他还是想一点点套出这些人的路数,再见招拆招。这是他一向的打法,百试不爽。但是他看见纳兰吊在那里,一脸的痛苦,不忍心再说了,悄悄念动咒语,祭出青龙剑,斩断吊索。在大网坠下的一瞬间,轻拍天步三重,把纳兰平拉过来。大网已经不见了踪影。

    纳兰像做梦一样,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站在了陈鲁身边,拉着陈鲁的手并肩而立,喊了一声陈大哥。

    秋霜勃然大怒,说:“姓张的,我和你有血海深仇,这还罢了。不承想你见一个爱一个,全不顾昔日情分。”

    我靠,这又是哪跟哪啊?陈鲁大喊:“停,停,我老人家又糊涂了,你不是我夫人的通房丫头吗?那我们的关系可不只是亲戚了,怎么又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了。你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就是因为这个纳兰吗?他是我生死兄弟的未婚妻,怎么我就见一个爱一个了?不能乱说话了,乱说话的孩子会被狼吃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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