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震撼了。
不只是张阳，还有直播间千千万万的小伙伴。
【我去，这么多？据说这玩意一斤好几千块，这一袋不得五十多万？这辈子吃穿不愁了。】
【这个还真不好说，也有可能是牢有所依呢？】
【放心吧，如果是非法所得，倒卖这玩意比倒卖文物崩的还快。】
……
大家议论纷纷，张阳则从实际出发，看这些象皮的色泽不像是陈放十几年那么久，如果是禁令颁布之前囤的中药，那么至少也有二十年了，但是这些看上去也就五六年之久，可见这些象皮的来源恐怕并不太合法。
想到这，张阳一笑：“恭喜恭喜，这么多象皮如果变现的话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这个很值钱吗？”女人顿时来了兴致。
“作为药源，因为存量较少，所以价格较高，这一袋差不多二十万吧！”
“真的假的？”女人瞪大眼睛，一袋子能换好几个包包。
“你要吗？”
“我要，但是……”张阳话锋一转，“这些象皮怎么来的？渠道安全吗？”
“我不知道，都是我对象弄的，我搬来住的时候它们就在这了，后来收拾房间我才知道，我对象跟我说是腊肉，后来我看这个挺硬，就拿了几块给狗子磨牙，然后发现它还挺爱吃。”
“给狗磨牙这事你对象知道？”
女人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他不让我动这个，我是偷偷拿的，反正又不能吃，放在这还占地方不是？！”
“既然这样，你怕是无权出售，要不你把对象叫回来？他这会儿在哪？”
“我打电话问问！”
女人说打便打，还故意开了免提。
电话接通，一个熟悉的温暖的男人声音传来：“宝宝怎么啦？”
“亲爱的，你知道吗？楼上那些不是腊肉，是象皮！”
“啥？啥象皮？”
“就是大象的皮，好像是一种中药。”
“你，你听谁说的？”
“我听一个网约车司机说的，他还说一袋子能值二十万呢！”
“你现在在哪？”
“在家呀！”
“你说的网约车司机呢？也在吗？”
“在呢！”
“你……你……你千万别让他走，我马上回家！”
“行，你打算卖几袋？我想买个爱马士包包，再买一辆代步车，就我之前看的那款C级……”
“等我回去再说好吗！”
一旁张阳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扬，还爱马士，等着挨骂吧！
电话挂断，一想到马上就是有钱人了，女人脸上的笑容便更加灿烂了。
“听见了吧，我对象马上回来，你打算要几袋？”
张阳扫一眼这些年头并不算多的象皮道：“不出意外的话这些我全要了！”
“全要了？”
“不行吗？”
“行行行，太行了，但是……”女人话锋一转，“这可不少钱呐，你一个人能吃得下？”
“你是觉得我没那实力？”张阳说罢掏出手机，亮出账户余额。
“哇塞……”女人眼睛再次亮了，盯着手机屏幕的一串数字便数了起来，“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数完后，女人喃喃道：“想不到你一个网约车司机竟然这么有钱！”
“实话跟你说了吧，开车只是掩饰，我还有很多兼职，像你这样的买卖我一次就能赚个几万！”
女人哦了一声：“所以你是中间商？”
“差不多！”
“那么这个价格？”
“价格不用再谈了，这玩意都是一锤子买卖！”
“好吧，我不说了，总之很高兴遇见你，你将改变我们的出行方式！”女人一脸憧憬，现在就恨不得把身上的廉价物品全部扔掉。
张阳回道：“我也很高兴遇见你，别的不敢保证，改变你们的出行方式是肯定的，届时必定有专车接送，另外还有居住环境，居住面积肯定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女人一听心里更憧憬了，专车接送，豪华别墅，唉呀妈呀，简直像做梦。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张阳先是给周小小发去了位置信息，之后便跟女人热聊。
十分钟后，随着一声咔嚓声响起，女人的对象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
“亲爱的你回来了！”女人立刻扑了上去。
男人一脑门的汗，只见他脸色冰冷的推开女人，直勾勾的看向张阳。
“你就是那个网约车司机？”
张阳点头，眼前的男人他已经不陌生了，毕竟在视频上看过，不过真人比视频里严肃，显得没那么温暖了，甚至有几分凌厉。
“我是！你那些象皮我全要了！”
“啥？什么象皮？你认错了，那是腊肉，这年头我去哪弄象皮！”
女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只见她不停的朝男人使眼色，妈的，你傻啊，管他认不认错，我们钱到手不就行了？
奈何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完全没get到她的心理。
如果说之前还不确定这些象皮来源到底合不合法，那么男人的反应无疑就是最好的答案。
“不可能看错，我有个朋友就是专门弄这个的，我给她看了，她说全要了！”
“朋友？什么朋友？”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应该是我朋友到了，具体情况你们跟她谈吧，我只负责牵线搭桥！”
男人有些紧张，女人则点点头解释道：“他是中间商赚差价的，我去开门！”
咔嚓！
随着房门打开。
周小小带人鱼贯而入，其中还有几名缉私人员。
“你好，我是市局的周小小，这几位是缉私大队的，我们怀疑你们走私象皮，请配合调查。”
男人一听直接瘫坐在地：“完了！全完了！”
女人则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看周小小，又看看张阳。
片刻后，现场查封，两人被带走调查。
当坐上警车的一刻，女人这才恍然大悟：“我靠，这就是他说的专车接送？亲爱的，我被他骗了！”
男人一脸的不可置信，仿佛看一头蠢猪一样看着女人，随后转头看向同行的警员：“同志，我要立功，赶快通知国家博物馆，丢失的猪首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