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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敌楼老道士

    第二日一早,所有人红红火火地坐上了大巴再次出发。

    首先,大巴带着大家来到了战役纪念馆。

    纪念浮雕墙上是曾经一个个鲜活的人物,据说这是当时部队长征时的场景。

    看着墙上一个个跋山涉水的革命军人,听着解说员生动形象地描述,所有人都不由得心生感慨,眼眶湿润。

    顾晨也融入其中,似乎产生了共鸣,如今龙国能有这安祥和谐的社会全靠这些一代代人的努力换来,为了美好的生活,自己再怎么也要努力活下去,虽不能报效国家,为国争光,但好歹不能失了国人的骨气,死亦何难,死并不可怕,怕的是没了活下去的信念。

    从战役纪念馆出来,又去了国家森林公园,山清水秀,在这喧嚣满天的大城市里有一个这样的地方,十分不错。

    离开公园,旅游团又带着大家在城市的各个小吃街,网红路游览观光,拍照的拍照,直播的直播,简直像放牛一般,领路小姐姐都管不过来。

    爸妈也沉浸其中,顾晨还给二人拍了许多照片,顺带还给爸妈各自买了几套衣服。

    一天下来,大家虽然走得很累,但玩得开心。

    尤其是爸妈,看到大城市里各种东西都很新鲜,包包首饰什么的简直是看得魂不守舍,目不转睛。

    顾晨本想给妈买一个翡翠玉镯,他看了眼,也不是很贵,就几万块。

    可惜被陈桂兰拒绝,还挨了一顿骂,说什么看看就行了买什么买,又不能当饭吃。

    顾晨也只好服从命令,一路上跟着二人,说是二人,其实就是他和爸两人陪着妈东逛逛西瞅瞅。

    第二日,他们乘坐着大巴出了香江,一路疾驰,耗时六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京都。

    大家简单吃了点晚餐,也是由旅游团安排,一般般,可还是给他提供了0.1的属性点。

    第三日一大早,旅游团的那个领头小姑娘带大家来到了京都长城脚下。

    “各位,今日我们爬长城,若是不想爬的,可以坐我们身后的游览车直接上去,想爬的就来我这领取水和食物,我们九点准时出发,预计耗时4~5小时。”

    说完,她顿了顿,又提醒道:“建议年老体弱的人坐车就好,因为爬长城途中是没有车的,只能一口气登顶才有车接。”

    随后她径直走到一旁的面包车后,开始分装起食物和水资源。

    “爸妈,你们就坐车上去吧,爬这个很累的。”

    “我没事,这能有多累,有我工地干活累?”顾长江拍着胸脯,跃跃欲试。

    “我就不爬了,我怕等会儿哮喘复发。”

    陈桂兰也很想跟着爬一爬,毕竟以前总是在电视上看到长城,如今身处长城脚下,却因身患哮喘而不能行动,的确有点失落。

    顾晨看着妈脸上笑得很是勉强,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中途让爸背着她吧,自己也看似硬朗,其实是外强中干。

    “那我也坐车吧!”爸放弃了攀爬的想法,毕竟陪着老婆,照顾其安全更加重要。

    顾晨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等以后有机会了再带爸妈来一次。

    顾晨来到面包车旁,女孩给了他一个黑色双肩包,里面有一盒自热米饭套装,两袋饼干,一根火腿肠和三瓶矿泉水,还贴心的配了一小盒酸奶。

    “小晨,上去小心点,别掉队了,有什么事找领队,我和你爸在山上等着你。”

    “好的,爸妈,我先走了。”说完就跟着队伍一步步朝着长城走去。

    长城上,风光无限,已经是初冬的季节,虽然头顶有着阳光,但越往上爬就越冷,还有寒风拂面。

    这让他想起了一首诗: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我若能像成吉思汗那样弯弓射大雕,这辈子也就无憾了!”他心中畅想,看着长城上下,顿感气势磅礴。

    顾晨努力地一步步向上走着,紧紧跟在领队之后。

    前中后都有一个拿着呼叫机的安全员,若中途谁体力不支便会停下来扶着他继续爬,或者一起停在原地休息。

    顾晨遥遥领先,爬了将近两个小时,此刻他的后背已经湿透,寒风掠过,从领口渗进衣内,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咦,那边怎么有个人在打太极。”

    停下来刚喝了口矿泉水的顾晨抬头一看,在长城敌楼下有个六十左右的道长正打着太极。

    顾晨将气凝于眼部,只见道长双手托于胸前腰中三分之一处,双脚略微分开,平肩宽,胸口不断起伏,想必是在呼吸。

    “怎么他不动呢?”顾晨来了兴趣,一边爬着阶梯一边看着那道长,还差点被石墩绊脚摔倒。

    他估计距那道长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但他因为消耗过大,整整爬了十多分钟才来到离敌楼十米远的阶梯下。

    顾晨一步一驱地向上走去,来到道长三米外席地而坐,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就“吨吨吨”地喝起来。

    他并没有要打扰道长的意思,因为这里也有人在楼周拍照纪念。

    道长仿佛身处世外,完全不受周围事物打扰,依旧是自顾自地站着一动不动,只是偶尔左摇右晃,看似要摔倒,但又奇迹般的止住。

    顾晨就在那坐着一动不动,眼睛却盯着道长,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观察了遍,他终于确定道长是真的没怎么动。

    十分钟左右,道长缓缓睁眼,放于胸前的双手缓缓一提,随后长长吸入一口气慢慢吐出。

    “小孩,一直盯着贫道作甚?”

    道长好奇,他中途察觉一道尖锐的目光盯着他,他微微掀开眼皮瞟了眼,正好看见顾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还时不时点点头,又摇摇头。

    虽然他在此处练功,很多游客来到这时都会看上他一眼,但很快就会移开目光,或拍照,或离开,总之就是没有一直盯着他看的意思。

    自己站得跟块木头似的,有什么好看。

    本来他以为顾晨也是一时好奇,可他直到结束收功,顾晨依旧坐在那盯着他,这就使他来了兴趣。

    “小孩?”顾晨一愣,他都二十好几了,还小,看这位道长,顶多也就七十左右。

    “不对!”他猛然想起公园的陈老头,那家伙都八十九了,但看起来还很年轻。

    “看来不能以容貌判断一个人的年龄啊!”他心下暗道,摇摇头站起身。

    “道长,您刚刚可是练的太极拳,但怎么站那一动不动呢?”顾晨好奇地问出了心中疑惑,实在是他的手势太像自己打的太极拳,只是他没有动弹罢了。

    “太极?”

    这回轮到道长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顾晨见他突然大笑,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正要道歉,道长突然开口:

    “我这可不是练的太极拳,而是桩功。”

    “桩功?”顾晨摸着头,满是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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