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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2章 断掉秦袭人的一只手!

    不作死,就不会死!

    这句至理名言用在栾瑶的丈夫、王志刚的身上,再次被诠释的淋漓尽致。

    染了梅花毒的王志刚,上次来天东医院看病时,病情就已经很严重了。

    梅花毒这种病,细分下来分很多种的。

    其中一种可侵害人的神经,可以让人变成疯子。

    欧洲中世纪的很多大人物,就因梅花毒而变成疯子,最后悲惨的死去。

    王志刚的运气不错——

    只要能嘎掉!

    再配合药物抑制,就能避免成为疯子,让病毒像癌的方向扩散。

    不嘎不行了。

    一天八个小天使都到不了黑,再拖下去的话,就不只是那一段被嘎掉了。

    “啊?”

    崔向东吃了一惊。

    连忙问栾瑶:“我记的你说过,王志刚离开青山时,病情控制的已经不错了。这才多久,竟然严重到了断根求生的地步?”

    哼哼。

    栾瑶冷笑,点上了一根烟。

    轻晃着小皮鞋说:“正因为在天东医院的治疗效果显著,他回到天西后,才忍不住的放飞了自我。结果导致了交叉感染,病毒变异,药物失效。病情急速加重,不得不嘎。”

    崔向东——

    对王志刚的钦佩,莫名犹如黄河之水而滔滔不绝!

    他不是医疗专家,也不是病毒权威。

    但他却知道。

    如果王志刚的私生活检点,不带病鬼混的话,在药物的抑制下,余生还是能站着撒尿的。

    结果人家却选择了,另外一种的撒尿方式。

    难道不值得崔向东,对他敢于尝试撒尿新概念的决心和勇气,献上发自肺腑的敬佩之情?

    王志刚的断根求生——

    也彻底改变了栾瑶的命运!

    以后。

    就算瑶瑶姐拿出12万分的诚意,来邀请王志刚一起演绎夫妻双双把家还的传统名戏,他也只能是心有余,而“根”不足了。

    可她还年轻。

    还没成为一个母亲。

    不可能守着一个歌唱家(成名曲把根留住),就此放任青春消逝的。

    王家也很清楚这点。

    要么栾瑶就离婚。

    要么就通过自己的选择,来成为一个妈妈。

    就凭西北王家的地位,肯定不会允许他们两个离婚的,因为王家丢不起那个人。

    昨晚。

    亲自给栾瑶打电话的王志英,说过王志刚刚做完手术的事后,就委婉表示出了“你不能离婚,但可以自主成为一个母亲,王家绝不会因此就有任何意见”的清晰态度。

    王志刚断根求生的绝唱——

    对早就对崔向东发誓,绝不会允许其他人碰的瑶瑶姐来说,那绝对是特大喜讯!

    迫不及待的要给崔向东,分享这个好消息。

    看着眼眸放过的瑶瑶姐,崔向东忽然间又想到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是谁?

    小楼姐的丈夫秦卫兵。

    二楼的丈夫小陈同志。

    大山的丈夫小戴先生。

    沛真阿姨的丈夫老米。

    苑婉芝的夫君萧老二。

    小粟姐的前夫小鹏哥。

    凯拉女王的爵爷丈夫。

    以上这些人中的前者,绝对是非伤即死,要么就另寻新欢(特指贺小鹏)。

    可这些人中的后者呢?

    好像都和某人的关系很深——

    现在。

    瑶瑶姐的丈夫志刚哥,又断根求生!

    “难道我的重生,影响了这些人的命运?除了小鹏的得脱苦海之外,其他人都要默默承受来自头顶的压力?王志刚更狠,直接嘎掉。幸亏大哥的命硬,两次去鬼门关前都能活下来。要不然大嫂,也得由我来照顾了。老天爷让我重生的使命,究竟是带头致富,还是来改变这些人的命运的?”

    看着眸子里不住闪烁喜悦的栾瑶,崔向东的心儿忽然悸动了下。

    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窗外。

    窗外暖阳正好!

    温暖的阳光洒在了关中大地上,让女人村祖祠里那棵老槐树上的老鸹,都浑身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

    只是低头,看着下面的一些女人,默默地摘下了头上的白布。

    女人村的大长老、二长已经入土为安。

    她们死得重如泰山——

    上官秀红和未来村长上官玄机、五个长老协商过后,决定破例把她们两个人的牌位,请进祖祠。

    和上官家的始祖(司马某人)、先祖(上官家的开宗立派第一人),以及历代村长的牌位一起,享受后人的香火。

    毕竟按照族规,长老的牌位是没资格,被供奉在祖祠内的。

    “好了,大家都回吧。放心,这笔血海深仇!我上官家不灭,永远都不会忘。”

    右手包着白色绷带的上官秀红,把白帽子递给一个长老,看着关上的祠堂大门,咬牙恨声说了句后,率先走出了祖祠:“玄机,你跟我来。”

    上官玄机点头,默默地快步跟上。

    历代村长才有资格居住的老宅内。

    上官秀红来到书房,款款坐在了书桌后,左手示意上官玄机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问:“长安国际机场那边,还没有给你打电话吧?”

    “还没有。”

    上官玄机摇了摇头,说:“但根据时间来推算的话,那架航班路上不遭遇极端天气的话,应该抵达了长安。”

    嗯。

    上官秀红垂下眼帘,看着包扎起来的右手,眸子和心底,瞬间就有极致的怨毒浮上!

    娇躯却又莫名的,打了个哆嗦。

    只因她再次回想起了那天,那个男人忽然抬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残忍异常给她掰断手指的那一幕。

    “这么好看,堪称艺术品般的手指!你得有多么的不是人,才能给我狠心掰断!?”

    上官秀红心中嘶吼时,嘟嘟的电话铃声响起。

    上官玄机的私人电话,响了。

    “是我。”

    上官玄机接起电话,看着上官秀红:“她们到了?呵呵!她们终于到了!是两个人吗?嗯。你们再仔细看看,还有没有躲在暗中的人,跟着她们。好,随时向我打电话汇报。好,就这样。”

    呼。

    通话结束后,上官玄机轻轻吐出了一口气。

    对上官秀红说:“39姑。”

    “我说过了。”

    上官秀红左手抬起,打断了上官玄机的话:“咱们两个在一起时,你要喊我大姐。因为我们在他的卧室内,只能是姐妹关系。我们唯有让自己相信,我们就是联手伺候他的姐妹,才能发挥出联手的最大魅力。”

    “好的。”

    上官玄机立即改变了称呼:“大姐,秦袭人来到了长安。估计一个半小时后,她们就能抵达镇上。”

    嗯。

    上官秀红站起来。

    走到后窗前,推窗任由无形的寒风,尽吹吹弹可破的脸蛋。

    毫不退缩!

    冷冷地说:“离镇五百米,断掉秦袭人的一只手!花掉,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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