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仙域这边,因为界魂域的变化,让很多势力充满了担忧,但他们却什么也做不了。
界魂域之中,周元在大雾之中缓步前行!
这些雾气极为古怪,以他的神魂,竟然只能探查数十丈的范围。
“他娘的,要是可以把界魂域的气运本源融合就好了!”
周元嘀咕了一句,他很是怀念那种神魂涌出,可以覆盖一个域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突然,他停下脚步,双目发亮,这个东西还真的可以尝试一下!
他很少动用天衍术,但此刻却推演起来,也不理会寿元的消耗。
一刻钟之后,周元抬头,看着远处,通过天衍术,他推演出,界魂域的气运本源在那个方向。
但距离这里非常远,中间好像隔了千山万水!
周元无奈,如果距离比较近,他甚至都想动用掠夺的手段了。
不知为何,自从进入这里,他感觉这里好像与外面完全不同。
他心念一动,左脚抬起,对着地面狠狠地踏下。
“砰”的一声,地面尘土飞扬,他的脚下,一块巨石四分五裂,一个深深的脚印出现在他面前。
看到这一幕,周元瞳孔不由微微一缩。
要知道,他一脚的力量何其强大,即便是一座山,也会在他一脚之下直接坍塌。
但是这里,一脚下去,竟然只是踩碎了一块巨石。
他没有犹豫,体内气血滚滚,背后有苍龙虚影浮现,对着天空一拳轰出。
拳头所过之处,虚空微微扭曲,让他双目瞪得滚圆。
他运转气运之眼看向四周,随后又换成道禁天眼,只见目光所见,法则之力犹如蜘蛛网一般,遍布四周。
这里的法则之力层层叠叠,就像是多层防护一般!
周元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可以肯定,即便是半圣到了这里,想要轰碎这片虚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没有在纠结,对于自己而言,没有什么影响。
他看了一眼身后,很是奇怪,为何到现在都没有人跟上来,他走的并不快啊!
难道这些人都不想要参加擂台比试不成?
周元哑然失笑,他觉得自己想多了,应该是界魂域南部这边比较特殊吧!
就在这时,他突然停下来脚步,因为他感应到前方有一股强大的气息!
他神情肃然,缓步前行,只见前方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穿甲胄之人,脸上还戴着面具!
这个人手中,拿着一把长刀,刀身之上,有鲜血流淌。
周元神魂扫过,眉头微皱,他竟然没有从这个身穿甲胄之人身上,感应到活人的气息!
“擅自进入远古战场,死!”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穿甲胄之人口中传出。
这句话说完后,他手中染血的长刀扬起,对着周元就是一刀斩下。
刀光跨越数十丈的距离,散发着凛冽的杀机,斩向周元。
刀光所过之处,空间微微扭曲,同时泛起血红色光芒。
周元神情肃然,他早就在防备这个身穿甲胄之人,此刻感应到这道刀光后,没有丝毫犹豫,一拳轰出。
拳头轰出瞬间,气血滚滚,直接演化成一只苍龙,苍龙咆哮,直接与那一刀狠狠的撞击在一起。
“轰”的一声巨响,苍龙炸开,周元只感觉拳头剧痛,只见一道血痕出现在拳头之上,鲜血直流。
周元闷哼一声,连退数十步,每一步踩下,地上都多出一道深深的脚印。
他体内气血流转,一道刀气被他从伤口逼出,原本裂开的地方飞速愈合!
他神情肃然的看向那个身穿甲胄之人,对方也被逼的连退了数步。
就在这时,身穿甲胄之人朝着周元冲来,手中染血的长刀扬起,一道道刀光斩下,要把周元彻底吞没!
周元冷哼一声,虽然不知道这个身穿甲胄之人是怎么回事,但他刚刚已经试探过了对方的实力。
对方的实力极为可怕,不在自己之下。
“镇山印!”
周元眼神淡漠,双手结印,对着天空一指。
天空轰轰震动,一方大印从天而降,直接对着身穿甲胄之人镇压下来。
大印之下,“镇”字发光,可怕的气息从上面散发出来。
身穿甲胄之人似乎感受到镇山印的可怕,左手抬起,一拳轰出,直奔天空的镇山印。
其身上的甲胄发光,散发着一股恐怖的气息!
“风神斩!”
就在这时,周元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身边,狂风暴起,一条条风龙凝聚出来。
仅仅片刻,三百条风龙出现在他的身后,随着他手一挥,这些风龙直奔身穿甲胄之人。
由于受到法则压制,这里的风龙体积明显更小一些。
但风龙身上散发的气息,却越发的可怕,每条风龙都相当于洞天境后期一击!
风龙把那些斩向周元的刀光全部撞碎,虽然风龙也不断炸开,但依然有近百条风龙留存。
这些风龙直接把身穿甲胄之人淹没。
“铛铛……”
风龙撞击在身穿甲胄之人身上,犹如金铁撞击一般,不断的发出声响。
身穿甲胄之人虽然极为强大,但在风龙的撞击之下,也不断的后退!
“雷火炼狱,灭世之眼,开!”
周元看着远处那个身穿甲胄之人,眼中寒芒一闪,没有丝毫犹豫,施展出自己的杀招!
一股可怕的气息瞬间弥漫在四周。
随着周元声音响起,天空之中,雷云滚滚,火焰从雷云之中奔涌而出。
雷火交织,形成一只半黑半红的眼睛,眼睛之中,冰冷无情。
无数的雷电与火焰从空中落下,直接把身穿甲胄之人围困起来。
同时,一道拳头大小的光束从那只冰冷的眼睛之中激射而下,直奔身穿甲胄之人!
一股恐怖的杀机弥漫四周。
那个身穿甲胄之人感应到危机,疯狂后退,但他哪里比得上光束。
恐怖的光束直接轰击在身穿甲胄之人的脑袋上,他的脑袋直接炸开,头上的面具滚落在地!
但令周元震惊的是,那个身穿甲胄之人并未倒下,断裂的脖颈处,也没有丝毫的鲜血流出。
这竟然是一副空甲,只有甲胄,没有人,极为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