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坐在角落里,回味着刚才的疯狂,他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
实在是太销魂了。
这武婉,虽然凶,但模样和身材都是绝色,完全是祸水级别的存在。
如此绝色,却白白便宜了萧尘。
不过萧尘,却不会有丝毫松懈。
可不会因为这一次的销魂,而忘记了这女人也是一头母老虎,随时会要了他的性命。
萧尘舔了舔舌头,露出一脸坏笑,这下大武国的那些青年才俊,算是彻底输给他了。
因为,他把那些青年才俊的梦中女神给玷污了。
而且不止一次,而是两次。
虽然第一次,他没有多少意识,但这第二次,他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摸的不该摸的,都尝试了一个遍。
而且,他还见到了武婉那缠人妖娆的模样,那所求无度,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的模样。
他是爽够了。
但三个小时后,武婉又冷厉的喊了一声,“过来,这次决不能动手动脚。”
萧尘嘿嘿一笑,“好嘞。”
这一次,他算是轻车熟路了。
两人的身体,配合的越发的默契,仿佛是多年的老夫妻一样。
而且为了让体内的两种血脉更好的融合在一起,武婉只能配合着萧尘进行着羞人的姿势。
这家伙,真的是胆大妄为了,连这种姿势都用上了。
要知道萧尘穿越之前,可是蓝星的打工人,传统手艺人,对于这种事情,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呀。
在阅片无数次后,他也成了老司机了。
因此,这次换成他主动了。
他乐此不疲,不断地冲刺,让武婉发出各种叫声。
武婉也难以想象,这家伙怎么变了一个人一样,变成了野兽一般。
两人再次纠缠了一个小时。
这次,还没等武婉一脚将萧尘踢开,他就已经屁颠屁颠的走下床去了。
萧尘嘿嘿一笑,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他觉得自己这也算是另类的报仇了。
只要他不死,这武婉这辈子,就摆脱不了这段黑历史。
这样的鱼水之欢,他相信,一定会给武婉带来终身难忘的记忆。
他心里乐开了花,然后抓紧时间调息,准备迎接,下一次的疯狂。
他运转归墟炼体决,不断的鲸吞四周围的污浊的天地灵气。
不一会儿,他竟然再次突破。
距离他上一次突破,才过去了多久,他竟然再次突破了。
这归墟炼体决,果然霸道非常,难怪一般人根本不敢修炼。
而常人不敢做的事情,偏偏对于萧尘来说,却是小菜一碟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享受着归墟炼体决带来的惊人变化。
而随着他突破到肉身境二重,他发现自身的力量也成倍的增长。
他觉得自己又行了,哪怕再多来几次一个小时,他都能撑得下去。
想到此,他不由得偷偷的撇了一眼床笫上的武婉。
只见武婉脸色红润,仿佛大地被春雨滋润过一样,显得娇生百媚。
她也惊喜的发现,自身那两道血脉,已经完成了初步融合,距离彻底完成融合,已经不远了。
这双修的好处,果然巨大。
只是,却一次次地失身,这让武婉对萧尘的杀意更盛了。
她暗暗咬牙,一旦将剑圣内景地打开,她第一时间就要将萧尘给杀了,抹除她人生中的唯一污点。
很快,又过去了三个小时。
萧尘蠢蠢欲动,但却不敢主动开口。
而武婉一开始还有些别扭,但一想到双修后带来的好处,她便瞪了萧尘一眼,“混蛋,还不快上来。”
萧尘立马爬上床,脱去衣服,“好嘞。这就来了。”
这次,两人的配合更加默契,已然没有了前两次的生疏。
这一次,武婉更加专心致志的让体内两种血脉融合,而萧尘也在享受着鱼水之欢。
可是行至一半,武婉却突然叫停,“等一下。”
萧尘正要打算冲刺,却被半路卡顿,但奈何对方是凶人,他不敢发泄不满,只能口干舌燥的看着她。
见萧尘浑身处在兴奋之中,武婉也感到有些羞涩,她默默从芥子戒中拿出一卷书轴,说道:“按照上面的功法来。”
萧尘缓缓打开书轴,却惊讶的发现,这书轴上的男女,竟然不穿衣服,是一门双修合欢的功法。
如此功法,自然能让男女收益更多。
武婉也彻底不装了,想要通过双修功法,尽快让体内的两种血脉融合在一起。
见萧尘竟愣在原地,她不由得瞪了他一眼,“赶紧按照功法所示运转。”
萧尘咽了咽口水,“哦,好。”
两人按照这双修功法进行鱼水之欢,这下两人更加疯狂了。
这种感觉,是萧尘从未感受过的,他真的要快死至死了。
难怪别人说这双修功法是邪术,这何止是邪术,简直是欲罢不能。
两人交织在床上,一阵颠鸾倒凤后,大汗淋淋,精神和肉体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萧尘都震惊了,是谁发明的这种双修功法,简直让人的快乐达到了顶点了。
而很快,一个小时到了,至宝蟾蜍不再吞吐纯净的天地灵气。
萧尘原本想要离开床,但奈何武婉却不肯,硬是缠着他的身体,不让其离开。
两人又延续了一炷香时间,最后武婉才恋恋不舍的一脚将萧尘给踢开。
这次,萧尘站都站不稳了,他摇摇晃晃的走到角落里,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现在整个脑瓜子都是嗡嗡的,喃喃自语道:“太疯狂了,太疯狂了。这样我会被掏空身子的。”
他终于也败下了阵来,这样下去,他身体根本吃不消。
从一开始的跃跃欲试,到现在谈之色变,他已经怕了。
他咽了咽口水,余光不经意瞥了一眼沉浸在欢乐之中的武婉,“这女人,吸人骨髓呀。我会被她吸干的。”
他一阵阵后怕,双腿不停地打颤。
这次真的要完蛋了,都不用到剑圣坐化之地,他就已经撑不下去了。
他不由得苦恼了起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呀,怎样才能阻止这女人的疯狂。”
这种所求无度的合欢,他撑不下去了。